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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汀明顯也為柔煙的琵琶聲所打動,但卻沒有安心這般沉浸其中,此時她頗為擔憂地抬起頭來瞧了安心一眼。
那邊屋內琵琶聲停,眾人顯然還沉浸於樂音之中,久久沒有人說話。過了半晌,江傲抬起頭深深瞧著柔煙道:“沒想到姑娘如此蘭心惠質,連曲子都彈的如此不俗,竟不帶一絲脂粉之氣。”
其餘人也都點頭暗贊不語。柔煙這用以助興的曲子,明顯激起了眾人心內的昂揚志氣。
“柔煙獻拙了。”柔煙微微笑著站起了身,打算退回蘭汀給她準備客房中。畢竟,這些人與自己才相識一天,怎能同桌共食。方才彈奏一曲只為表達心裡的感激,現下自然要嚴守禮法,不與這許多男子混在一處。
蔡襄望著她離去的身影喃喃道:“何必如此拘泥世俗禮法,可惜。”
蘇子揚亦有同感,他本就是江湖中人,對禮法之見看得更淡,此時也覺得此女子不若她曲中所表現的那般大氣。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卻不能說柔煙有什麼錯處,他也無需勉強。倒是柔煙走了,有些話更方便出口,當下望向江傲道:“若我猜的不錯,令師該是昔年武林中人稱‘盜聖’的範老前輩吧?”
江傲點頭道:“江湖中人都以為師傅數十年前與那劉鳳鳴同歸於華山之顛,其實他兩人並未死去。”對於蘇子揚等人,江傲倒是不忌諱說出自己的來歷。
“哦?”蘇子揚頗有興趣地望著江傲等待他的下文。
“當日他們兩人在華山戰的精疲力竭,最後一同落下山崖,但恰好崖下有株古松,落下的時候消去了不少力道,是以除了受些傷痛之外並無性命之憂。經歷了那樣一場生死輪迴,師傅便與那劉鳳鳴都將恩怨看得淡了,兩人結伴在華山腳下找了處僻靜地方隱居下來。”江傲說起這段往事卻沒有什麼感觸,畢竟不是他親眼所見,只是日常聽範文棠說過罷了。
“你師傅要你盜那至陰對陽珠又有何用?”蘇子揚沉吟道。原本這是人家的私密,他不該開口問的,只是他只知曉至陰至陽珠除了在練功時偶爾能派上些用場之外,就只能用來當作藥引配藥。他實在是不懂盜聖要這東西做什麼,是以才開口探問。
“不知道,也許他要來也沒什麼用處。”江傲瞭然一笑道:“這幾年,師傅讓我出門歷練歷練,順便報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物事之名叫我去盜,至於盜到之後要怎生處置,他卻連提都沒有提。”江傲想起自己的師傅就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個老頭一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喜歡看到別人丟失至寶後那尋死覓活的痛苦之狀。有著這種邪惡的想法,埋在他自己心中不說也罷,沒人會知道,但他偏偏要誇口道——這是為江湖謀利。有得必有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要去珍惜,爾後才會想方設法苦練武功試圖再奪回來。況且這些人得到了至寶也沒見有什麼用處,不過是擱在那裡蒙塵罷了,他也只不過是收集起來代為保管而已。
蘇子揚聞言也不禁莞爾。江湖中有許多成名的前輩都有些稀奇古怪的嗜好。自己的師傅嗜酒,那也保不定別人就嗜寶或是嗜財。
“那你現下留下這位姑娘——”蘇子揚畢竟是老江湖了,江傲先前表現出來的偏激模樣與他本人的性子甚不相符,他不是胸無城府之人,不會平白無故就為一個女子打抱不平,更甚至這女子的來歷確是有可疑之處。江傲連前段日子十二樓主瑤瑟的投懷送抱都不為所動,又怎是那種見色便起意之人。
江傲尚未開口,蔡襄已不悅道:“難道方才你是在演戲?”
江傲神秘一笑道:“我也不是有意要瞞著各位,只是方才那樣做,也許這女子面對我時會放鬆些警惕露出些馬腳也未可知。”說著喝了口酒道:“我也不知她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正如安心所說,小心些總是沒有錯的。”
蔡襄恍然道:“你是想讓她自己露出馬腳以便探知她身後的主使者是何人?”
江傲點頭笑道:“確是如此。既然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與其每日防備著不知敵人要使什麼花招,那還不如見招接招,將計就計。”
蘇子揚淡然一笑道:“只是委屈了安心。”說著又道:“我可只是就事論事,你們別以為我偏袒徒兒。”
江傲與蔡襄兩人當即心內便不以為然,蘇子揚不偏袒安心那才奇怪呢。只是,他的話裡也明顯挑明瞭安心對江傲的在乎,是以二人各有各的心事,沉默許久都不接話。
江傲與安心的冷戰還在持續下去,見了面,誰也不理誰,各都面孔朝天,冷哼一聲擦肩而過。但柔煙的存在明顯使安心感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