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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嬉皮笑臉滾刀肉的模樣,他只得啞著嗓子喊道,“退下,有什麼事待會說!”
林白白咯咯一笑,感覺自己就像那禍國殃民的妖妃,突然覺得自己領悟了一個真諦,除去她的武力值,她的音容相貌,她的頭腦智慧,她的一切,只要運用得當,都是她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絕世神器!!!
林白白一臉嫌棄的把手上的髒東西擦在他的褲子上,擦完以後,揚起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榻上還回不過神的安皖毅,“公子覺得我的本事如何,這種地步可還滿意?”
安皖毅閉著眼,微微喘氣,沒有說話,他這會有種破了身的小公雞的彆扭感,合著一股淡淡的難為情,畢竟是女人稀少的時代,守節的都是男人,雖然也有養殘童的,可若是還想要後代子嗣,童印是萬萬不敢在婚前隨意給出去的,即便他是皇子,也是一樣。
林白白這廂雖然沒有取了他的童印,可他畢竟是在她的手上綻放了一回,再冷心冷情,畢竟也是個處男,有著這時代的處男們普遍的渴望被人疼的心理。
可林白白這個鬼倒好,剛從他褲頭裡掏出手來,上面的證據都還沒擦乾淨,就開始跟他講數,當真是好生無情!
(未完待續。)
第9個任務 你殺人來我埋屍
見他不出聲,林白白略一猜,便知他是害羞了,自顧著出去打水洗了手,再回到書房時,安皖毅不見了,只留那榻上的錦被略顯凌亂,昭示著這兒剛發生過的羞人事兒。
過後的兩天,安皖毅都忙的不見人影,說不得是因為難為情故意躲她也未可知,林白白閒來無事,找管家大人要了塊上好的邊角料,繡了個纏枝並蒂蓮面的荷包,許多年未曾動手,好在她寶刀未老,倒也算的上個精品。
又過了一日,侍劍帶來一個包袱,叫她好生打扮一下,晚上公子要帶她赴宴。
她拆了包袱一看,臉色霎時變了,這竟是一套女裝,她琢磨著到底是哪一日露的餡,卻看到女裝下的一件小背心,背心上面縫了兩個小山包。
“侍劍大哥?”她拎著那件小背心,像侍劍請教,該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侍劍乾咳了一聲,臉色有些不自然,“小林你剛從奉化過來,可能有所不知,天水有帶易妝殘,額小童去參加宴會的習慣,這個你會不會穿,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不用。”林白白忙謝絕了他的好意,洗漱沐浴,燻了自個調製的香,綰了一個分肖髻,穿妝佩戴好,等著安皖毅帶她出去現,說起來這還是她難得的不用裹胸的日子,她還是挺珍惜的。
“小林,準備好了沒有?”外頭侍劍在喚她。
林白白整了整衣裙,出了房門,她一身鵝黃煙紗散花裙,挽了條嫩綠的披帛,整個人俏生生,嫩悠悠,像根剝了皮的大蔥。
前廳裡,安皖毅見著她的時候楞了好一會,才淡淡開口道,“走吧。”
上了馬車,安皖毅就一直閉著眼不說話,侍劍領命跟她解釋,“今次的晚宴主家是忠勇侯,忠勇侯是大前年成的婚,去年年中得了三子,年末便帶著孩子和離了,你若是與人交談也不要提及此事,免得觸了黴頭,這位忠勇侯手中有駐羅安城的十萬兵馬,我們此行便是為了交好與他。”
天水國的爵位乃至皇位都是不世襲的,所謂皇親國戚,也只有當朝的這一代,其他人,若沒有真本事,沒什麼人管他們是不是去死,換句話說,只要你有能力,就能夠升官發財,嫁人傳嗣。
但嫁人難,和離更難,除非是女方主動提和離,若是男方提,赫,幾乎是要淨身出乎的,等於不死也要掉層皮,只是不知道這忠勇侯是為什麼要和離呢。
坐著馬車搖搖晃晃了小半個時辰才到忠勇侯府,安皖毅被迎著上了上座,林白白全程乖巧的半低著頭跟在他後頭,比淑女還淑女,只當自個是個擺飾。
忠勇侯請的人不多,連上安皖毅,攏共才請了五個人,分別是浮城知府,兩淮巡撫,一個驃騎將軍,一個兩淮鹽監使,浮城這會能看得上臉的大人都來了,其他的小官小吏,忠勇侯請了豈非是掉自個的面子。
浮城知府和兩淮巡撫都帶了侍童來赴宴,林白白用餘光掃過,看見那兩人頭上於自個無二的白蘭簪子,想來這應該是侍童易妝不被人誤認為是女人的身份標記吧。
這兩人年紀都不算輕,與侍童也眉來眼去的,偶爾還隱晦火熱的打量林白白。
鏢騎將軍倒是隻顧著喝酒,眼神也不亂瞄,想來是個直男,鹽監使倒也會偶爾看她一兩眼,不過眼神倒是清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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