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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皖毅鬆開她那隻手腕,上頭青黑一圈指印。林白白有點無奈,她其實是能動手儘量不動口的人,這廂裡廢了這麼多功夫,還不是因為她不能動手麼,有過武力值的人一旦武力值被收走,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安皖毅卻難得柔情,從書桌後的暗格裡取出一盒白脂膏藥,用手指沾了些,輕輕給她在手腕上揉開,涼涼的膏藥揉在手腕上冰爽的很,倒是叫傷處舒適多了,想來是好東西。
看著她低著頭紅著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安皖毅心裡癢癢,想著若是自個問他“疼不疼。”他應該會說“不疼。”
然後他就可以說“疼就說出來,不用忍著。”趁機將他攬入懷裡好生疼一疼,殘童就殘童罷,反正又不是要娶了他,只要他的身份無礙,又能逗他開心,他也不介意將他好好養著。
(未完待續。)
第9個任務 你殺人來我埋屍
“疼嗎?”安皖毅將她的手腕翻過來,摸了些膏藥在後面輕輕揉開。
他手勁重,自個不覺得,但林白白因為如今脆皮的關係,有些吃不消,加上她精神點數高,察覺出這廝現在心情似乎不錯,遂嘴一扁,瞪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控訴他,“超級疼!”
安皖毅:……
“忍著!”
林白白:……
活該你沒有女人睡只能(爆)菊花!
林白白被半軟禁了兩天,反正她知道急不來,這兩天該吃吃,該喝喝,空閒的時間就做香囊,一氣兒做了十幾個,見人就發,賢惠得很。
安皖毅再次出現的時候,她正一派安然的在書房打絡子,因為男多女少的關係,這些活兒,少有女人會做,便是做了,也不過是鬧著玩兒,男人麼,倒是也有手巧的,可她覺著,總沒有女人那種天生精細的心思。
特別是女人帶了感情,繡個花樣,做件衣裳,總是讓人覺得別樣的貼心。
安皖毅拿起旁邊兩個成品看了看,坐在她身側,捏了捏她的手,“你這雙手,倒是巧極了,一點不比繡房的織郎們差。”
林白白沒有做聲,低眉順眼的等著他的下文。
“你、為什麼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呢?”安皖毅自然也不傻,若非林白白自己暴露,他也不會起疑心逼問她。
林白白起身來,行了一禮,“求公子為我報仇。”
“你是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特來投誠?”安皖毅嗤笑了一聲,“幫你報仇倒也不難,可本公子為什麼要幫你呢?”
林白白一字一句道:“任憑差遣,但無不從。”安皖毅這廝冷心冷情的,她作為一個他國人,做他的棋子不難,想被他信任簡直難於上青天,她就是要讓他以為自個無路可走,一步一步的走上他這條賊船。
“噢?”安皖毅用小指輕輕的勾了勾她的掌心,“你能做到何種地步呢?”
林白白立刻用手勾住他尚未來得及收回的小指,指甲輕輕的順著他的指頭慢慢往上刮,翩若驚鴻的路過他的掌心,手腕,一路往上,至手臂,胸前,他還穿著衣裳,卻覺得被她輕輕撫摸過的地方如電流竄過激起一陣陣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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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他抓住了不能動,她將鞋子蹬了,羅襪踢了,用腳尖從他的小偷處往上勾勒,一遍又一遍的在大腿處徘徊,就是不給人一個痛快。
安皖毅氣息隨著她一遍一遍的撩撥逐漸加粗,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無助的張著嘴,扭著身子,一喘一息都端端的惹人憐愛。
趁著他這會正迷茫,林白白手一翻,一路往下,隔著褲子抓住小安皖毅,安皖毅握著她的手腕,又是抗拒又是沉迷,低低的喊了聲,“別!”
“別哪樣?是別這樣,還是別這樣?”看看這欲迎還拒的小樣兒,林白白一手輕輕磋磨了一下小安皖毅,一手往上隔著布料捏住一顆茱萸,在他耳邊輕佻的吹了口氣。
安皖毅打了個寒顫,難耐的低聲呻吟,“嗯……別,別……啊!”
童印還在呢,就算平日裡裝的再老司機,一上床,不過片刻,就被殺了個片甲不留,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神色迷茫,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表情,可不就露餡兒了。
“公子!”
安皖毅正被勾得不上不下呢,暈暈乎乎呢,突然被外頭一道聲音激得清醒過來,林白白兩隻手都不停歇,下頭那隻手反而加重了力度,戲謔道,“公子,讓他進來,我們去屏風那邊玩兒。”
“你!”安皖毅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可她現在拿著他的命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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