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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被人拍在鏡頭內的困擾。
“說到底,福禍相依,或者說是什麼其他的事情?”
“嗯……我也不清楚。”
鏡頭外的緒方啟文開口回答了澤越止的疑問。
“但是以八十歲的壽命來算的話,我的人生才剛剛過去四分之一,這樣子的情況下,要我回答你什麼才是人生,這還真是困難的事情。”
“我知道哦。”
澤越止忽然間笑了起來。
那明媚的笑容硬生生的壓過了春日的陽光。
“人生啊,就是活在當下。”
張開雙手的澤越止,穿著休閒服,沐浴在陽光之下,彷彿神之子一般完美無瑕。
“這可是哪個名人說的來著?反正這句話可沒有錯啊。”
“比起未來現在更重要嗎?”
“這種時候的話,拜託稍微詩情畫意一些喲。”
澤越止的吐槽功底可是有佐伯克哉做陪讀的,緒方啟文的那點功力在澤越止的面前,根本就是完全不能看。
“要是你告訴我想到了信用卡的透支未來給現在消費的問題,我們就友盡。友盡。”
然後他豎起了一根手指。
“重要的事情要說兩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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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他了。’
佐伯克哉在一旁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
明明之前還說得信誓旦旦,討厭藝人和演藝圈討厭的要命,但是一聽緒方啟文說自己的這個紀錄片要拍最起碼十年之後,他立刻就興致勃勃的加入到了這個“十年紀錄片”的策劃當中。
在鏡頭前面一戰就成了“人來瘋”。
佐伯克哉眼中的澤越止就是這麼一個略帶瘋癲的形象,可是緒方啟文卻似乎對於這般模樣的澤越止高興的快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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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我想要拍的紀錄片。”
記錄那麼美,那麼優秀的少年的成長故事。
怎麼可能會是異想天開的事情呢?
緒方啟文舉著攝影機,將鏡頭對準了自己。
而澤越止則拿走了攝影機,將鏡頭對準了一旁咬著西瓜的佐伯克哉。
三人現在正坐在某個神社的臺階上面,一起吃著剛才買回來的西瓜。
一個西瓜居然要八千元,根本就是在搶錢。
但是付賬的人是緒方啟文,而他也根本不在乎這麼些錢。
佐伯克哉咬著西瓜,神色一冷。
“這是我的軍師,佐伯克哉。”
澤越止興致勃勃的拍下了日後讓人聞風喪膽的“腹黑軍師”此刻超級人性化又居家到爆了的畫面。
“陰險的秀才,腹黑眼鏡。不過總而言之,大體上他還算是個老好人。”
佐伯克哉抬起了一隻手,直接遮住了鏡頭。
他低頭又繼續啃起了西瓜。
“如果將我的片段剪到正片電影裡面去的話,緒方先生,我就告你侵犯我的個人肖像權。”
“啊,好。”
既然當事人之一都這麼說了,緒方啟文也只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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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讓澤越止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友人出現在鏡頭之下,確實是件糟糕的事情。
但是緒方啟文卻很清楚,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佐伯克哉和澤越止之間的決定性的差異。
澤越止是個性格變化多端,隨心所欲的人,只要能夠滿足了他,自己的請求就能得到他的肯定回應。
但是佐伯克哉卻是一個……只要他認定了某件事情,就絕對沒有迴轉餘地的傢伙。
明明只是十四歲的少年,但是性格卻這麼執拗,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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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在三人前往北海道的新幹線上,對著緒方啟文忽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啊,緒方先生的暴力美學課程似乎沒有開課的希望了呢。”
“不,我回去應該靠參悟之前所見到的場面,也能理解了暴力美學的事情吧。”
更重要的是,緒方啟文找到了自己第一個真正想拍的電影。
即便他似乎在學會講故事的時候,就開始給自己寫劇本,畫分鏡了,可是所有的一切都看上去模模糊糊的。
他知道自己只想要當導演,也覺得“我能拍的比那個導演更好”,可時至今日,他才終於接觸到了模糊的霧氣背後真正想要得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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