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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丘比還附贈了一個訊息。
關於伊莉雅許下的願望。
【“她許願能夠和父母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丘比放了下自己的左前爪。
【“這個願望很簡單哦,只要給命不久矣的愛麗斯菲爾準備好一個身體就行了。”】
【“反正這個願望只要她成了魔女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它紅彤彤的雙眼毫無感情的注視著澤越止。
【“畢竟變成了魔女她,一定會將自己的父母帶進魔女的結界內。”】
【“丘比,你真是討人厭的傢伙。”】
澤越止厭煩的揮了揮手,丘比從窗臺前一躍而下前,莫名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城市裡,有資質的少女還挺多的。”】
澤越止根本不想去問丘比究竟想對多少女孩子下手。
或者說,她根本不想知道,丘比究竟對多少滿懷希望的少女下手了。
反正,無論結果如何,這都是她們自找的。
面對魔法少女的末路,再鐵石心腸的人都會為那時絕望的悲鳴而動容。
可澤越止在這一方面,卻是徹徹底底的冷酷無情。
在她看來,這不過是為了完成她們任何一個願望所支付的代價罷了。
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好懊悔的呢?
同情心,怎麼能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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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一進了自己的住所,就見到了角落裡站著的那位身穿黑色鎧甲的servant。
他是不知道為什麼衝著assassin而去的他,最後召喚出來的並非是中東刺客集團的山中老人,而是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servant。
可對方雖然沉默寡言,但是卻非常好用又聽話。
言峰綺禮也算是預設了自己的召喚出了差錯,而他的老師遠坂時臣也因為assassin的寶具和各項數值的優秀程度感到高興。
在這位老師眼中,寶具強大和數值優秀是與勝利的機率掛鉤的。
這種想法雖然沒有錯,但是遇上衛宮切嗣這位“魔術師殺手”的男人,若還是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只會招致死亡的敗途。
更何況——
言峰綺禮並不明白,為什麼遠坂時臣連弟子的servant的真名都不清楚,卻還是天真的相信自己一定會獲勝。
連自己的真名都不講出口——
言峰綺禮完全不相信自己的servant。
“只要能夠拿到聖盃,我的真名又有什麼用?”
assassin是這麼解釋的,而言峰綺禮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說服對方將自己的真名透露出來。
隱藏在黑色鎧甲中的騎士,莫說面容,就連他的寶具,言峰綺禮也不知道究竟出自何處。
就算是擁有著無數珍貴典籍的遠坂家,翻遍遠坂家的藏書,也找不到相關的條目。
愛因茲貝倫用傳說中的騎士王的劍鞘召喚出了那位金髮的王者,即便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那傳說之中威風凜凜的騎士王居然是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可,那晚的戰鬥卻不會再讓任何人生出輕視之心。
在揮劍的瞬間那彷彿是神明一般的冷酷無情的面容,就算之前因為她的外表而輕視她的人,也收斂起了自己那份可笑的輕視。
這位王者擁有著能夠獨佔saber這一最強職介的實力,就連最古的英雄王,也只能屈居archer之位。
那位極其難搞的英雄王,今天也依然肆意的在冬木市中閒逛著。
而遠坂時臣根本不理解,為什麼如此傲慢的英雄王居然會對普通人的東西那麼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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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王都那麼喜歡玩遊戲了。
韋伯絕望的為征服王貢獻出了自己的錢包,而征服王則和那傳說中的騎士王一起窩在動漫咖啡館的一張桌子上,一起聯機玩起了遊戲。
“真沒想到這個時代居然會有能夠聯機一起玩的遊戲啊。”
澤越止讚歎這個時空的遊戲發展,在旁人耳中聽來,不過是來自千年之前的亞瑟王對於現在的科學進步的讚歎罷了。
這是讓人理解出現偏差的話語,但是澤越止並不想做出更正。
rider表示saber你應該多關注一下游戲,不然他們兩個人就要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