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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遭自己是逃不過去的。想到這裡不由得哀怨地看了一眼沐春陽,心道:“早知就不理你小子了!”
江月正在重忝墨,猛聽見於洋自言自語,說自己不該幫著沐春陽從家裡逃出來到學館裡避難。江月冷笑一聲:“現在才知道?晚了!”
短短一句話,整得於灃、於洋兩人禁不住地打了一個激靈!
“拿吧,寫!”江月又把筆交給了於灃的手上!
於灃看了看沐春陽,無奈地搖了搖頭,顫抖著手在雪白的紙張上規規矩矩地寫了“紈絝子”三個大字!
江月看罷,笑著說:“確實是好字,好字啊!”
“這樣行了吧?”於灃聽見江月的讚美,不僅沒有鬆口氣,反而懸起了心膽!
“彆著急嘛!”江月拿著紙輕輕地吹著,不緊不慢地說著。
沐春陽都快被江月折磨死了,心想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索性對江月大喊:“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給個痛快!”
“好!”江月大聲地應了一聲,拍了拍掌,笑著說:“是個男人說的話!那我就給你個痛快!”
江月說著就又把筆忝上墨,將筆遞給於洋,說:“沐春陽,你有兩個選擇:一,你現在跑,讓我追上把胖揍一頓,摁在地上捆住,再在你的額頭上寫上‘紈絝子’三個字,拉著你在這深澤縣城裡的大街小巷全走個遍。回到家後我就把你在真定府幹的事兒告訴老爺和夫人,讓他們替我出氣;二,你乖乖地讓於洋在你的額頭把那個三個字寫上,然後由他們兩個陪著,去下樓下給每桌的客人請一杯酒。回到家裡,我替你在‘唸書’的事情上說情!”
“你……”沐春陽一聽,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關我們什麼事兒?”於洋、於灃兄弟一聽把自己牽涉進去了,不幹了。
面對二人的質問,江月一眼就瞪了過去:“怎麼不關你們的事兒?這帳我本來是要在家裡算的,是誰幫他騙過家裡人從家裡撈出來的?”兩個人立馬就給問住了,正要狡辯又聽江月說:“你們三個不是號稱‘同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嗎?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怕,我就讓你們陪著他在樓下溜達一圈我就不願意了?”說著江月臉一沉,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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