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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很不善地說:“就算你們不願意,恐怕也由不得你們!從第一見著你們,跟沐春陽過節你們都份!我現在非常懷疑,沐春陽在我臉上作畫的事就是你們支使的!”
“天地良心,沒有這件事啊!”於洋、於灃一聽江月把這件事也栽到了他們的身上,一下子就急了。
這一急不好,啪嗒一聲從於灃的袖子裡掉出一個紙疊來,江月倒沒有當一回,可於洋、於灃以及沐春陽見到這個紙疊面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而且於灃還禁不住驚叫了一聲。這一下子就引了起江月的注意,她一把就推開了彎腰下去搶紙疊的於灃,然後飛快地將紙疊撿了起來!
“死定了,這次是真的死定了!”看著江月把紙疊開啟,於洋縮起脖子躲在了沐春陽和於灃的身後!
江月把紙疊開啟,看到了兩幅畫,還有兩幅畫上的題跋,她不怒反笑:“好,很好!這真是太好了!畫得生動,寫得瀟灑!不虧是讀了十幾年聖賢書的讀書人,確實不一樣!”
“啪!”江月剛還笑了,轉眼間就變了模樣,臉色一沉,低聲喝道:“愣著幹什麼?寫!”
“啪嗒!”一聲脆響,於灃手上的筆又掉到了地上。
“撿起來!”江月將手中的畫撒得粉碎,揚手扔到了三個人的臉上,說:“磨吧,我告訴你們,真把我給惹火了,有你們三個好受的!”
看著江月的樣子,三個人都知道江月是說得出來做得出來,再也不敢擔擱,想跑的人,躍躍欲試為逃跑做準備,想要妥協的人試探性地看著彼此!
就這樣沉寂了一會兒,江月的耐性用光了,一把搶過於灃手上的筆,然後飛快地抓住於灃的胳膊往桌上一按,吐了口唾沫在於灃剛才寫的紙背後,啪地一聲就給他貼在了背上,然後說:“就算你要跑,你也得帶著它跑!”
“沐春陽!”於灃見江月把紙貼到了自己的背上,又氣,又急,又悔大聲地叫著沐春陽的名字!
江月放開了於灃,把筆又塞到了他的手上,指著於洋說:“給他寫一張,也貼到他的背上!”
剛才江月出手可不輕,讓於灃深刻地認識到自己想要在江月的手上逃跑是不大可能的,所以很認命地又寫了一紙,拿起來對著於洋說:“五弟,咱們就認命吧!”
於洋剛才本來就有妥協的意思,又見了江月那般身手,哪裡還敢說什麼,瞪了一眼沐春陽後如臨刑場般地點了點頭。
新一張“紈絝子”貼到了於洋的背上,這下子該著沐春陽!江月笑了,將於灃手中的筆又拿了過來,然後忝足了墨,遞給沐春陽說:“你寫得字也不差,不亮一亮太埋沒了,請吧!”
“鐵嘴雞,你別太過份了!”惱怒的沐春陽一把就朝筆打去。
江月手腕一繞,躲了過去,哼哼冷笑兩聲,朝沐春陽問:“你是想嘗一嘗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滋味兒是吧?”
“我不寫!”沐春陽大聲地吼著。
“由不得你!”江月也不客氣地吼了回去,彎腰去撿筆。
就趁著江月彎腰撿筆的時候沐春陽在江月的背後推了一把,看著江月一個踉蹌撲倒在地沐春陽一喜,大聲地對於家兄弟說:“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跑?”
於家兄弟被這一聲給驚醒了,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江月這次摔得可不輕,吃疼地從地上撐起來,沐春陽與於灃、於洋早已經跑下了樓!她正要追,就聽見沐春陽哎喲地叫了一聲,接著就是人從樓梯上滾落下去的聲音。江月心中痛快地大罵道:“這就叫報應!”罵完後的江月心裡舒服多了,站了起來,拍掉身上的灰,然後一瘸一拐地往下走,走到樓梯處她就怔住了:“他們圍在那裡幹什麼呢?”江月自言自語,撐著疼痛的膝蓋往走了下去。
店老闆一見江月下來了,連忙跟他說:“姑娘,跟你來的一個小公子摔著了!”
“鐵嘴雞,我跟你沒完!”人群裡傳來了沐春陽的狼嚎一般的聲音。
江月一聽氣又上來了,撥開人群,抬起了腿,準備給沐春陽一腳的教訓,可待看到沐春陽後她又給驚住了:“你,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還不是你害的!”沐春陽蜷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著。
看著沐春陽褲腿上滲出來的血江月一下子就急了,連忙把人推開,蹲下去,就要挽沐春陽的褲腿,哪知讓沐春陽一掌給推開了。江月又氣又急,回來一把把沐春陽的手擒住威脅道:“你再亂動!”這威脅果然有效,沐春陽雖然不甘,到底還是讓江月去摸他的傷處了。
江月摸一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