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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比較親近吧。江月呵呵地笑了一聲,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地說:“其實也算不得跟我親近吧,只是我們兩個人年齡相仿,性格也相仿,所以能說上兩句話而已!”
“嗯。”沐老爺又點了點頭,再問江月:“那他可跟你說過為什麼不好好唸書的事?”
“哦,這個啊?那他倒是說過!”江月答著頓了一下,然後說:“他說他不喜歡官場裡的蠅營狗苟,他也對自己考取進士不太自信。”
“胡說!他有本事在兩千多人中拔得頭籌,就沒有本事考中一個區區進士?”沐老爺說著就拍起了桌子,大罵道:“說到底還不是那小子不務正業,只想著花天酒地、遊手好閒來著!”
沐老爺的聲音頗大,震得江月耳膜嗡嗡直響,江月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聲兒也不敢吭!
吼了一陣沐老爺出了胸中的那團氣後才覺得自己可能嚇著江月了,連忙將怒氣收斂了一些,沉著臉又問江月:“還有呢?”
“嗯?”江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還跟你說了些什麼?”沐老爺追問道。
江月想起沐春陽曾跟自己說的一些話來,覺得自己該把沐春陽自己在家裡說不出來的話替他說出來,也不枉他對自己的一番信任,雖然懼怕沐老爺再次發火,江月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他還說,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行都能幹出一番事情,不一定非要去做什麼官兒。”果然,江月這話剛開了一個頭沐老爺的面色立馬又不好看了,直到江月把這一段兒說完沐老爺滿臉都是爆發的前兆,江月大驚連忙叫道:“您,您先別生氣啊,等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雖然江月努力了,可是沐老爺卻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立即爆發了:“他才能幹什麼事業?不敗家就不錯了!”
“也不盡然!”江月見沐老爺一點兒道理也不講,不由得為沐春陽打起抱不平來,大地跟沐老爺說道:“他現在就幹得不錯,在江南那邊也算是闖出了些明堂。老爺,你們還不知道嗎?”
“幹什麼名堂?”沐老爺聽了江月的話後臉上雖然還是滿是怒氣,但是語氣上還是稍稍地平緩了些。
“他在杭州那邊買了兩座茶山,如今是咱們大康王朝最大的茶商!這次在北邊走了一圈兒,那些高官大人們的府上盡用的是他的茶。”江月生怕沐老爺不相信,便急急地又跟他說:“去年年初他從真定跑了,就下了江南,到了年底回到真定,在我那兒存了五百多兩黃金。您若不信,改天我讓沐安把金子抱回來,您看了就相信了。”
不提那黃金還好,提起那黃金沐老爺又捶打起桌子來,叫喊聲比剛才還要響亮:“你聽這個孽的話,他能有什麼本事,能成我朝第一茶商?啊?我早就聽說,他向於灃借了三千兩的銀子,然後於灃向你要錢的事,有沒有?”
“有!”江月很老實地回答。
“必是他拿你的錢在外面換成金子,再交還給你,讓你來堵家裡人的嘴,他自己才好在外面逍遙!”沐老爺說著就大聲地咳嗽起來,江月連忙給他倒水順氣,待好了一些沐老爺虛弱地跟江月又說:“那小子打小就會幹這些事情,七歲去縣學唸書,就用灌了鉛的銀錠子蒙人。月兒啊,你被那小子騙了,他給你的金子裡必是讓他做了手腳的!”
“老爺,您太不該這樣想春陽了!”江月相信沐春陽小時候肯定做過這些事,但卻不願意相信這時的沐春陽也會幹這些事,她現在總算是明白沐春陽為什麼會寧願在外頭落魄死也不願意回家來了,不由得為沐春陽心疼起來,便大聲地跟沐老爺說:“他小的時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時候的春陽絕對不會幹這些事!”
沐老爺雖然不知道江月為什麼會這麼篤定地跟自己說這些,但他還是被江月的話感染了,怔了怔才問江月:“他給你的那些金子你一個一個地砸開看了?”
“不用砸開,我也信他!”江月說著就生氣起來,離了沐老爺一屁股坐回到原處,氣沖沖地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春陽為什麼願意在外落魄也不回家了,你們根本就沒有真正地去理解過他。他小的時候是淘,我也覺得是,前幾年我們第一見面,他就不規矩,讓我給揍了一頓,後幾年也跟我鬧了一些,也讓我揍了不少次。可我從來都覺得那是淘,是調皮,從來就不覺得他壞!可是在你們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壞孩子,他能做的就是遊手好閒當敗家子,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其實也會做事情。春陽常跟我說他在家裡除了撒嬌、耍賴外一句正話都說不上,我原來還不信,今天我信了!”
江月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大通倒真把沐老爺給震住了,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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