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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干。
最絕的則是每逢期中考和期末考,我班的語文成績決不是最後一名,年景好的時候都能屢屢殺進前三強當仁不讓。經過這件事的歷練,我總結出一條真理:好老師是有,但好老師只能啟迪零星幾個能大徹大悟成大才的學生,而對於其他的凡夫俗子,講的好壞,甚至講與不講,不見得那麼重要。
正可謂我講得云云乎,你聽得茫然乎,是為何乎。
董耀震一邊點菜一邊與一頭金髮的年輕貌美的女店員打情罵俏,他那兩隻賊迷迷色迷迷的眼睛始終盯著這個日本女孩兒高高隆起的胸脯,我彷彿看到有兩隻無形的小手從他的眼睛裡伸出來,捏住那對高聳的雙峰是又掐又揉,忙乎得不亦樂乎;而這個日本女孩兒明顯與耀震兄是老相識了,溼潤潤的唇亮晶晶地發著亮,隨便的幾個酥眼媚笑便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十分佩服我自己,與董耀震約定好見面的地點後,一個人沒怎麼費事就坐著地鐵來到了久仰的歌舞伎町。方才在地鐵上,我第一次見識了日本的女高中生,那挽得短的不能再短的制服裙子僅把胯部遮住,底下露出兩條細長的筆直的沒有贅肉的*,再往下則光著腳踩著學校統一發的皮鞋,有些女孩兒的腳脖子上還繫著腳鏈;大多數女高中生的頭髮都染成金黃色,濃妝淡抹的都化了妝,塗了彩,長長的翻卷的睫毛一撩一撩地忽閃;有些女孩兒的領口開得很低,像是特意炫耀已發育至極成熟正等待有識之士採摘的乳房*,肩上斜挎著沒有幾兩沉的書包,三四個女孩兒湊到一起哇啦哇啦的吵雜就像一群無拘無束的家鵲,有些則直截了當地坐在地鐵靠近門口的地面上,滿不在乎地從書包裡拿出胭脂盒塗抹打扮,這一切看得我十分愕然。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無法也不能更不願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是真的。國人們傳統認識裡的邁著碎步穿著和服姿態優雅的日本女人都跑到哪裡去了?難道,難道就連久美子也曾有過這麼一段浪蕩的歲月?我不敢再往下想,生怕腦海裡浮現出光著大腿坐在那裡當眾塗脂抹粉的久美子,以及站在一旁目中露出淫光垂涎欲落地死死盯著久美子胸口的日本大叔們,我受不了了。
我有幾分能夠理解日本女高中生的著名現象——援助交際。有這麼一群含苞待放又騷勁十足的小嫩瓜在面前搖晃,是個男人就想佔有,就想上前撩開她們的短裙在那*的大腿根上咬出一汪水來,誰要是在此時還故作正人君子狀,連正人君子都要瞧不上了。
我與董耀震來到位於歌舞伎町一丁目的這家他經常光顧的居酒屋,登樓梯上了二樓。一進店,就遇到一群旁圍坐在靠門的幾張桌子旁打扮十分妖豔的日本女孩兒,聽董耀震介紹是開工前來這裡填飽肚子的日本夜店的女孩兒,基本上都是從事陪酒行當的,直截了當的*賣肉倒不多。
我問他是怎麼知道和分清的,他說是經驗,也是這裡的規矩。這家居酒屋每到這個時間段,一樓就是附近陪酒女郎和牛郎的聚餐場所,開工前總要吃飽了,否則很難應付整晚的工作。
“這些女孩兒都有自己的活動範圍嗎?”剛一落座,我就急不可待地問道。
“當然。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規矩和生存規律,你要是破壞了就沒法混下去了。”董耀震掏出煙來遞了一支給我。剛才接頭時我差點兒沒認出他來,他身穿一襲藍條紋緊身西服,粉色花邊領帶,手拿一個棕黃色的高檔皮包,顯得精幹老練,我有些搞不清他現在從事的是何行當,比起普通的上班族略有張揚,又與街上那些拉皮條的稍顯有別。
“你現在在何處高就呢,看樣子混得不錯啊。”我輕描淡寫地隨口一問。
“呵呵……”董耀震臉上露出一絲鬼笑,圓嘟嘟的臉盤子與他二十七八的年齡有些不符。
“我?什麼都幹。”
“什麼都幹,是……什麼意思?”
“就是什麼掙錢幹什麼。”
我還是有些沒明白,這小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還跟我故弄玄虛上了,看把他得瑟的,我的心裡不禁生出些許厭惡之意。
“你個老董,跟老同學還裝上了,這麼說你已經掙到大錢了唄。光宗耀祖,震遍天下?”
此言一出,對面的董耀震臉上陡然變色,眉頭緊鎖臉色白一陣青一陣十分尷尬,看來多年之前高中時那位老學究的一席話直到今日仍令他耿耿於懷不能忘卻。我也有些後悔這話說得重了,不知不覺傷了一個遊子的心。
接下來我與董耀震作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談話,*裸地“坦誠”相見,兩個目前沒有利益相干的人算是彼此吐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