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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坐騎,沈逸風一鞭抽將過去,卻被人輕輕鬆鬆拿住鞭梢。
沈逸風看看我,眼中全是焦急。
看他的眼神,這人倒像是衝著我來的,不過這個中緣由我完全是一無所知。
“我家老爺請二位公子前去一聚,已經備了酒菜。”雖然那言語是客氣,語調卻是不容拒絕。
現在我們人生地不熟,看這人徒手接鞭的功夫,沈逸風絕對敵不過他。我除了空有一身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界限到那裡的力氣和前些日子稍微照著司徒給的拳譜練習那點三腳貓功夫,可謂一點經驗也無,故而要硬拼絕對討不了好去。若如此,不如避免對方給予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機會,保全自己以不變應萬變方是上策。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對那已經牽住我倆坐騎韁繩的大漢抱拳道。對方眼中顯然有些吃驚的意味,估計他已經做好了和我們大幹一場的準備。
原來人生總是充滿變數,我們不願意去找那位翁老爺,他居然自己找上門來。
翁儒翰,方過而立之年,已是這車池城的首富,基本上壟斷了紡織和溫泉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產業,並且掌握了相當部分的娼業。他本只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夫人,連妾也沒有納一個,夫妻之間有個十四歲的兒子,亦自是恩愛非常。他夫人前年因為癆病去世後,不知為何,這翁老爺偏偏在勾欄院中看中了這個算不得明豔卓群的紫顏,常常請回家裡不說,上個月竟然將她贖身收做偏房。
難道他也是對紫顏動了真情?不知此女是否在床上頗有一番建樹。
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沈逸風的博學多聞見多識廣,這世上似乎沒有他不瞭解的人和事,上述關於翁老爺的背景家世,也是他知會於我。
沈逸風,如果在我那個時代,定然是八卦報紙頭牌記者,對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見到翁儒翰,並非我想象中那樣,一副肥腸滿腦的暴發戶嘴臉,事實上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相貌不會給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卻自有一種很溫和很儒雅的氣質,未語先笑,顯得平易近人,正如同他的名字。
如果我們不是被他用強硬手段“請”來,我想我大約也被他這皮相所欺騙。
“沈公子,大老闆不是留書讓你帶著楊公子來車池找我?為何你又要往巖爍去呢?”分賓主落座,待下人奉上茶後,翁儒翰慢條斯理的問到。
沈逸風手中的茶杯微微抖動了一下,他不動聲色的將它放在手邊的几案上,方笑道:“翁老闆的心意我們心領了,不過逸風在巖爍還有朋友,不願叨擾翁老闆清靜,所以做了這個決定,還希望翁老闆不要介意。”
翁儒翰亦是打了個哈哈,道:“沈公子不要客氣,大老闆安排下來的事情,我如何還會覺得是叨擾?要是不能讓沈公子和楊公子賓至如歸,才是翁某最介意的事情。”言及此,他似乎頗有深意的向我這邊望了一眼。
我實在是很有些莫名其妙,看來這應該不是我惹上身的事情——首先我並不知道他口中這個大老闆是誰,這些日子我接觸的人物,實在有限,既然翁儒翰稱我為“楊公子”,那麼必然也不是與之前文焱甲有瓜葛的人物。
沈逸風顯然沒有特別吃驚的樣子,他肯定知道這個大老闆的存在,看來他之前告訴我關於翁儒翰的資料,也隱瞞了部分事實。
如果又是沈大公子那無匹的魅力招下的麻煩,只希望若有什麼糾葛,不要將我再牽扯入其中。
第二十五章
結果這看起來是人上之人的翁儒翰,也不過是某人的手下而已,不得不承認,我對他口中的“大老闆”,產生濃厚的興趣。
“我們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用過晚飯,沈逸風急急說道,他呆在這裡一直有些魂不守舍,晚飯時幾次將飯粒撒在桌上,他這樣忙亂的樣子,我印象中是從未有過,看來這個大老闆,他不僅熟識,而且還與他有某種程度上的糾葛。
沈逸風的急躁,來源於翁儒翰的一句:“大老闆明天就到車池,詳情他自會說明。”
這是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打算何時動身?”
沈逸風猶豫道:“如果乘夜出城,亦不好辦,現在時逢亂世,守備森嚴,是以必有出城令牌……”
又是出城令牌……可惜這次我們沒有譽王爺再在這裡撐腰,不過是否能運氣好到再遇見一個如趙仕傑那樣莫名其妙的人?
實際上,沈公子還是打算採用所謂最不入流的方法——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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