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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的原因並非他所說那個原因,而是他說出來那話。
雖然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否正確,但我頭腦中正模模糊糊形成一個念頭。
趙仕傑對那位一直傾慕的老師的描述。
和我發生關係那夜他在我耳邊最後說的那句話。
他知道我懷孕之後沒有驚訝厭惡只有驚喜寵溺的態度。
我一直奇怪為什麼一個女人能做到這樣地步,看來根本是我會錯意。
趙仕傑一開始喜歡的就是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也和我有著同樣屬性的身體。
我相信這裡的男人並非都具有這種屬性,因為這種事情我除了自身經歷和從小達處聽說意外,見到聽到的,全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正常的繁衍。
那麼這些能生育的男人,一定擁有某種共性。
看著小達,我突然有些懷疑,既然我長得像生他那人,那麼,那人是趙仕傑故事中的本尊也並非不可能。
不會……不會這樣巧合,這世界這麼大,怎麼會都讓我遇上?
“那麼你又為何和他失散?”我知道我這句話有些逾越,但心神有些混亂,此刻我只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小達倒沒有顧忌什麼,他那烏黑而清澈的瞳孔裡浮現一絲落寞和恨意:“父親說他是被一位大人物軟禁,只託他帶我出來,後來……他不知怎麼就在那人家中去世……不過父親始終不肯告訴我那大人物是誰。”
我想小達的父親定然不願意這純真的孩子捲入仇恨紛亂之中,才會帶他隱居於此。
他的說辭,也和趙仕傑和我說的不同,這孩子的生父,大約並非趙仕傑的師父吧。
“如果你知道那軟禁你生父之人是誰,你又打算如何?”
小達有點迷惘的樣子,他低頭想了想,方道:“父親說他不希望我為此產生仇恨,我想我大約會遵從他的願望。”他頓了頓又道:“不過我也不知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究竟會怎樣做……”
作為一個外人,他竟然和我說這麼多,可見這孩子的單純。
如果我是撫養他那人,大約也不願意看見這樣的孩子被染上仇恨的色彩。
這一天我們交談頗多,我也和他說了些我在我真正那個時代發生過的事情——這些東西,在我來到這裡以後,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小達堅持送我到山下,在我百般推拒之後,才有些依依不捨的往來時方向而去。
目送他的背影遠去,我回頭望向那個已能勉強看見輪廓的三河關。
沈道文他們是否已經在戰役之中,而我,不知到底趕上沒有。
第六十六章
三河關雖然已經能看見,但要行至近前才知道所需時間不短,和小達分手半日,我也就又再翻過一座矮山。
而離三河關的距離看上去似乎沒有變過。
這個時候就讓人無限懷念起現代交通工具來,如果是開車我大約已經抵達那裡同沈道文碰頭了罷。
臨近傍晚,我並沒有發現小達所說的村鎮,確切的說,我連一戶農家也未發現。
天已經要接近全暗,我突然發現前方有一絲微光。
這個距離看上去只是如豆的一點跳躍的光芒,卻讓我不由自主安下心來。
我向著那個方向,加快了腳步。
光亮的周圍的輪廓已經慢慢浮現出來,看起來那是一個破舊的山神廟。
既然有光,那肯定還是有人在吧?
一道冷光突然迎面而來,我不曾防備,險些被擊中。
不過還好在車池時師父一直訓練我躲避的技巧,雖是臨時抱佛腳的行為,但在這個時候,它無疑救了我的性命。
我急忙退後三步,定睛一看,原來來人使的是一把長斧。
我拔出楓月,只恨自己此時沒有黑炎在手。
對方使用重兵器,楓月根本無法抵擋,不過也因為如此,他的速度要慢過我的,也給我以可乘之機。
還不待我攻擊,他下一斧又至,此次我有了防範,往側方一閃,將楓月貼著他的斧柄滑過而並不硬接下這招,一條腿踢向他下盤攻去。
他急忙撤回,腳下一錯,閃開我的攻擊。不過楓月還是將他一縷頭髮削下。
“你是何人?”他擺出防備姿態,警惕的望著我。
這時間我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對方,這是個粗壯的中年漢子,他身上的裝束看上去是那樣眼熟:“你是瑞祁軍沈道文將軍麾下?”
“你如何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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