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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許多。
他們行為做事的模式,我這個未來人士始終無法琢磨透徹。b
司徒想必也知道我已有孕的事情,想到此事,我根本不知能開口同他說出什麼來。
“我想盡快回天汾。”瑞祈的局勢想必已亂作一團,不知遠在天汾的沈逸風如今怎樣。趙仕傑剛才的回答十分模糊,應該是顧及我的身份立場,但我明白,爻國與瑞祈的這場戰役,瑞祈絕對居於下風。
現今東景明顯已同爻國達成一致,除非從東景國內直接切入,否則爻兵絕不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如此神速到達三河關。
只怕我還未繼任,瑞祈已成為爻國囊中之物。
現在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司徒與趙仕傑對望一眼,道:“天汾現在局勢混亂,小凡你貿然回去,也是……無能為力。”
他說話難得如此吞吞吐吐,我的目光從他臉上轉到趙仕傑臉上,再轉回去。
“是不是沈逸風出了什麼事?”g
司徒緊緊握住我的手,像是安撫我的情緒。
趙仕傑道:“逸風公子日前尚好,不過他與清月公主結為夫婦,被捲入權力之爭難以避免。”
難道我看起來真的那麼擔心他?以致於他們兩人都露出那樣的表情來。
我笑道:“我知道他與清月成婚的事,現在我和他不過是朋友而已……不過我既然身為瑞祈人,家國出事,自己逍遙境外,內心難安。”
趙仕傑笑道:“這一切也得等你身體好些再從長計議,否則你就是回到天汾,也不過累人照顧罷了。”
司徒頷首道:“趙老闆說的不錯。楊凡你且先將那碗湯藥趁熱喝下,我還有些事情,晚一些再過來看你。”
屋裡又剩下我和趙仕傑兩人,我接過他手中的藥碗,默然喝下那碗苦澀的湯藥。
“小凡……”他有些猶豫的喚我一聲。我靜靜望著他,等待下文。
他痛苦的閉上眼,像是下了決心:“那次欺你與我相合,沒想到只此一次你就懷了我的孩子……”
我臉上頓時燒如火炭,不禁喝道:“你住嘴!”
原來趙仕傑他是知道的……既然如此,他之前那般態度,又是為何?
可惜趙仕傑不僅沒有住嘴,反而湊近過來,抓住我一隻手。
我被他突然的動作一驚,手中的碗落在地上,摔個粉碎。
沉默的房間中,這聲音顯得尤大,而趙仕傑只是置若罔聞,他用兩隻手包裹住我的手,置於他額上。
從他手心傳過來的溫暖包圍著我冰涼的手,一時間竟然迷茫了我的神智。
“小凡,我剛知道的時我幾乎不相信那是真的,我竟然如此幸運……”聽著他用嘆息一樣的聲音娓娓道來,我心中突然湧上一絲難言的違合感。
“難道你不是從小和……你仰慕那人的孩子有婚約?”這不過是個藉口,申屠施曾經說過,趙仕傑有收集與那人外貌相近之人的嗜好,不過我身上那人的影子更濃厚些,他的訴說會不會搞錯了物件?
趙仕傑動作一滯,我迅速將手自他手中抽出******言萬語也比不過這無意識的流露,我果然不過是個替身。
趙仕傑低頭望著自己雙手,抬頭之時已帶上他那淡定自若的面具。
“小凡,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讓你知道,不過有一天你自然能得知真相。”他深深的看著我,“到那時,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
第六十一章
過繁城以後,潞水上少有激流險灘,不過這已是東景境內,是故我們攻城之時不能自水路至繁城。
東宛一役,爻軍棄城並早已周密佈置,待田德易進城之後便引爆火藥,只炸他個措手不及。
沈道文因為入城比田德易遲了些,發現異狀急忙撤出,儲存下一部分兵力,自身也只是受了輕傷,不比田德易當場殞命於東宛,可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正逢此時爻軍自東景進入瑞祈,如天將神兵,三河駐軍毫無防備,眼看就要破關,沈道文無法顧及繁城,只能整頓殘餘兩萬兵馬,奔赴三河關救援。
我聽說過諸葛孔明的空城計,不過沒有想到,爻軍的空城計居然反其道而行之,雖是讓瑞祈軍以為城中駐軍,但其目的卻是將其誘入其中痛下殺手。
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那張地圖究竟是誰偷偷給我。
自上船以來,除了解決個人問題,我基本上就沒有從床上起來過,趙仕傑命專人照顧我的飲食,只要我想吃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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