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我從沒覺得這個男人如此可愛過,他實在太上道了。
那個可憐的特工臉上一片煞白,像是快要暈過去了。在最後一刻他豁出去般叫起來:“好吧,我跟你合作!”
“很好,”我朝他微笑起來,“如果你反悔,我會把這段錄象寄到51區,你知道結果是什麼。”
“累。”我用冷水洗了把臉,咕噥道。
“當然,一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何遠飛雙手插在褲兜裡,交叉著長腿背靠牆壁,一臉笑意地望著我,似乎心情頗為愉快。
“不,是從沒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其實我更想用直接粗暴的辦法,奪取金髮特工的記憶或身體,但預兆本能強硬地阻止了我,它告訴我,用這種方式把卡維爾掌握住,會有更大的收穫。
“那麼……”何遠飛停頓了一下——他很少露出這種猶豫不決的神色,這個男人一貫自信心爆棚——接著道:“你說的那些,關於情人以及生活狀態的話,真實度有幾分?說實話。”
雖然這個問題很無聊,但我要是拒絕回答的話,他準會不死心地糾纏我一整天。
“一分都沒有。”我按要求實話實說,轉身走出盥洗室。
他追上來,沉著臉拽住我:“你說謊!”
我無奈地嘆口氣,用指尖捏了捏隱隱作痛的眉心,“好吧,就當我說謊好了,現在我想睡覺,能不能麻煩你帶上門?明天我還有事情要辦。”
“明天?”他皺了皺眉,“我希望你再等兩天,我訂的一批貨就快到了。”
貨?看他語焉不詳的樣子,大概不想太早告訴我,不過無所謂,我又不指望他能幫上什麼忙。雖然他身手不差,在業餘水準裡算上等,但對方是勢力龐大的政府組織,任何個人力量與之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
實際上,他只要肯袖手旁觀我就感謝宇宙了。事實證明,每次他一插手,事態都會朝我所不樂見的方向扭曲而去,比如那個失之交臂的空間跳躍裝置,至今想起我仍遺憾萬分。
而這一次,我預感得到的東西會遠遠超過預計……這一次絕不能再被他攪黃!
“等那批貨到了,我跟你一起去。”他用該死的堅定語氣對我說。
“你是老闆,老闆只要接收員工的工作成果就行了。”我試圖說服他打消這個不祥的念頭。
他冷聲道:“得了吧,你從沒當我是老闆。”
“那就做些更符合老闆身份的事,比如說,在後臺坐著?”
他用一雙夜色般純黑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像要從我的表情裡挖出點什麼內幕來。片刻之後,他扯著嘴角笑了笑,“你想單獨行動?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很簡單,”他利用身高優勢,朝我壓迫性地俯下來,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精光,“跟我做 愛。不是那種冷淡被動、無所謂的接受,我要你主動地、熱情地、享受其中地跟我做 愛。”
“這不可能。”我脫口而出。做每件事,都必須有明確目的,用宿主的身體□這種事,除了浪費時間之外毫無意義,我為什麼要做。
“那你就別想揹著我偷偷摸摸地打什麼主意,我會寸步不離地盯著你。”他忽然放軟了聲線,用一種勸誘的口吻說:“我知道你對做 愛並不反感,只是覺得浪費時間。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花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換取十天半個月的自由,是不是很合算?”
三小時與十五天
三小時與十五天,從資料比對上來看,確實很合算。
我思考了一下這個提議的可行性,發現唯一的難度在於“主動地、熱情地、享受其中地”這部分附加條件——這些都是帶主觀色彩的詞彙,也就是說,判定的標準不是我能做到什麼程度,而是他怎樣才滿意。
要以對方的口味為標準嗎……真麻煩。
“同性性行為的話,你偏向口/交還是肛/交?”我問。
何遠飛整個愣住了。“……什麼?”他無意識地介面。
“回答問題。”
很快從大腦短路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的臉上浮起古怪的笑意,手指從我的衣服下襬探進來,沿著後背的脊線來回摩挲,“兩個都不錯,可以複選嗎。”
“體位呢,偏向哪種?”
他的眼睛幾乎像白熾燈下的黑曜石一樣折射出光來,用體溫不斷攀升的胸膛貼緊我,耳語聲低沉而沙啞:“我偏向一種一種試過去……”
也就是說,搜尋範圍一點也沒縮小。
我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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