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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我感覺自己在行屍走肉,你回來了,我就再也不會放手了。”
“風涯,就算你是花言巧語,我也認了,誰讓我,過了三年,還是那麼愛你。”
安季晴的話才剛說完,段風涯就咬住了她的唇,斷斷續續中,安季晴還說,“風涯,你答應過我,要毀《布圖》的。”
“會很快的了。”段風涯說完,繼續在安季晴身上磨蹭。
一時間,安季晴出現在以唐依的身份出現在唸風堂,在滇城惹起了一陣騷動,近日,來唸風堂的人,多半是來看熱鬧的,來得最多的,是段家的人,先是段風涯儀,然後是段風涯,段家少夫人,還有阿依瑪,其間,安季晴只去過段府一次,而且,和段夫人獨獨相處了大半天。
鬧得沸沸揚揚,終於,某一天,端陽王抱著極大的好奇心,也來到了念風堂,當他看到安季晴那張明淨的臉,笑容可掬的對著每一病人,心裡頓生敬佩,他和安季晴並沒接觸太多,只是,每一次,都能讓他感到心靈上的欣慰。
段風涯從內堂出來,見端陽王站在那裡,久立不動,走去調侃,“王爺,你不會也是跑過來看熱鬧了吧?”
端陽王目光停在安季晴身上,笑得深隱,“風涯,沒想到,真的是安季晴,她真活著回來了,也對,她為大北皇朝做了那麼多事,上天沒理由虧待她的,幸好,當初你娶了她。”
“最近,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當初不是我嘔氣,娶了季晴,我也不會有今天了,從今以後,就算散盡錢財,我也不會讓季晴從我身邊溜走了,這個人,太精了,得盯緊一點。”
兩個人不顧旁人,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從此,江湖上有了一段關於《布圖》的說法,段風離和阿依瑪成親那天,在端陽王的認證下,段風涯當眾把《布圖》撕得粉碎,雖然當時,也有人打過《布圖》的主意,然而,沒有人敢讓段風離的紅事變白事,再說,有端陽王在,誰也不敢造次,令世人聞風喪膽,卻又人人都想得到的《布圖》,白鬍仙人的畢生傑作,就這麼,從此沒了,其實,那麼簡單。
幾年後,滇城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念風堂的存在,如今的念風堂,已經歸屬在段家的產業上,由安季晴和劉夫子主治病人,而在唸風堂,總能見到的,是段風儀,阿依瑪,小顏,霓裳,還有,段風涯,當然,還有許浩然,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
滇城人都知道,要想在唸風堂免費治病取藥,最簡便的方法,就是兩個烤地瓜,只有討好那兩個愛吃烤地瓜的小男孩,就什麼事都有和得商量了,因為,安季晴最聽他們的話,而段風涯喜歡安季晴在耳邊吹風,虧本生意,是念風堂縱出來的宗旨。
正文終
☆、非君不嫁(安季晴篇一)
自小,所有人都告訴我,我是安全太行的女兒,我爹是南平三朝元老,勞苦功高,公主該有的,我都理所當然的,應有盡有。這是事實,南平可以獨立一方,萬民都承認,是託我爹的馬上功夫,還有用軍之道,所以,皇上對我們安家,也是萬分器重,或者說,是縱容,娘常說,我們都是食君之祿,自當憂君之憂,更不能恃寵而嬌。
我從來,也不妄圖,恃寵而嬌,因為壓根,我就不喜歡,也不需要恃寵,我要的很簡單,從來都很簡單,那就是,陪著爹孃,承歡膝下。
六歲那年,孃親突發大病,皇上遺派御醫日夜守著孃親,我看著孃親痛苦的樣子,聽說觀音山山頂有一種叫沫金香的花,向陽而生,能治百病,於是,我趁著丫環不注意,一個人偷偷的跑去找沫金香。
在山腳下,我仰頭便可見,向陽而生的沫金香,優雅而豔麗的開放,向陽開放。我心裡一陣竊喜,踩著岩石,拉著蔓藤,我以為,這樣就可以到達山頂,我以為,沫金香就是唾手可得的了。
只是,我把自己弄得全身是傷,都爬不上山,日落西斜,藉著一固熱勁,我死心眼的以為,自己一定能夠上山,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從蔓藤滾下時,全然不知,一隻餓狼已然在張牙舞爪的對著我,頓時,我雙眼瞪得大大的,忘了哭,忘了叫,也忘了逃,睜著眼,看著它向我慢慢的,慢慢的逼近,最後,向我撲過來,那一刻,我是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直到好久,狼都沒有把我撲倒,我才慢慢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明眸清流澈的眼睛,我不知道,我這顆小小的心,怎就這麼的,淪陷了,當時的我,似乎,除了這雙眼,就什麼都容不下了。
一個大哥哥溫笑的看著我,“小妹妹,見到狼就要喊,還有,狼是怕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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