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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無故就找我的,說吧,只要我能幫的,一定會幫。”
“那我也不客氣了,我看中了一座小宅,想你送給我!”
段風涯惻異的忤在那裡,看安季晴誠懇的目光,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我為什麼要送你一座宅子?”
“你有錢,我沒錢。”安季晴答得理所當然。
段風涯反倒咯咯的笑了,笑得濃眉彎起,“真有趣,全滇城人都知道我有錢,那我是不是,每個人都送一座宅子?這樣吧,給我個理由,我就送你。”
段風涯說的是理由,並不是原因,也就是說,如果安季晴不願意說出真正的原因,給他一個藉口也行,至少可以堵住夭夭眾口。
“聽說,你們段家一直樂善好施,我要的也不多,一座小宅,開個醫館,還可以方便對窮人贈醫施藥。”
“我還看不出,你懂醫呢。”
安季晴調侃,“我沒你想得那麼窩囊,再說,這對你來說,也是做好事,會幫你女兒積福的。”
說到段向晴時,段風涯隱著的笑,突變明顯,飽滿的臉一下子凹陷下去,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安季晴的要求。
看來,他真的很溺愛那才百日的女兒,到底是愛屋及烏,誰都曉得,那屋,便是上官清婉。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說著話,邊吃飯,彼此間,不像才幾面之緣的客套疏遠,也不像久別重逢的至交,有談不完的話,舉指投足間,像足了親密無間的親人,即使坐著不言不語,也不會感覺到對方陌生,也許正是這種莫名其妙的親近,讓段風涯覺得貼心。
黃昏拖著冗重的腳步,慢慢的覆過滇城,這個時候,路上分外清靜,安季晴站在路中央,看著婦人幫丈夫收攤,呼兒喚女,一家人幸福融融,羨慕之餘,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白裘衣,指間觸到裘衣上的覆雪,涼意頓生,哆嗦了一下。
突然裘衣被拉得搖搖晃晃的,安季晴低頭,笑臉堆滿臉上,一個小男孩昂著頭拽著她的裘衣,粉撲撲的小臉,沾滿雪花,著實可愛。安季晴認得他就是昨天,段風儀牽著的小男孩,他的眉宇間,還是和段風儀有幾分相似的。
安季晴蹲下,抱起小男孩在膝蓋上,弄乾淨他臉上的雪花,“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許浩然,爹說,是浩然正氣,姐姐,浩然正氣是什麼,可不可以吃的。”浩然咬著不準的字眼說著。
安季晴噗嗤的笑了,笑彎起的眉目,很甜美,才多大的小孩,許豐就凜然正氣的教他了,長大不會又是一個木呆子吧!
“姐姐,你笑什麼,還沒告訴我,能不能吃的。”
“這不是吃的,”安季晴還沒說完,段風儀和許豐就叫喚著過來了,見浩然被安季晴抱著,段風儀慌亂的跑過去,“浩然,快過來。”
浩然掙脫安季晴的手,顛著屁股跑過去,奶聲奶氣的叫聲:“娘。”然後舉起雙手,段風儀便把他抱起來。
許豐走到安季晴面前,雙目赤裸裸的在她身上打量,沒有肆意,卻是明眼人都披得出,不懷好意,“姑娘,很生面孔,第一次來滇城嗎?”
安季晴並不明許豐所指,還有,她是帶著面紗,遮著容顏的,生不生面孔,他是不知道的,“嗯,昨天才進城的,有問題嗎?”
許豐進一步追問,“那姑娘芳名是?還有進城,所為何事呢?可有親人在這裡?”
安季晴似乎已經感覺到有點不尋常了,只要她說是段風涯的朋友,就可以了,可是她不習慣這種被咄咄逼人的迫問,橫心一笑,心生了戲弄,“我姓唐,單名一個依,至於親人,沒有呢,就我一個人,向來我就素來素往的,來滇城,也是一時興起,公子,這是你想要的答案嗎?”
許豐從腰間掏出衙役的腰牌,嚴詞正言,“我是捕快,最近城裡出了人販子,專拐賣小孩子,所以對一律生人進城,我們都有義務檢查,唐依姑娘,請你摘開面紗,配合我的工作。”安季晴戲謔的說,“敢問這位捕快大哥,你見過人販子的樣子嗎?”
“沒有。”
“沒有,那就對了,就算你看到我,你也一樣不知道,我是不是人販子,不是嗎?”安季晴故意低婉的說,“還是,如果大哥看到我容顏醜得不堪入目,就定我罪,或是,因為我接觸了你的兒子,就給我定罪,只要你說一句是的話,我馬上揭開面紗,怎麼樣。”
“我,我,我沒那個意思,我們辦案是講證據的。”許豐被安季晴說得,臉都漲得通紅了,說起話來也結巴了。
段風儀跑著浩然過來,只是看了一眼安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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