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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仗也意味著潰敗。
即便是聯軍中這般久經沙場的老將見到那些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的箭矢時,心仍然跳漏了半拍,必死的悲念蔓延開來。士氣,低迷了起來。
“這就是你犧牲一半的人引我們來的目的?你的底牌?”
“只要能將你們一舉殲滅,晉國焰國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區區一萬多計程車兵又算什麼。”語間對生命的輕賤讓獅子男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朗月,現在就讓你的人把他們全殺了,我答應你的事馬上兌現。”帶著看死人一般的譏笑對著空曠地峽谷喊著,與赫氏達成協議是她最後翻盤的機會,哪怕最後付出的代價是一半的鳳國土地歸於赫氏。
帶著笑,等待著那如同死神降臨般的箭雨吞沒這兩國最精銳的部隊,只是,那場人工雨,遲遲未下。
“朗月,朗月,你在搞什麼鬼,快給我殺了他們。”覺察有些不妙的鳳熙舞吼了起來,只是回應她的不是朗月,而是那抹銀色戎裝,飛舞著銀絲的身影。
“叫什麼叫,叫魂啊。”看著鳳熙舞一臉見鬼模樣的表情,突然樂了,隱忍後報復的快感襲上心頭。
“你怎麼活著?朗月呢?朗月在哪?”
幾抹一樣戎裝,卻穿出各異風格的人影晃動,窩在酒鬼懷裡,被他輕鬆抱下峽谷的我輕鬆地雙腳著地,揉了揉因為失去內力而被有些沉重的戎裝壓的發酸的脖子,沒好氣地嘀咕著“重死我了,這輩子,再也不穿這鬼東西了。”
“朗月,出來!!”不死心,不願承認那原本設計我們的局最終困住的是她自己。
高地上,弓箭手退讓開一條道,朗月那張有如上古戰神般威嚴不凡的臉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你竟然違背承諾。為什麼?難道我開給你的條件比他們差?”
“你許給我半個鳳國,他們卻什麼也沒給我。”剛毅的唇間迸出讓鳳熙舞抓狂的答案。
“那為什麼背叛?”陰毒地注視著朗月,試圖挽回局勢“只要你肯助我將他們消滅在這裡,帶我一統龍軒大陸,我就將天下與你分享,把整個鳳國送給你如何?”
“你永遠不珍視的東西並不代表著我也不覺得它們珍貴。我奪走一個女人的幸福,不能再奪走她孩子的幸福。”揮手間,鳳熙舞所期盼的箭雨終於下下,只是,瞄準的,不在是聯軍,而是鳳熙舞的部隊。
一個接一個鳳國的將士倒下,每一聲慘叫都像烙鐵,煎熬著鳳熙舞的心,她的宏圖,她的霸業,她的夢,好似在那一刻,全成了空氣中的泡沫。那些箭好似長了眼睛一般,將鳳國計程車兵一個個穿透,獨獨留下最前方的鳳熙舞,毫髮未傷,像是要她看清她那琉璃般易碎的夢是如何成為殘片,被踐踏與人的腳下一般。
手,抽過默的血影,提著,一步步走向孤零零在屍海前佇立的鳳熙舞,了斷著,我和她的糾纏。
再次面對這張神似小超的臉,我已經不會再混淆,我的小超決計不會傷我害我,若有人要對我不利,她一定是第一個衝出來的人,所以,她不是我的小超,我對這個心狠手辣,幾次三番欲置我於死地的女人沒有一絲的顧念。
“你為什麼沒死?我那天明明看到馬車被炸掉的。”
“你不知道連你眼睛都會騙你嗎?”毫不客氣地將血影架在她的脖子上,對她一如第一次見面那般嫣然一笑。
那次出行,早就料到鳳熙舞會對我們不利,也做了好多準備,只是獨獨沒有想到她會來炸馬車。若非先天對危機有著超前預示能力的血狐,恐怕我們一行人真的葬身在她的謀劃之中。覺察到不妥的我們利用天山老人的易容術,將幾個死囚化妝成我們的模樣,而自己則潛伏在第一夜歇著的客棧中,帶部隊走後才折回軍營附近,尋了處安靜之所為澈保住了寶寶。所以即便那日她“親眼”看到我們上了車,“親眼”看到馬車炸燬,我們今天也能一個個活生生出現在她面前。
“還有遺言嗎?若是沒有,我便要開始跟你算賬了。”
“你?哈哈,除了本皇自己,沒有人可以殺我。”自知必死的鳳熙舞竟然掏出袖中的匕首向自己心口刺去。
彎刀如月,急速飛出,將鳳熙舞即將刺上心口的匕首打落。
“斬月?!”求死不得的鳳熙舞端睨著悶騷地,穿著大花戎裝的酒鬼,心底的惑,更多了幾分,這個陸家家主竟然是斬月?難怪被自己安插在陸家十年的手下奪了位後,這個男人仍然有辦法重新變回陸家家主。
“花花沒同意你死,誰也不可以取你性命,包括你自己。”琥珀色的眼眸裡滿是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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