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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兒跑了。”逸塵淡淡地訴說著一個事實。
“估計出去偷偷哭了。”宇澤一語中的。
“影還是喜歡假裝堅強。”然抿唇望向那掩住的門。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羅嗦、花心、刀子嘴豆腐心。”默發表了總結陳詞。
“我們自家的事你別插嘴。”三人怒視默異口同聲道。
在幾乎燒掉崑山派一個廚房後,我終於灰頭土臉地弄出一碗愛心粥。捧著戰果屁顛屁顛地回屋獻寶。
“然,吃飯了,我特地做的愛心粥。”捧著那碗略顯黑糊,粥面上還漂浮著幾點綠色的“傑作”向然走去。
“小小,這是粥?”宇澤指著那碗不知道什麼做成的粥,滿是懷疑。
“當然,這可是我自己做的,你們別嫉妒然啊,他是傷員要多補補,廚房還有點,等等我端來給你們吃。”
聞聲色變的三人極度有默契地道“不用了,端木然是病人,全留給他吧,我們出去隨便弄點吃的就好。”說罷,頭也不回地一溜煙地跑了。
望著那三抹絕塵而去的身影,我不自信地問“難道我做的東西很可怕?”
“影做的是最好的。”露出兩排白牙,燦笑。
嗚嗚~~還是我家然最貼心了,貼心小肚兜啊,我激動地不能自己,拍著胸脯許下一個讓然痛苦萬分的承諾“然受傷期間我要當你的看護,吃的住的都歸我管。既然你喜歡,以後我天天做粥給你喝。”
“來,張嘴。”舀起一勺粥小心地吹涼了送到然嘴邊,盡心盡力地當著這個特別看護。
看著眼前神情專注的人兒,然突然覺得那粥沒那麼可怕,即便要吃一輩,只要她這樣陪著自己也挺幸福的。
然受了傷,原本該參加的比武也相應地取消。藉著給然養傷的由頭,我們一行人在崑山派駐紮下來,行著騙吃騙喝的事。養傷期間也算清靜,當然10個“不小心”撞上逸塵,12個半夜偷溜進宇澤的房,還有不少藉著探病之名對然行著拋媚眼之實的那些女人除外。在這方面還是默最讓人省心,那赫赫兇名讓那些女人聞風而逃。其實也有不信邪的女人想半夜摸進默的房間來來上一段天雷勾動地火的纏綿情事,誰知腳還沒踏進便被默點了穴扔出了屋。在那天半夜狂風大作,雷鳴電閃的情況下無私地在院子裡為眾人站了一宿的崗,第二天被人發現,小命已經去了一半。從此後再也沒有女人敢打默的主意。
冗長的武林大會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各方高手為著那盟主之位努力廝殺著。都是些江湖兒女,即便白天打的你死我活,晚上還是有不少人聚在一起把酒言歡。當然,我們這行人除外,自從逸塵將我特製的麻將端出來後,這些個人都迷上了那玩意。天天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就連還在花家男人替補席上待定的默都好上了這口。也不顧其他三人的兇光,自顧自往牌桌上一坐,直接開搓。我則成了他們四人男人的全職看護,給他們幾個大老爺們端茶送水,驅蚊打扇,還得做出一副樂意之至的狗腿樣。
逸塵玉指一摸,碼進一張牌,好像那《雀聖》裡演的一樣,也不用眼看,只用那手指一擄便知曉了牌面。面不改色地從牌中抽出一張四萬丟擲。
“吃,胡了,哈哈~~”紅衣默翻開牌,不緊不慢地伸手向其餘三人要著銀兩。
“誰說你胡了?我碰~”傷員然恢復了血色臉上滿是得意,自從學會打牌一來,打壓默是他們三人最大的樂趣。像今天這樣半路攔胡的事也是層出不窮。
看著默那一臉陰沉的模樣我真怕他兇性大發,直接拔劍解決了這三個在太歲頭上動土的男人。諂媚地跑到默的跟前,一把小扇是扇地虎虎生風,為他降火。“消氣消氣。跟我念哈,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白了眼邊說邊演示的我,默只道了一句“繼續”便又重新做回桌前繼續戰鬥。那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執著的精神實在讓我汗顏。
看著如此堅定要打入我家男人內部的默,我極有義氣地提議到“要不咱們同意默進門?這樣你們四個男人也能湊齊一桌牌。”
“要找打牌的還不簡單嗎?小小厭了我們這些舊人想招個新歡就直說,何必拿我們當藉口。”宇澤不冷不熱地丟來一句將我燃起的小小星星之火直接給滅了。
“影兒果然是嫌棄我們了。”幽幽怨怨地暗歎一聲,逸塵直接在我脖子上套上了一個大牌上書“薄情寡義負心人”。
“唉,聽影這麼說傷口痛,心也痛。”可以的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的然捂住胸口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