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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默?那我問你,我們在哪認識的?”當我三歲小孩啊,你說你是你就是了?
“我記得某人才5歲就把我看光摸光了,現在卻想不認賬。”裝作委屈小媳婦。。。。。
頓時,家裡三個男人詢問的眼神,底下那群人“禽獸是從小培養起”的眼神齊刷刷地投注在我身上。
丫的,形象啊,我剛建立的完美形象沒了。跳過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嬌笑著看著眾人,用只有兩個人聽的到的聲音警告他“你再說我立馬告訴他們你右邊屁股上有顆紅色的心形胎記。”
很識時務的閉了嘴。見我們的家庭鬧劇鬧騰到現在,趙無極清清嗓子問“那現在再進行一輪抽籤?”
“不用了,我家男人參賽了就沒我什麼事了。然,加油。”一個響亮的啵準確地印在然的臉頰上。然輕笑,宇澤嘟囔著“早知道參賽有的親親,我也參加了。”
不吝嗇地朝宇澤和逸塵的臉上送上香吻一個,逗得宇澤樂開了花,逸塵幽蘭綻放。
“那我呢?”默拽著我的衣角指指自己迷、藥般的紅唇。
“休想。”對默非常沒有好感的然和宇澤在一次將我擋在身後,怒目而視那個妖豔的男人。該死的混蛋,害自己絕望那麼久不說還想染指自己的女人,絕對絕對不允許。
六道10萬伏的電壓在比試臺見相遇,頓時飛沙走石,硝煙瀰漫,大戰一觸即發。
“那個,你們家事可否下去解決?這擂臺還要供各英雄比武。”實在被我們這個四男一女的特殊關係弄的頭疼的趙無極出聲趕人。
“小耗子,本宮主要下去了。”拋了個秋波給小耗子,那傢伙抖得跟抽風似地,帶著剩下的幾人一溜煙跑到臺下準備。變戲法似地弄出一張寬大的美人榻,茶點水果一應俱全,頭頂上還不忘記撐起我盜竊前世智慧財產權而來得大型遮陽傘。
施施然走向那貴賓似的專屬區,摟著我的男人尋起了開心。那樂呵的模樣讓眾人看傻了眼,這是武林大會還是梨園看戲啊。
恬著臉回應著眾人的目光“大家該幹嗎幹嗎去,別老看我呀。看我能看出個盟主來?”
於是乎,擂臺上刀光劍影,臺下,四人男人的戰爭也正式拉開。
從這戰爭中我充分明白了一致對外這個戰略方針的由來。現在宇澤、然、逸塵就像國共合作,先趕跑了那個想伸腳進家門默然後再考慮內戰事宜。
原本寬大的美人榻在我們幾個落下P股後也略顯擁擠。不識趣的默一點也沒不好意思的感覺,一屁股也坐在榻上,接受著三個男人殺人一般的眼神。
“走開,別離我們家小小那麼近。”宇澤用他那並不寬闊的身板和屁股硬生生將默從我身邊擠開。
“我坐影兒身邊。”逸塵不由分說地坐下,優雅地又將默向邊上擠去。
然走至我身邊,將我整個抱起,然後坐下,當起了我的人肉靠墊,說了句“真擠。”便也學著宇澤和逸塵向旁擠去。
看到不?啥叫排擠,所謂排擠就是一群男人成排地擠著另一個想插足自己家庭的男人。
靠在然身上,享受著逸塵帶來的按摩服務,嘴裡啃著宇澤不斷剝皮去籽的水果。那享受的模樣羨煞了外人。可憐的我臉上要作出一副享受至極的模樣,其實過的一點也不舒坦。
當我靠背的然摟著我的腰小聲的告訴我“影,家裡人丁已經夠興旺的了,再弄個進來會加大家裡的開銷的,一年下來也是一筆大錢。又要吃又要穿的,那人還是個大魔頭,三天兩頭被人尋仇,弄壞了家裡的花花草草都要你掏錢重修哦。”真是溫柔的提醒~~
默依舊帶著他那罌粟般地笑容,從懷裡掏出一打銀票。定睛一看,好傢伙,都是陸家錢莊的1萬兩面值的。那麼一疊得多少錢啊。看著我變成“”的眼睛,然氣極。剛想從錢方面入手打消影再收一個的念頭,這魔頭就立馬拿出一疊銀票,擺明了告訴影一個訊息“我很有錢,所以娶我不虧的。”
見然敗下陣來,剝著葡萄皮的宇澤嘟著嘴警告我“小小,再多個人我就,我就在也不陪你玩什麼女王遊戲了。。。。。。”說罷臉不禁紅了起來。P,跟你玩的那叫女王遊戲?到最後明明變成你玩我了行不?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默不著痕跡地將衣領鬆了鬆,紅色長袍下那蜜色的誘人肌膚立馬成功勾引了我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用視線吃著這摻著罌粟的豆腐。香,果然香。那妖孽不失時機地朝我拋了顆巨型菠菜,砸地我暈頭轉向。那潛臺詞就是“他不陪你,我陪。”
戰友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