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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網的時候,她正好線上,我跟她說我最近遇上了一個超級好的醫生,但是人家有女朋友了,很傷我腦筋。
她回覆就一個字,“上!”
為了對仗,我也回了一個字,“P!”
“幹嘛啊,好男人不是調教出來的,是別的女人調教出來,等著我們去搶的。”
“你有點道德好不好啊。”
“道德又不能幫你找男人,道德又不能讓你拿結婚證,道德又不能讓你生孩子。”
我還是很堅定,異常的堅決,“不要。”
“那麼你這次是戰略上失誤咯?”她明擺了嘲笑我。
“不是。”我還是很嘴硬,“只是一時間的失足。”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那就好好的展開你的戰術吧,有了好訊息跟我彙報一下,對了,你有他的照片麼,給我看看。”
就是我沒有,我有了也不一定會拿給這個女人看的,於是我回答的很乾脆,“沒有。”
她頭像暗了下去了,但是很快的又亮起來了,“喻夕,記得千萬別急,記住我的教訓,這樣的男人只能慢慢的捕獵,不可操之過急。”
想起那天跟顧宗琪說的輕佻話,我一腦門毫不猶豫的撞在筆記本的鍵盤上。
外面是燦爛一片的秋日,安安靜靜的一片靜謐,我開始檢討我這兩年的人生,過的就跟燦爛的秋天一樣,表面燦爛,實則離寒冷的冬天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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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戀愛都不會了,更不要說對一個我覺得很好的男人表達我的好感。
我身體中某一個零件,在童若阡走後,就卡住了,再也轉動不起來,慢慢的也開始生鏽腐敗了,我清楚的感受到我生命中某個部分,被那個男人帶走了。
會心跳和忍受的感覺,能卑微的去愛,壓抑的去哭,通通夭折。
有時候,那麼容易的對另外一個動心,可是總是裹足不前,越到前越懼怕謎底的揭曉,因為我們都感受過提心吊膽,才拒絕Zuo愛情替罪的羔羊。
總之我檢討完了,發現這根本不是我的錯,於是我又很開心的去吃晚飯了。
在路上我碰見了我們學校心理諮詢中心的張教授,他跟我老闆是好朋友,我上去跟他聊了幾句,他告訴我,我妹妹抑鬱症狀嚴重了不少。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嘆了一口氣,“以前她也就是長吁短嘆、掉幾滴眼淚,這次居然跑去自殺,唉,她的人生也真的是很可憐。”
教授很嚴肅的告訴我,“抑鬱發作急性期會反覆出現想死的念頭,有自殺和自傷的行為。”
“就跟海明威一樣?”
老教授“嘿”了一聲,“不愧是學文學的,他人生的後期可是接受電抽搐療法的,不過我倒是建議你妹妹去寫寫東西,沒準一不小心成為第二個海明威。”
我翻翻白眼,不置可否,“對了,我爸媽有沒有說什麼?”
“我建議讓喻璐藥物控制急性期發作了,唉,我說,喻夕,你家兩個姐妹怎麼那麼極端,你性格開朗,喻璐就跟差不多毀了的一樣,差別怎麼這麼大的?”
我愣了好幾下,笑道,“其實也沒啥差別,哈哈。”
其實喻璐根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小時候多可愛,家裡的相簿裡還留著她曾經的輝煌。
有時候我根本不怪我爸媽偏心,我小時候要多不爭氣就有多不爭氣,直到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才繫上了紅領巾,相比我來說,喻璐就是天使一般的人物。
她七歲時候就在小丁香藝術團跳舞,學鋼琴唱領唱,學習又好到令人髮指的地步,雖然我們兩長的基本差不多,可是從小,別人的目光和寵愛都是她的。
而現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別人的目光是我的,爸媽的寵愛還是她的。
俗話說,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喻璐這樣,我爸媽幾乎要負全責。
一頓飯吃的有些食之無味,我忽然開始想念我的小妹妹。
於是我就打車回家,敲了一會門沒人應,只好掏出許久不用的鑰匙,開了門,發現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很多東西,有洋娃娃還有書本。
家裡只有一盞橘色的燈,看上去森森然。
我爸媽坐在沙發上長吁短嘆的,我問,“怎麼回事?”
“你妹妹把小保姆氣走了。”
我“哦”了一聲,不動聲響的把地上的東西收拾起來扔到沙發上,我媽又開始唸叨,“你妹妹脾氣實在是不好,小女孩沒怎麼上過學,翻你妹妹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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