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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早發現她志不在商,便借學商以三十六計教她,果然發現她對軍事的興趣和天份,由來又以商考會的理由,傳她功夫護身,可惜被瘟疫一事打斷。若將來春姐能成為常家的幕後之主,而清書則在軍隊中找到自己真正的人生,才是我最終的計劃。
只是心裡還拿不準清書自己怎麼想的,須找個機會試她一試。並且若這樣做,長遠來說留患不小,一旦成功,清書這一代沒有什麼問題,可將來到了清書的子嗣那一代,到底是學母從軍還是繼承祖業,卻也難說。若是從軍還好說,若是想要繼承祖業,春姐是否會答應扶持,或者是春姐身邊的人答應不答應將家主之權拱手相讓,都是問題。
唉,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那裡管的了她千秋萬代。
我望著車外風景發呆,忽然耳邊傳來呼叫聲,卻見一騎向我奔來。一名女子很快追了上來,緩緩放慢速度,跟著我坐的馬車同行。
雍和不愉道:“閣下有什麼事情?”
那女子拿著一枝白色的牡丹給我,眼睛裡是希翼和柔情。
我愣了一愣。
這是世界裡第一次有人送花給我。
我還沒有決定是拿是不拿,從上車一直到現在都很沉默的朱厭,將我從車窗拉到一邊,惡狠狠對窗外的人道:“她不收花!”
那女子微愣,朱厭乾脆放下車窗簾。
我鬆了一口氣,省了到底要不要收花的糾結。
不過那花真的很好看,我心裡又有些遺憾,前世的小女人情結冒泡,哪個女人不愛花。
下了車,雍和照例伸手來接我,卻不想又有一隻手同時伸了過來,是朱厭。
我又面臨選擇的尷尬局面。
朱厭似乎沒有料到雍和也會伸手來接我,觸電般的收回手,瞪了雍和一眼走開了。
我感覺額頭有點冒汗,扶著雍和的手,跳下車,理了理衣服。一抬頭,一束花,出現在我眼前。
朱厭粗聲粗氣的道:“你現在好歹是男人打扮,若手上無花是會被人笑話。”將花往我手中一塞。
我用手指輕輕摸摸花瓣,梳理葉子,只抱著就清香滿懷呢。
雍和輕聲道:“你喜歡花?”
我點點頭。
“不要磨蹭了,進去吧。”朱厭不高興道。
我低下頭,跟著進去,眼角餘光卻瞧到一人。
震驚的回頭,只見那人轉身,沒入人流。
“怎麼了?”雍和發現我的異狀,隨我的眼光看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好像看見一個熟人。”我道,“不過也許是看錯了。”說完,走進樓裡。
第60章
計蒙並不為難我,甚至沒有叫過我。我低頭侍在朱厭身後,一副乖巧的小廝模樣,心中卻在計算從哪個方向容易離開宴都。
不過計蒙不來招惹我,並不代表沒有人惹事。酒過三旬,兩名半醉的女子就拿著酒杯搖搖晃晃走過來。
“小美人長的挺漂亮,一個人挺無聊吧。”
“來陪本小姐喝一杯。”
我向旁邊躲了一躲,卻被拉住手,噁心頓起。心裡很是糾結:是把她門牙打落,還是羞澀的叫一聲:“小姐,不要這樣啊!”
“放開他!”一個聲音爆起,震的整間廂房都安靜下來。
其中一名女子的手抖了一下,酒水灑到我身上。
很好,就算你不撒到我身上,說不定我還要撞上去呢。
“將軍,容小七出去換下衣服。”
朱厭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你去吧。”
我“神色委屈”的走了出去,拉住一名小廝道:“那裡有安靜的房間借我更衣。”
正說著,雍和站在我身後:“跟我來吧。”
“你稍等一下,我去給你買件衣服來。”雍和說著,安慰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我關上房門,只等雍和買來衣服,就藉口身體不舒服要求在這裡休息。想來以雍和的軟心腸,必然答應我。這樣我就有充足的時間離開宴都了。
可惜事情往往人算不如天算。
雍和剛剛將衣服送來,我還沒有來的及換上,一隻小小的竹管就從窗戶伸了進來。
我嗅了嗅,是很好的迷香,頓時無語。
過了一會,一個人輕輕的推開窗戶,走到我面前,似乎還打量了一下暈在地上的我,然後將我用——布袋裝了起來?
我在晃盪的麻袋裡得出兩個結論:第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