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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害得皇夫纏綿病榻。師姐發覺後,阻止了我的計劃。勸說我不要再害人害己,我當時認為她胳膊肘向外拐,不為自己師弟著想,卻幫著一個外人。皇夫的病情在師姐的調養下,慢慢控制住,你覺得事情不對,就催促我儘快將事情解決完,反正師姐向來心軟,是絕對不會將我們兩人抖出來的的。後來的事情,便如手札上所記一樣——只是罪臣從來就沒有寫過那一份手札!”
何貴君這個時候彷彿才從已死的越琴重新復活的驚嚇中恢復過來,他大聲向越琴道:“這都是你的汙衊。”轉向文昌帝,“陛下,這都是她信口雌黃,臣妾不曾讓她謀害皇夫,也不曾派人殺她,這都是她一面之詞。”
越琴轉向神情惶恐到極點的何貴君,隱隱露出一似厭惡:“何君上,你機關算盡,卻不知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嘛?謀害皇夫如此危險的事情,當年我如何會寫進日記手札。若不慎被人發現了,豈不行同自殺?並且,那本日記手札若真是我寫的,二十多年了必然已經紙黃墨陳了,何不請刑部的人拿去鑑定一下,看到底是二十年前的老紙還是剛剛偽造的新紙呢?”
何貴君臉色煞白,嘴中咕隆,卻說不出話來。
“你還忘了一點,當年皇夫如何遇害的,宮中只有你我兩人知道全部真相,能將我製毒投毒整個過程寫的如此詳細的人,除了我,便只有真正的謀殺指使人。你是我的師弟,想要模仿我的筆跡寫出一本手札也並不算難。或者你可以狡辯這手札是我後來寫的,所以紙的成色才是新的。但你不知道,我出宮後為了避免自己身份被發現,不但名字和說話習慣都強迫自己改變,連筆跡我也改變了。若是不信,可以查閱我在景天行醫為別人開的方子,與我出宮前的,已經是大相徑庭。所以能寫出這麼一本手札的人,何夕,這天下,也就只有你一人。”越琴一口氣將話說完,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彷彿是解脫了一樣。
議政殿內一片安靜,二十多年的真相一朝就被這樣挖出來,血淋淋的擺在眾人面前,連空氣也變的沉重起來。
良久,文昌帝向何貴君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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