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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弓藍殺人動機充分,殺人——”刑部侍郎未說完,就被人打斷。
楚風上前一步:“母皇,兒臣有本要奏。”
鳳椅上的文昌帝看了看自己的五皇女,道:“是有關此案嗎?”
“是。”
“那就說吧。”
楚風眉眼依舊平靜道:“母皇,兒臣請到一位涉及此案的重要證人。需要何貴君辨認此人身份,可否請母皇讓何貴君上殿來協助兒臣?”
文昌帝望著自己的女兒良久,似要嘆一口氣,卻還是向自己身邊的女官道:“請貴君前來。”
議政殿中百官雖不敢當著文昌帝面議論紛紛,卻都用目光私下交換著彼此的想法。看看此刻太女嘴角含笑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而何太師照樣高深莫測,左宰大人瞟了楚風一眼後,就開始養神,再看看秦王楚風卻是默然垂手,同平常似乎也沒有什麼兩樣。
何貴君很快便來到,雖然是匆匆趕來,卻不見釵環有一絲凌亂,落落大方向文昌帝行禮;“臣妾見過陛下,不知道陛下喚臣妾來有何事?”
文昌帝沒說什麼,向楚風道:“把你的重要證人帶上來吧。”
楚風點頭,向自己早在殿外等候的侍衛點頭。很快,侍衛們帶著一個人進來。
來人一抬頭,刑部,左宰甚至文昌帝頓時瞪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何太師與何貴君頓時如見了鬼一樣,面如死灰。
何太師用顫抖著聲音道:“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來人諷刺的一笑,向文昌帝跪拜,道;“罪臣越琴,參見陛下!”
第146章
“楚風,這是怎麼事?”文昌帝看著下面的越琴道。
楚風上前一步,聲音如常道:“啟稟母皇,兒臣自小對父後去世的原因抱有疑問,所以一直在搜尋當年宮中相關的老人。前不久剛剛得到當年在太醫院呆過的越琴的下落,正打算忙完秋闈就去尋她,沒有想到傳來了她被害的訊息。於是馬上趕去檢視,本以為是晚了一步,卻沒有想到越琴事前早有防範,服過解毒的藥物,因此在被人下毒後暫時出現一段時間假死,爾後又活了過來,只是身體很虛弱。所以兒臣處於保護證人的目的,就將她帶回治療,並對外封鎖了訊息。兒臣想等她身體痊癒後,好自己親自指認出殺人兇手。”
“原來如此。”文昌帝將視線轉向越琴,“越琴,你今日決定說出真兇了嗎?”
越琴淡淡道;“陛下,越琴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不懼再死一次。今天,”她露出淒涼的笑容,“讓一切都有個了結吧。”說著轉向幾乎站立不穩的何貴君,露出嘲諷的表情;“何君上,怎麼看見我沒有死,你很失望是不是?雖然我明知道我只是你後宮爭寵的一顆棋子,但是我總以為你念在我們師門姐弟的情分上,會放過我一馬。怎麼料你將棋子扔了就扔了吧,最後還想把棋子一腳踩碎。若不是我幸好遇到五殿下,只怕如今也如你所願到陰曹地府去報道了。”
文昌帝瞧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何貴君,道:“越琴,如此說來,殺你的是何貴君了?”
越琴磕了一個頭,道:“是。罪臣自出宮後與何貴君聯絡一直都是透過他的侍女青玉。那天,青玉前來找罪臣,說最近有人在找罪臣,要臣儘快從住所搬走。因和青玉打交道比較多,我對她也沒有什麼戒心。我們一邊喝茶討論搬到那裡好以及將來如何再聯絡時,青玉忽然說最近貴君總覺得睡不好覺,向我討一個方子——現在回想起來定是青玉趁那個時候給我的茶中下了毒,我出來後將方子交給她,又與她喝茶閒聊幾句後就毒發了。臣因在山嶺久居,平常會服一些避毒瘴的藥丸,將臣的毒解了一部分,不至於立刻斃命。”
文昌帝又道;“那你可知貴君為何要殺你?”
越琴笑道:“如何不知?罪臣曾聽秦王殿下說刑部從我住的地方搜出一本手札,記錄了罪臣因妒生恨,毒害蕭皇夫的過程。臣承認,當年確實嫉妒臣師姐的醫術,也不甚喜歡她,但若說因此就借皇夫的命來陷害師姐,罪臣也自認沒有那麼小氣。何況謀害皇夫是什麼的罪名,即使臣真糊塗到要害人嫁禍,也不會選擇皇夫。”
“這麼說,皇夫不是你所害?”文昌帝道。
“皇夫確實是臣所毒害,而毒害過程,也確實如那本手札上所說的一樣,只是臣的動機不在師姐,而在師弟,”越琴說著轉向何貴君,“為了你能當上皇夫,我將配置的長眠香交給你。長眠香是隻對有肺病的人才起作用的香毒。然後你將此香交給你安插在皇夫殿中的耳目,替換了原來的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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