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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人手上的應是一對兒,八成是蕭若塵親手所琢!原來江清芳告訴自己說蕭若塵自悟玉道,竟是真的嗎?
這樣想著,神情更是亢奮無比,上前拉住清歌衣襟道:“眾目睽睽之下,你卻當街行兇,明明是你動手打人,竟還如此強詞奪理!我秦婉雖是文弱書生,可也決不能眼睜睜看著社中姐妹受辱,而任由你這樣的兇徒逍遙法外。”
“是嗎?”清歌冷笑一聲,一下捏住秦婉的下巴,剛要用力,後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緊接著府裡大管家江諒的的聲音隨之傳來:“小姐,小姐――”
清歌回頭,江諒已經從馬上跳了下來,臉上神情焦灼。清歌一甩手把秦婉推到了一邊,有些不解的看著江諒。
秦婉眼神閃爍了一下,好似站立不穩,竟直直的從臺階上跌落下來,頭一下子撞到下面的臺階上,瞬時就滲出些血跡來。
江諒大驚,忙上前扶起秦婉,眼睛更向旁邊一掃,登時瞄到正冷冷瞧著這一幕的張玄,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把秦婉交給身後的人,自己小跑著來到張玄面前,小心翼翼的道:“原來張小姐也在嗎?真是失禮。我們家小姐實不是有意冒犯,還望張小姐海涵。擾了各位小姐的雅興,我們家主很抱歉,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天香樓今天清場,貴書社人可在此暢談詩文,一應花銷,盡皆免費。至於那幾個招惹了四位書友的奴才,家主回去後也一定會嚴加管教,給諸位一個交代。至於我們家小姐,可否請張小姐網開一面――”
張玄眉目冷然,不屑之態更加明顯,“小生不過是寒門白身,又怎敢當得起大管家之請?還是同上次一樣吧,她既攪亂了我等**,若她才學在我等之上,我們自是也無話可說,若只是依靠權勢胡作非為,自有官府處置。對了,還是讓她和那個男人先摘下手指上的蓮花物事吧,她那等人,做此附庸風雅之事看了不過令人齒冷。”
“這――”江諒皺眉,沒想到這張玄仍是那樣油鹽不浸!為今之計,還是先讓張玄氣順些,再讓小姐多說些好話罷了!她背後的陸家,可不是一個小小的江家能夠惹得起的!
“小姐,您和爺先把那蓮花飾物去了,然後隨我上前跟張小姐解說一番,您不過是無意衝撞――”從上次那件事,小姐見了張玄就兩腿發軟,自己好言勸說,小姐答應下來應該沒問題。
“不行!”清歌眼裡冷意越來越濃。已經發現情形好像有些不尋常,那些同樣身著青衫的女子好像越來越多,和剛才自己命江辰教訓過的幾個女子竟都是一樣著裝,而且每個人都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人群后面,還停著一輛馬車,那馬車看似普通,只是旁邊的幾名侍衛卻是器宇軒昂,昭示出車內的人絕不是普通人。
看來,這些人應該有更厲害的依仗,而那依仗,甚至可能是自己的娘,堂堂江家家主也惹不起的!
若塵手不自主撫上了無名指上的蓮花戒,慢慢上前一步,和清歌並肩站在一起,身上的怒氣竟連江諒都嚇了一跳――這位總是默不作聲的二爺,什麼時候有這樣凌厲的氣勢了!
“小姐!”江諒的汗又要下來了,原以為小姐改了的,怎麼牛脾氣又上來了?忙低聲道,“好女不吃眼前虧!您就忍一忍吧!”
“那也得那是個好女才行啊!”清歌神色仍是悠然,只是說話卻不客氣至極,“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什麼清蓮社!我呸,真真辱沒了清蓮的名頭!”
沒想到清歌竟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張玄神色又暗了幾分。
清歌哂笑一聲,看也不看神態各異的人群,自顧自的攙了若塵,繼續往天香樓而去。
看清歌竟是果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張玄怒聲道,“果然狂妄之極!看來,上次,還是教訓的輕了!別以為有個治玉五品的娘,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哦?”清歌停下腳,語氣譏誚,“敢問你如此狂妄又是靠的什麼呢?如此為所欲為,是仗著你的文采還是武略?哦,對了,或者,你是和那家治玉貴家沾親帶戚,便死皮賴臉纏上人家,所以自是有資本恬不知恥,大言不慚?”
就自己所知,這泉州府治玉貴家不過自己一家罷了!這女子雖如此咄咄逼人,但即是泉州人士,便絕不會出身治玉家族,那就肯定是找了什麼強有力的靠山。
這張玄一貫驕傲,又確有才華,更兼深得陸鳳吟的看顧,便是泉州刺史和江雨飛也對她多有避讓,卻沒想到今日江清歌不但句句不讓,言辭間更是字字誅心,自己能夠有今日威風,何嘗不是靠了陸鳳吟的名頭,這樣一想不由又急又怒,頓時氣得臉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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