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窗簾微微掀起,江清芳愜意的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您不是說江清歌現在狡猾的很嗎,怎麼這麼容易就上鉤了?”王掌櫃很是不解,二小姐做事這麼魯莽,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啊,為什麼大小姐卻是如此的鄭重其事?
“你以為她不知道這是我們設的局嗎?”江清芳斜了王掌櫃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知道我們設局,她還踩進去?”王掌櫃更加糊塗了,明知道自己被人設計了,還一門心思的往裡鑽?
心情很好,江清芳便不介意多說幾句:“那丫頭以為自己掌握了先機,便想著釣一條大魚來,只是,她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對呀,今天可是三月一次的清蓮社**的日子!”王掌櫃激動的一拍大腿,不由頻頻點頭,“還是大小姐高明,今天肯定讓江清歌吃不了兜著走!”
這清蓮社可是起自上京的文人書社,管事的卻是上京中一品治玉貴家陸家的大公子陸鳳吟。
據說陸鳳吟雖出身治玉世家,卻對治玉絲毫不感興趣,惟好詩書,又因最喜蓮花,便發起建了清蓮社。這大公子也算是奇材,雖是男子,卻詩書畫三絕,連文壇泰斗甄然都甘拜下風,而且聽說人也是風神如玉,卻不知為何至今未婚。
而陸家家主對這個兒子又最是疼愛,猶在女兒之上,竟是無論兒子要做什麼,都全力支援,甚至讓女兒陸鳳婷在清蓮社裡掛了個社長的名頭。也因此,這清蓮社影響便越來越大,不止男兒,便是女子也很多入社,因上京陸家的影響,這清蓮社竟是遍及各大都市,且在這縉雲國內,清蓮社的人一般無人敢招惹,便是混賬如二小姐,也曾因某次攪亂了清蓮社的**,被報上去後,惹怒了陸鳳吟,直接發文給泉州刺史,竟是拘入牢中十日之久。那還是江二小姐從出生來第一次遭那麼大罪,也終於知道這世上,還有人,是即便自己那身為江家家主的娘也惹不起的!
這樣想著,王掌櫃卻又更加糊塗,好像二小姐再混,往常這個日子,可是從來不會來鬧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像更加變本加厲了?!
江清芳瞥了一眼王掌櫃,又把目光投向窗外。還有一句話,自己並沒有告訴王柳,自己這妹子,聽說因為腦袋受傷,已是忘了從前。原先爺爺說時,自己也並不太相信,現在看來,這事兒,應該是真的了!
天香樓前,身穿儒衫的女子越來越多,而隱隱又以一個年約二十上下,眉眼冷清的女人為首。
卻是泉州清蓮社的社長,張玄。張玄出身寒門,平生最厭惡者便是那些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而其中,尤以江清歌為最,據聞,江清歌曾肆意調笑過這張玄張大社長,更曾揚言要讓張玄跪下舔她的腳丫子!
可結果卻是,自己卻被張玄整到了監牢裡。那以後,世人才知,這張玄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竟是頗得陸鳳吟的青睞……
現在,這江二小姐還真是黴運當頭,甫一出現,便撞到了張玄的槍口上。
只是清歌的心思卻全放在若塵和這個突然出現的名叫秦婉的女子身上,竟是並沒有意識到情形有些怪異。
這女子,是若塵的舊識?
自己記得不錯的話,若塵卻是剛過門,便被和自己一起遣送回老宅,那這女子便不會是嫁到江府後認識的,九成九,是在孃家時便相識!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紅顏知己,抑或,青梅竹馬!
這樣想著,清歌心裡忽然有些酸不拉幾的不舒服,抬腳上前,便把若塵擋在身後。
女子卻是根本沒注意清歌的小動作,指著清歌怒罵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怎敢如此胡作非為?這四位,雖無功名在身,卻也俱是飽學之士,俗語有云,士可殺不可辱,不管你是何種身份,都不該任意欺凌她們。況且我們清蓮社文人,自有風骨,怎可任你這不學無術之輩如此羞辱!”
清歌挑眉,拍開那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你的意思是,我學無術了,就可以任意羞辱別人?而她們之所以可以指手畫腳、張牙舞爪、滿嘴噴糞,就只是因為她們學無術的緣故?”
清歌揮手處,頓時有光華流轉,卻是手指上那枚玉戒,和著寶石在陽光下耀出熠熠清光。
本是冷漠看著的張玄目光突然一暗,再注目清歌時,竟微有些懾人之勢。
“你――”女子也注意到了清歌手指上的戒指,一時被那光華耀花了眼,又偷眼瞧到若塵手指上竟也同樣戴了一枚,竟就那樣愣在了那裡,今日才知道,這玉藥竟是還能做成這樣精緻華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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