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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十七歲那一年,吻過她的臉,就以為和她能永遠
有沒有那麼一種永遠,永遠不改變 擁抱過的美麗都再也不破碎
讓險峻歲月不能在臉上撒野,讓生離和死別都遙遠”
聲音慢慢升高,帶著青春的明媚和哀傷,讓所有人的思想隨著鼓膜的震動而被喚醒。那喚醒的思想隨著音韻,帶著自己的感情和記憶飛躍高山峻嶺,掠過五湖四海,穿過浮雲凌霄,棲息在心靈和時光的海洋裡安寂。
“我坐在床前,轉過頭看,誰在沉睡
那一張蒼老的臉,好像是我,緊閉雙眼
曾經是愛我的,和我深愛的,都圍繞在我身邊
帶不走的那些遺憾和眷戀,都化作最後一滴淚
有沒有那麼一滴眼淚,能洗掉後悔,化成大雨降落在回不去的街
再給我一次機會將故事改寫,還欠了他一生的一句抱歉
有沒有那麼一個世界,永遠不天黑,星星太陽萬物都聽我的指揮
月亮不忙著圓缺,春天不走遠,樹梢緊緊擁抱著樹葉
有沒有那麼一朵玫瑰,永遠不凋謝 永遠驕傲和完美,永遠不妥協
為何人生最後會像一張紙屑 還不如一片花瓣曾經鮮豔”
聲音越來越飄渺起來,昏暗的燈光下,那個淡然隨意的淺碧色身影好像也要融化掉。
“耳際,眼前,此生重演。是我來自漆黑,而又迴歸漆黑
人間,瞬間,天地之間。下次我,又是誰……”
琴聲一震,迎來了第二個□。
“有沒有那麼一張書籤 停止那一天
最單純的笑臉和最美那一年 讓我們無法無天
有沒有那麼一首詩篇 找不到句點
青春永遠定居在我們的歲月 笑忘人間的苦痛只有甜美
有沒有那麼一個明天 重頭活一遍
讓我再次感受 曾揮霍的昨天
無論生存或生活 我都不浪費 不讓故事這麼的後悔
有誰能聽見 我不要告別”
最後一句,淡淡收尾。“我靠在窗前,看著指尖,已經如煙……”
很多年以後,整個民間依舊有人樂此不疲談論這段事。他們說那是具有魔力的精靈之歌,有神奇的力量,能撫慰人的靈魂。因為從那之後,再也沒有人聽過。
22。軍餉剋扣案
沈小哥一唱完剛溜回後廂房,就被趕過來面帶慍色的熹逸和熹瀚用披風裹個嚴實,然後掕出來就丟進外頭備好的大馬車裡。
沈碧染從披風裡露出腦袋,小心的瞄了眼馬車裡頭坐在自己旁邊面露不爽的兩位大爺。還沒來及說什麼,就聽到熹瀚特有的冷冽陰沉嗓音帶著滿滿的怒氣:“怎麼是你?!誰讓你上去唱歌的!”
熹瀚一想到臺底下那些人看沈碧染的目光就無法抑制的嫉妒憤怒的發狂,如果不是怕別人知道唱歌的人的真實身份,他早就直接衝上去把那人帶走,然後藏起來不叫任何人看見。
沈碧染聽了那麼多次熹瀚類似的這種口氣,還是沒有免疫力,一聽到他發噓,自己心裡頭就發虛。他結結巴巴的,“夜雪他被人下啞藥了,我,我,我才……”
“你才見義勇為,拔刀相助,雪中送炭,仁心仁義,救人於水火,為朋友兩肋插刀,……是不是?”熹逸笑眯眯的把話接過來。
“對呀對呀對呀。”沈小哥忙不迭的點頭,眼睛亮亮的,彷彿終於遇上知音,心嘆還是熹逸好,卻沒發現熹逸的笑容裡潛伏著濃重的邪惡和危險的味道。“你們可知夜雪竟被人下藥了!”沈碧染想到這個,腦袋從披肩裡探了出來,一副鬥志激昂的小樣,“我要幫他好好查查,找出來是誰做的。”說到這,一副埋怨的樣子譴責身邊的兩隻大灰狼,“都是你們莫名其妙把我拉出來,我本想唱完歌就去查這件事的……”
“小染,這件事你不可以插手。”熹逸口氣突然嚴肅起來。他頓了頓,“你可知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像醉薇閣那種地方,不免充斥著你所不能瞭解的妒忌和算計。你繼續插手,並不意味是幫夜雪,反而可能害了他。在那種地方生存,他必須學會自保才行。”
“哦。”沈碧染左看看一人表情冷冽,右看看一人表情嚴肅,雖然不服氣卻是沒敢再吭聲。
“知道你心裡不服氣,根本不把我說的當一回事。”熹逸忽然嘆口氣,“唉,真想把你關起來。”
說到關起來沈小哥一下得意了,“你可關不住我,連爺爺他都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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