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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傷了般疼痛,一點點蔓延至全身,跟隨了懷裡的哭泣聲陣陣刺痛。
為死者?為生者?這淚的起因皆因齊瀟。
慢慢穩住了情緒,齊渃不好意思的揉揉眉,齊瀟遞上了手巾,若無其事的問道:“如何,可以回去了嗎?”
點點頭,接過手巾擦拭著淚跡:“謝陛下,這個洗乾淨之後臣便歸還。”
“不必了,一條手巾罷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外面,魏池羽和一幫大臣們早就伸長了脖子等了許久,魏池羽看到齊瀟先是迎了過去,看到後面跟著的齊渃雙眼紅紅的,分明是剛哭過,心裡暗叫不好,以為是被齊瀟責罵,看齊瀟一臉平靜不像是發過火的樣子,又覺不像。
幾人走回陵園外,去找回程的馬車,魏池羽看看四下無人湊到齊渃耳邊,小聲問道:“公主這是被陛下怪罪了?”
齊渃給魏池羽回了一個無須擔心的笑容說道:“魏御侍不必擔心,只是略微觸情傷情罷了。”
坐上馬車,齊渃從袖中掏出齊瀟給她的手巾,在手巾一角繡了一個灃字,齊瀟不像是會花心思在女紅上的人,這手巾應該是主衣局的人給齊瀟繡制的,從懷裡掏出了之前在大華寺求來的那張籤紙,放在了手巾的中間,細細疊包起來。
☆、第三十一章 變
快到大華寺已經是申時,距離一里遠的地方,像之前那樣士兵在此守候,齊瀟與齊渃換坐更為輕便的馬車,裳兒早已守候在馬車前等著齊渃,看到齊渃滿臉疲憊的走過來,連忙過去攙扶,走近了發現齊渃眼眶還是紅紅的,猜想掃墓的時候大概因悲傷哭過了,想到一直內斂不輕易透露悲喜的齊渃會在外人面前哭,裳兒一陣心酸,差點跟著要落下淚。
由裳兒扶上馬車,齊渃看到前頭有人牽了匹黝黑的駿馬,比普通的馬匹更要高上一截,渾身黝黑沒有一絲雜色,停留在了齊瀟面前,用頭順從的蹭了蹭齊瀟的手心。
沒有記錯的話,這匹馬就是之前北旬送來的汗血寶馬,經過一個月的馴服更加溫順聽話,這會安靜的站立在齊瀟面前溫順的很。
齊瀟踩上一邊馬鐙,手持韁繩右腿一蹬,跨坐在駿馬上一氣呵成,馬站立在原絲不動只是晃了晃腦袋,齊瀟用手輕輕拍打了它的側頸作為讚賞。
夾了下馬肚,黑馬開始小步向前邁步,看到前方站在馬車前的齊渃直直看著自己,滿臉的嚮往,收了把韁繩停在了齊渃面前道:“公主是對騎馬有興趣?”
黑色駿馬上,齊瀟穿著十二章紋飾的華麗袞服,神采奕奕,聽到齊瀟的問話齊渃眨了眨眼睛回答:“陛下好生威風,只是我並不會騎馬。”
齊瀟輕笑了一下,見到齊渃額頭上還留著淡淡紅印:“那簡單,回去之後來圍場,朕叫人教你騎馬。”說完又停頓了下補充道:“北旬之人都善騎能武,是該要學學了。”
說完,用力夾了馬肚鬆開韁繩如駑箭離弦,往大華寺方向策馬飛奔,侍衛們有的騎了馬有的徒步,緊忙跟緊了齊瀟後面。
回到大華寺只是簡單的歇息了會,就到了晚膳時間,今天因為齊瀟祭祖,寺裡沾了光菜色豐富了許多,除了素包子,還有麻辣豆腐與薺菜羹。
沒吃幾口,魏池羽從門口走進來坐到了齊渃身邊,以為是又帶了什麼加菜,她卻是滿臉哀愁,說是明天就要動身回京,讓齊渃她們今晚好好整理整理,以便明早上路。
這回京該是好事,這幾日都是初茶淡飯的,讓嬌生慣養的魏池羽著實吃了苦,早就盼望了趕快回去,怎得就鬱鬱寡歡了。擔心是下午她放自己找齊瀟被訓了,齊渃關切的問道:“魏御士滿臉心事為何?難道是因為下午之事陛下責怪你了?”
“公主不必擔心,陛下並未怪罪於我。”
知道自己固執的舉動沒有牽連到他人,齊渃鬆了口氣,不過魏池羽的表情未有半點好轉,不禁納悶起來:“那為何魏御士皺眉不展?”
嘆了口氣,魏池羽的眼神更加沉了三分,幽幽道:“不瞞公主,陛下剛才吩咐四娘明日便在山下找戶好人家把李莫抱養了。”
李莫現在已經無親無故,若是可以找個人家好好撫養長大,也算是一件好事,魏池羽卻開心不起來,讓齊渃滿腹疑惑,但是轉念一想又明瞭通透了。
雖然李莫交於四娘照顧,但是畢竟她只是一介村婦,長久待在齊瀟身邊有失禮儀,而李莫又只認著齊瀟不放,魏池羽就成為了暫時照看李莫的人。
本身李莫就乖巧懂事的很,很是招人喜歡,幾天相處下來魏池羽自然有了感情,魏池羽是那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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