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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挑挑揀揀,裳兒一如既往的隨在齊渃的身後。
潘掌櫃放下記賬的毛筆,看看裳兒又看看另一邊的魏池羽,最後緊緊盯著齊渃,不等潘掌櫃開口,齊渃自覺的走到櫃檯前道:“潘掌櫃好久不見,今日我路經此處,便過來看看。”
回過神,潘掌櫃笑呵呵的點頭應著,此時裳兒與魏池羽離他們有點距離,潘掌櫃壓低了聲音問道:“文公子,這位又是?”
這個問題著實問倒了齊渃,她們兩人之間關係,主僕非主僕,友人非友人,若是說點頭之交又難免太過疏遠,潘掌櫃看出齊渃苦惱也就不多問:“文公子實在是臥虎藏龍,老朽猜不透啊。”
就知道潘掌櫃又誤會到那方面去了,齊渃忍著胃部一陣絞痛道:“還請潘掌櫃相信在下為人,她們於我只是青梅知己罷了。”
“好男兒有個三妻四妾有何不妥,況且文公子您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多少姑娘巴不得嫁給您呢。”潘掌櫃說的振振有詞,“不是老朽說您,有時候您就是太過耿直木魚腦袋,這麼說,您可別生氣啊,我也就是放心不下,才給了……”
這裡潘掌櫃噼裡啪啦說了一通,以為沒人聽去,其實分毫不差的全部落到了魏池羽的耳中,一邊憋著笑一邊偷偷觀察那邊的情況。
最後好不容易扯開話題,問了那些孩子們的近況又挑選了幾本書籍,齊渃與潘掌櫃告辭了離開書坊。
一出來,魏池羽便走近到了齊渃身邊,用手肘戳了戳齊渃,小聲道:“剛才那掌櫃的話我可都聽到了,那給公子的東西別是……”
這話說了讓齊渃心裡一驚,看是隱瞞不住,只好點點頭道:“還望魏御士替我保密,潘掌櫃也是一片心意,那些東西我也都收起來,不知該如何處理,好歹價值不菲而是心意。”
從剛才起這群人就不停的打啞謎,竊竊私語不讓裳兒聽個清楚,這會出來了,還是這樣,讓裳兒不由瞋了眼,不悅的走在前面,這時就聽到後面魏池羽大笑起來,道:“還有這事!不如隨我去個好玩的地方吧。”
裳兒一隻手被魏池羽一把抓住帶著跑起來,驚呼道:“你這是幹嘛要去哪?”
魏池羽不作答,一路跑到了之前剛出來的衣局,二話不說掏出了銀子,買了兩件男性的成衣。又去一間客棧要了間客房,讓裳兒和自己換上了剛買來的成衣,齊渃不明就裡的跟在後面。
一切安排妥當,讓裳兒轉了幾圈看看效果,魏池羽滿意的點點頭,下樓出了客棧在某個地攤上討價還價分別買了三把紙扇,分得每人一把後,租了輛馬車一路晃晃悠悠離開了萬隆街,去了南邊一條滿春街的地方,顧名思義“滿園春。色”,乃是京城有名的花街柳巷之地,白天裡冷清的像條鬼街,到了晚上門庭若市,女子們個個濃妝豔抹出來招攬生意。
下了馬車齊渃一眼認出這裡的不對勁,轉了身就想走,卻被魏池羽一把攔下,擠著眼道:“文公子不必多慮,我只是覺得看那些死物,不如瞧瞧活物來的方便,別怕,裡面可都是些美姐姐,沒有吃人的母夜叉。”
裳兒不清楚齊渃是落了什麼把柄在魏池羽的手中,竟然乖乖走到一座情致的樓房前,幾個身材姣好扭著水蛇腰的女子把三人團團圍住,三人中魏池羽器宇軒昂,而齊渃是文質彬彬的書生,裳兒第一次穿了男裝很不習慣,那些女人一眼瞧出裳兒是女扮男裝,馬上對著其餘兩人展開攻勢,推推搡搡的把她們帶了進去。
大堂內早就坐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清一色的男子,有碘著大肚子的官老爺還有滿臉橫肉的富豪,還有許多紈絝子弟公子哥,三人帶到一箇中間的雅座入座,魏池羽對著其中一個女人問道:“姐姐,今天怎麼那麼多人?”
那女子盈盈一笑,對魏池羽拋了個媚眼道:“公子可不知,今日是我們望花院頭牌柳嫣以曲會客的日子,大家都等著她出場一展琴藝呢。”說完指指最前端的高臺上,放著的一隻琴案。
聽罷,魏池羽笑著從懷裡掏了點銀子交給女子,又點了一些酒菜,三人小酌這酒菜祭五臟廟,一邊等待柳嫣出現。
酒菜吃了一半,大堂內忽然人聲鼎沸喧雜的很,三人放下筷子看到一個濃妝豔麗的婦女從閣樓上走下,身後跟著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款款走來,懷裡抱著一把七玄琴,沒錯的話,此人便是柳嫣。
柳嫣?齊渃想起之前在曹炎奎的口中聽到這名,原來是這人。
等柳嫣落座高臺,置琴與案,五指輕撥琴絃,悠悠琴聲從指間彈出,所有人安靜下來。 齊渃還來不及看清女子的樣貌,那人便低首撥弄琴絃,只聽到那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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