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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箱子裡,才能被運到千里之外的市場上,最後當顧客把葡萄酒喝完之後,酒瓶也就被丟棄了。在這個過程裡,充當包裝物的玻璃瓶和木箱,不僅增加了包裝製作成本和運輸成本,而且也因為附加的運輸量而加大了碳足跡。
顯而易見,無論是從商業的角度,還是從環境的角度,這都不是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法,改變現有的包裝是明智之舉。然而,為什麼在美國市場上依然是瓶裝葡萄酒大行其道?答案是觀念。“雖然在其他市場上,人們已經開始把葡萄酒裝在更輕更環保的紙盒裡面了,但在美國市場上,這還只是應用在一些促銷品的包裝上。”凱恩發現,如果在美國市場上把高檔酒和紙盒聯絡在一起,那將是一件頗為冒險卻值得一試的事情。這樣的想法讓他產生了創業的激情,他創立了自己的葡萄酒貿易公司J�Soif。
為了解決葡萄酒的包裝問題,凱恩找到了來自瑞典的利樂包裝公司。奉行“包裝帶來的節約應超過其自身的成本”理念的利樂包裝公司滿足了凱恩對葡萄酒包裝的挑剔要求——實用、安全、環保。然後,依靠他過去在葡萄酒業的人脈,他從阿根廷找到了一家獲得有機認證的葡萄酒莊。雖然這些酒莊的葡萄酒過去都是瓶裝後運輸到國外市場的,但凱恩買下這些葡萄酒後,並沒有進行瓶裝,而是透過大容量的液態儲存方式,經過陸運與海運,將這些葡萄酒運到了多倫多。在那裡,這些經過了千山萬水的葡萄酒被裝進了利樂盒。每個能裝1升酒的利樂盒的重量為40克,而原先的每個玻璃瓶的重量為500~750克不等。當葡萄酒轉化為“利樂包”後,接著被運到了新澤西的倉庫。
“裸裝”盛行時(2)
凱恩為他的有機葡萄酒取了一個非常“環保”的名字——“黃+藍”,也就意味著“綠”。他做了兩道算術題,得出的結果是:一是同樣數量的“黃+藍”,透過他所採用的包裝和運輸方式,從阿根廷到達新澤西所產生的碳足跡,相當於傳統瓶裝酒的一半;二是因為運輸成本的下降,一盒“黃+藍”的市場價是10�99美元,凱恩估算同樣的瓶裝酒將會賣到大約20美元。
“新瓶裝舊酒”不僅僅為凱恩帶來了新的事業,而且正在令許多像凱恩那樣的人重新考慮包裝的問題。如果不能“裸裝”的話,那麼包裝能不能變得更小、更輕、更環保呢?General Mills公司重新設計了一下自家漢堡的包裝——並非減少食物的分量,而是更加“量體裁衣”,讓包裝食物的紙盒縮小了20%。這樣看似微小的一個舉動,卻取得了令人驚訝的結果——General Mills公司因此每年減少了500輛運送貨車。
當陶氏化學公司開始認真“計較”其所用的貨運包裝袋的原料——聚乙烯樹脂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顯著的變化:如果將包裝原料變為改良過的聚乙烯樹脂,那麼包裝袋的厚度會比1993年所用的袋子減少約40%,並且新袋子的功能特性會更勝一籌。改變包裝,無疑是個明智的選擇。經歷“如此一變”之後,陶氏化學公司不僅在經濟上有所收穫——即使每磅改良聚乙烯樹脂要比以前使用的更貴,但每個包裝袋的實際成本卻比過去減少了,更重要的是有利於環境保護——光在使用貨運包裝袋這一項上,陶氏化學公司每年就可以節省500萬磅聚乙烯,相當於每年節省150萬加侖的汽油。
假如把包裝的問題想得更深一步的話,就會引申出另外一個問題:在不降低產品品質的前提下,能不能把包裝的產品變得更小一些?聯合利華推出了一款3倍濃縮的洗衣粉,從而大大節省了運輸用油、包裝塑膠材料以及紙箱用材。
為了實現“最小化”包裝,讓產品濃縮、再濃縮已經成為讓產品製造商們絞盡腦汁的事情了。無論在*,還是在寶潔的日用品系列中,你都能找到鮮活的案例。
你的包裝能打多少分?
如今,即使一些供應商對綠色包裝還沒有太大的興趣,但只要他們想把產品擺在美國沃爾瑪超市的貨架上,就不得不認真地閱讀一下沃爾瑪公司針對可持續包裝的評分體系。萬一產品的包裝沒有達到規定的分值,同時對沃爾瑪公司改進包裝的建議無動於衷,那麼很不幸,儘管這些供應商在其他方面都符合沃爾瑪公司的採購標準,他們的產品依然會被拒之門外。
2006年11月,沃爾瑪公司公佈了醞釀已久的“可持續包裝評分卡”計劃。這項舉措令公眾對這位零售巨頭刮目相看,看來沃爾瑪公司開始對它的6萬多個供應商動起了真格。沃爾瑪希望這項評分體系能夠促使它的供應鏈到2013年減少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