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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怎麼樣,葉知秋,你不承認是不是,好,我問問你,是不是有個叫雪的少年來刺殺我孃親。”
餘掌櫃冷冷地:“那個叫做雪的人,已經中了我的掌,應該死了。他居然趁我不備,傷了內子,我殺了他,也是一報還一報!”
慕容孤大笑:“老天有眼啊,葉知秋,你知道你的行蹤是怎麼敗露的嗎?就是那個雪的母親告訴我們,讓我們來找你,因為她和你有著不解之恨,她不能容忍你挾拐別人之妻,想到了嗎?知道是誰了嗎?”
餘掌櫃還是沉得住氣:“你在說什麼?難道真的想這位少俠說的,你思母心切,已然入魔?”
慕容孤恨恨地:“葉知秋,別說你不認識寒汐露,那可是你的未婚妻,如果不是寒汐露來告密,我們怎麼知道你藏身於此?那個雪少爺就是寒汐露的兒子,你現在殺了他的兒子,她一定會找你算賬。不過那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現在我要抬走我孃親的靈柩!”
餘掌櫃淡淡地:“慕容孤,我不想和你這種癲狂燥鬱的人計較,再告訴你一次,這棺槨裡邊成殮的是內子,不是令堂!”
列雲楓淡淡地:“餘先生,無父為孤,無母為哀,看在人家瘋了心地想認孃的份兒上,餘先生就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吧,代尊夫人認下這個可憐的孩子,讓他給尊夫人披麻戴孝,盡份孝子之心也好。”
噗嗤。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一聲,眾人尋去,卻沒有看到是誰在笑。
慕容孤又氣又怒:“你不要依仗自己是玄天宗的弟子,就為非作歹,助紂為虐!”
好!
餘掌櫃顯然怒極,幾步過去,一手搭在棺槨之上:“現在內子的棺槨還沒有釘合,慕容孤,你敢不敢和餘某打賭,餘某讓你看看內子的遺容,如果她是蕭念兒,餘某自己謝罪在靈前,可是不是你的孃親,你怎麼辦?”
慕容孤愣住了,他是奉命激怒餘掌櫃,好讓餘掌櫃自己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現在只要餘掌櫃不承認自己就是葉知秋,他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餘掌櫃就是葉知秋,所以餘掌櫃一激他,他真的不敢接這個賭。
哼,葉知秋,老夫和你賭!
有人冷笑一聲,飄身進來。
爾虞我詐瞬息轉
進來的這個人頭髮花白,形容憔悴,青黝黝的一張臉,眼神渾濁凝滯,嘴角向一邊微微地斜著,好像要說話,又好像在笑,不過從他的形容上看不出他的年紀。
他的手裡,拎著一根柺杖,通體油亮,黑沉沉,應該是鑌鐵鑄成,只是這個老者實在太瘦弱,好像整個人都沒有那根柺杖沉重,輕飄飄,影子一般。
餘掌櫃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是誰?”
那老者怪笑了一聲:“葉知秋,不要裝模作樣了,扒了皮,我認識你的骨頭,你也不可能忘記我!”
餘掌櫃冷冷地:“抱歉,餘某真的不認識尊駕是什麼人。”
那老者鬚髮皆乍,嘴角斜得更加厲害,而且還在抽搐,他也懶得說話,掄起柺杖就要動手,慕容孤忙抱拳:“不知前輩貴姓高名,可否賜下?前輩也是找葉知秋算賬的嗎?”
老者一翻眼睛:“不錯,葉知秋欠了我一條命,我要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慕容孤嘆息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個葉知秋又豈是欠下前輩一條命?昔日他為離別谷的殺手,劍下不知道枉死了多少無辜之人,殺掉這個武林敗類,早已經不是我們個人的恩怨,而是為武林除害,為枉死的孤魂雪恨,這樣的人,人人得而誅之,所以我們根本不需要和他講什麼道義規矩!”
他言下之意,就是要群而毆之,這一聲令下,先前那些人又蠢蠢欲動,而這個後來的老者,居然沒有反對的意思。
列雲楓在旁邊不覺冷笑,看樣子慕容孤和這些人還有這個老者早通了聲氣兒,就是到此來找餘掌櫃的麻煩。
印無憂的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他也聽說過葉知秋這個人,那是離別谷的叛徒,也是離別谷的恥辱,他在離別谷的時候,印別離曾經無數次用葉知秋警戒谷中殺手,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數典忘祖,背叛師門,不然後果一定比葉知秋還有悲慘。
因為從來就不喜歡自己住的地方,谷中來來往往的人,都跟鬼影子一樣,有的一輩子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也沒有見過葉知秋,根本說不上愛憎。
現在,他也離開了離別谷,也成了離別谷的叛徒,不知不覺間,對葉知秋反而有了親切的感覺,慕容孤如此辱罵葉知秋,印無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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