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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秦謙對她的照顧,也從來都是在細微之處,而且從來不會表白出來,她也都是默默感受,從不致謝,這也是兩個人默契。
她瞭解秦謙,秦謙也瞭解她,包括認識了衛離這個人,秦謙也都告訴了她,秦謙說過,可惜衛離是個女孩子,不然一定要和衛離結成異性兄弟,當時欒汨羅還笑秦謙太過拘泥,只要是真性情的兄弟,何必在乎是男是女?
秦謙對欒汨羅的事情也特別瞭解,這幾日正是欒汨羅天逵信到,行動不便,而且每次來時,欒汨羅血虧氣虛,不能久曬陽光,所以連昨夜遇敵,秦謙都和衛離聯手,不讓欒汨羅動手。
所以秦謙才特意僱了輛馬車,讓欒汨羅和寒汐露坐車,欒汨羅自然知道秦謙的用意,其實她自己倒是不怎麼介意,現在當然不好意思和寒汐露說這個細節。
她們裡邊說話,外邊衛離輕笑一聲,寒汐露在車子裡邊心頭火起,又等了一會兒,她一掀車簾出來:“秦謙,我來駕車,阿羅有些不舒服,你去看看。”
秦謙微微愣了一下,欒汨羅不舒服,是不是這幾日太過勞累了,因為她是跟著寒汐露趕路,恐怕就是身上就是不舒服,也不會和寒汐露說,所以皺下眉頭,心中暗中埋怨寒汐露太粗心,寒汐露也是個女人,怎麼連這點兒細心都沒有。
寒汐露瞪起眼睛:“發什麼楞?我可不會伺候人,誰的老婆誰去管!”
她把老婆這兩個字說得很重,然後還有意地掃了衛離一眼。
衛離撲哧一笑,也沒說話,秦謙有些窘,馬上進了車子。
寒汐露坐在車轅上:“這條破路,顛得我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這還要走多少時辰,駕!”
她說著話,揮動鞭子像是要抽打駕車的馬,可是鞭稍一卷,在半空中轉了個彎兒,直奔向衛離那匹馬的眼睛抽去。
寒汐露的鞭子,已經達到了收放自如,鞭稍不輕不重,正好抽在馬的眼睛上邊,不會打壞馬的眼睛,卻讓那匹馬疼痛難忍,吸溜叫了一聲,前蹄揚起。
寒汐露本來是想把那匹馬打下山崖,順便也把衛離扔下去,只要這個攪事兒的女人死了,秦謙就會一心一意地對待欒汨羅了。
她也知道,這樣做的確不夠光明磊落,反正自己也做慣了惡人,不妨再做一回,而且她覺得衛離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可是就在出手的瞬間,寒汐露有些猶豫,如果衛離一死,不斷解決不了問題,反而弄巧成拙,會不會反而害了欒汨羅?讓秦謙誤會自己所為,是欒汨羅授意?所以她猶豫之時,鞭稍歪了一下。
馬兒人立,衛離毫不驚慌,穩穩地勒住了韁繩。
可是駕著車的馬反而受驚了,撒開四蹄飛快地往前跑,寒汐露並不熟悉怎麼駕車,如今馬兒驚了,她拼命地打馬,那馬受了鞭打,吃痛不過,跑得更快。
車內更加顛簸,左右劇烈搖晃,如果不是因為身體有恙,欒汨羅不喜歡坐車,因為對於車和船,做久了她都會暈眩,現在馬兒驚了,馬車又快又顛,欒汨羅臉色變得發白,開始暈然欲嘔,四肢無力,秦謙一手緊緊把住車座,一手緊緊抱住欒汨羅:“寒前輩,不要打馬,抓緊韁繩,讓車停下來。”他心中也急,看著欒汨羅蒼白的臉色,卻無法撒手“小離,小離!”
寒汐露無法操控駕車的馬兒,心中又急又怒,後邊衛離連忙快馬加鞭,追了上去,從馬鞍上縱身而起,一躍到了車轅上:“前輩,韁繩給我,快點。”
寒汐露心中再氣,也知道此時不是鬥氣的時候,畢竟車上還有欒汨羅在,她把手中的韁繩攥著,就要交給衛離,這個時候,山路轉了一個大彎,再抬頭看,寒汐露不由得大驚。
前邊是一片開闊地,平展展的岩石上有一群人在那裡,圍得水洩不通,他們這馬車是直衝過去,那些人吵吵嚷嚷,不知道在說什麼,根本沒有主意到後邊的動靜。
電光石火,都在瞬息。
衛離翻身躍過馬頭,俏生生站到馬車的前邊,一手拽住了一匹馬的轡頭,使了一個千斤墜的功夫,兩匹馬被死死拽住了,無法前行,左邊的那匹馬比較暴躁,飛起一隻前腿,去踢衛離,衛離身形一扭,閃了過去,此時秦謙才躍出車廂,拽住了韁繩,馬兒才徹底安靜下來,後邊衛離和秦謙的坐騎也跟來上來。
寒汐露驚出一身冷汗來,心道好險,不知道前邊是些什麼人,攔在這裡做什麼,方才要是真的衝撞過去了,不知道會是何等情形。
秦謙嘆口氣:“小離,沒事兒吧?”他說著話,有意無意地看了寒汐露一眼,寒汐露自覺方才做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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