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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有人曾經告誡過他,這把一泓淚,是邪惡之劍,讓他不要輕易去碰。
可是,當一泓淚從端木嫣然的手中丟擲去的時候,他就忘記了這句忠告。
笑容,慢慢湧上了端木嫣然的嘴角,可是笑到一半兒的時候,她忽然覺得不好,因為四肢開始麻木,這是中毒,怎麼擅用聲攝魂的週一笑,還會下毒?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康姑娘,我們久違了。
端木嫣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絕世佳餚戲謔賭
笑聲。
謝神通笑得特別響,整個大廳上,就看見他笑得前仰後合。
因為澹臺玄在講收徒的經歷,講到第一次在大街上和列雲楓遇到的情節,然後又講列雲楓怎麼替他收的印無憂。
其實,澹臺玄不怎麼會表達心裡的意思和感受,很多事情和感覺心裡頭有,可是到了嘴上,未必說得出來,是謝神通非逼著他講這些事情,澹臺玄也不覺得這些事情有什麼好笑,有什麼值得講出來。用他的話說,只要說列雲楓和印無憂是他的弟子就夠了。
可是,難得謝神通今天高興,澹臺玄只好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這些年來,看到謝神通如此高興,實在不容易。
謝神通拍著茶几,一邊樂一邊搖頭:“小玄子,你的命不錯啊,隨便在大街上打人,都能打出個徒弟來,明兒我也要去大街上找個來打,給你也收個小師弟。”
他說著話,有些洋洋得意。
澹臺玄只是哦了一聲,沒有什麼表示,貝小熙在地下忍不住和林瑜笑聲嘀咕:“小瑜子,你看師祖一點正形兒也沒有,徒弟也有隨便收的啊,就算他想收,也未必能找到列雲楓那些的小魔頭,你以為徒弟是蘑菇,一彎腰就能撿到幾個?就算是蘑菇,也得下了雨才有。要是再收個小徒弟,豈不是我們的師叔了?小瑜子,你說師祖是不是讓列雲楓給氣傻了,他好好的還要給我們弄個師叔來,要真是那麼想收徒弟,乾脆收我好了。”
林瑜沒理他,要是搭上這個話茬兒,不知道貝小熙還能說出什麼話來,他現在心裡特別煩,微微垂著頭,在想怎麼把那兩把寶劍還回去才是。
雖然貝小熙的聲音極小,可是謝神通還是聽到了,一招手:“你,過來。”
貝小熙下意識地退了兩步,擠出一絲笑容:“師祖,我什麼也沒說,真的,在師父面前,弟子從來不敢放肆。”
謝神通冷笑一聲:“我看未必吧,林瑜,他方才和你說什麼來著?”
微微愣了愣,林瑜垂頭道:“回師祖,方才小熙和我談論,”他停了一下,說實話恐怕貝小熙會被教訓,他們的師祖平時都是沉著臉的時候多,每次下山,見了他們幾個都吹鬍子瞪眼睛,所以林瑜很怕惹得謝神通生了氣,貝小熙就要吃虧了。
說謊話,應該要說得嚴密些,謝神通就是好糊弄,澹臺玄也不能糊弄,要想矇蔽過去,可說些什麼?
轉眼看見貝小熙一個勁兒地向他暗示,特別著急,林瑜心裡暗笑,沒膽子就別說那麼話,他稍微沉吟下“他方才問我那兩個,誰更好些。”
儘管他說得含糊,不過那兩個自然指的是慕容家的兩個女孩子,慕容雲裳和慕容愁。其實林瑜很聰明,他也知道怎麼說話,才能讓謝神通高興,方才看到謝神通和他提到那慕容家的姑娘時,眉開眼笑,這個話題,想來謝神通應該十分感興趣,不然他方才說到兩個慕容姑娘的時候,怎麼會那樣高興。
果然,謝神通離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哎,小瑜子,你說說,到底你對那個慕容姑娘有意思,這兩個丫頭長得漂亮不漂亮?會做飯嗎?娶老婆,一定要找個會做飯的才好,不然就是長得和天仙兒一般,也是中看不中用。”
心中暗暗嘆氣,澹臺玄感覺師父是越來越瘋癲了,這些年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師父先是沉默,然後暴躁,然後就這樣隨心所欲,想什麼就是什麼,說什麼就要做什麼,誰也攔不住,誰也勸不了。
引開了謝神通的主意,林瑜又觸到了眉頭,嘆了口氣:“回師祖,其實,這兩個姑娘真的都不適合我,弟子聽說,在三生石上,所有能成眷屬的人,都會刻上他們的名字,如果是有名字的人,就是隔著國仇家恨,千山萬水,也終結會到一起。如果沒有刻上彼此的名字,就是朝夕相對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