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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反省了,我想不明白那些事兒,師父你先打吧。”他心中在惦記著澹臺夢,只想早打完了好去看看她。
澹臺玄沒想到印無憂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實在可氣,不覺喝道:“想都想不明白,難道打能打明白嗎?你想都懶得去想,我還打你做什麼?”
列雲楓忙道:“既然打了也白打,師父何必自尋煩惱,和小印一般見識,這個世間的炎涼冷暖,莫測如水,小印心地單純,一時半刻如何想得明白,師父你還是讓他慢慢去想吧。”
澹臺玄哼了一聲:“他不明白,那麼說你是明白的了?”
列雲楓不假思索:“是,師父明察秋毫,什麼事兒都瞭然在胸。不教而擇愚人也,小印既然不知,師父就要諄諄教導才是,我是明知故犯,又是師兄,師父你要打就打我吧,也可以讓小印引以為戒。”
住口。
澹臺玄斷喝一聲,不能再讓列雲楓說話,這孩子一說話,他的心就軟下來:“你還明白這一點兒,不過,你身為無憂的師兄,不但不以身作則,反而任性而為,肆意胡鬧,好好的武功不練,總用些旁門左道的東西,你說張浦出去會讓人笑,你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看看你弄出來的那些零碎,什麼五更醉,蝶戀花,卸甲水,乾元聖水,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是不是人家也會笑我們玄天宗在開雜貨鋪?明兒是不是連針頭線腦都拿出來對付人?”
澹臺玄越說越氣,用藤條一敲桌子,啪地一聲,列雲楓站起來,拍拍印無憂:“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先一步了,小印你自求多福吧。”他說著自覺爬到桌子上。
啪。
清脆的聲音,藤條敲在桌子上邊。
澹臺玄喝道:“玄天宗的弟子,連規矩都不知道嗎?”
列雲楓立時面上泛紅,玄天宗的規矩是要去衣受責,他見過澹臺玄責打蕭玉軒,都是褪去中衣,只剩下一條褻褲,以前被澹臺玄責打的時候,也沒有被如此要求過,儘管這裡只有澹臺玄和印無憂,他還是感覺很困窘,哪裡好意思去解腰帶。
啪。
澹臺玄的藤條重重抽到列雲楓的小腿兒上,現在的衣服穿得雖然不薄,但是他伏在桌子上邊,雙腿繃直著,這下子捱得結結實實,痛得厲害。
澹臺玄喝道:“是不是叫他們過來,教教你規矩?”
一聽要叫人來,列雲楓反而不怕了,趴在那裡道:“去衣受責,不過是要人畏羞知恥,可惜真的知道廉恥道義的人,才不會恣睢妄為,打羞不如打痛,師父你不是能隔空十里,飛花傷人嗎,難道就隔著幾層衣服,就打不到人了?”
列雲楓忽然間有了主意,與其讓澹臺玄平心靜氣地教訓他一頓,傷固然傷不到,可是要歇息幾天才能行動,還不如激怒了他,一鞭子下去,自己就裝作暈厥,反正是盛怒之下動手,澹臺玄自己一定也無法確定下手的輕重,這樣才可以騙過他。
澹臺玄果然生氣,一把扯開列雲楓的衣裳,只剩一條褻褲,列雲楓只覺得身後一涼,還未反應,啪地一聲,藤條已然打到了身上,沒有衣服的阻斷,藤條直接打到面板上邊,發出特別清脆的聲音,一道紫紅的僵痕立刻隆起來,尖銳的裂痛,滾油般的燒灼感,迅速在僵痕四周盪開來,疼痛是揪心揪肝般令人窒息,列雲楓還未及叫出來,啪地一聲,又一下打下來。
藤條是極有韌性的東西,人的肌膚也同樣富有彈性,所以每一下抽打到肌膚上的時候,藤條都會深咬進皮肉裡邊,痛也痛得鑽心,當藤條離開肌膚的時候,紫紅色的僵痕就會迅速隆起來,先去的紫紅色已然變成了青紫色,僵痕的周圍也是青青的一片。
列雲楓被澹臺玄用一隻手按住了後腰,動都動不了,身子被按得死死的,澹臺玄也不說話,也不罵人,揮動著藤條,狠狠地抽打下去。
眼見著列雲楓本來白皙透亮的肌膚,開始橫七豎八地印上了僵痕,那些痕跡縱橫交疊,隆腫起無數大大小小的格子來,印無憂的心就跟著懸起來。
打人他不是沒見過,以前在離別谷,犯了過錯的殺手,會被倒吊在木頭架子上,打得血肉翻卷,地下會汪出一片血泊來,有的人連皮肉都被抽打沒了,露出森森白骨,可是那口氣還沒有斷。
每次有人受罰,印別離會讓其他的人來看,誰敢流露出同情和不忍,也會被揪出來,吊到上邊受罰,印無憂對這些早就沒了感覺,可是現在他心裡又痛又急,明知道澹臺玄只是在教訓列雲楓,不可能傷到他,可還是忐忑不安。
列雲楓動彈不得,又無法躲避,一波痛疼未了,又一波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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