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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神通更加開心:“張浦,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越活越回去了?挺大一個人,連羞臊都不知道,讓我說你什麼好?這丫頭是你的侄媳婦,她沒輕沒重,有人會管教她,你怎麼也不知自重?奶奶的,莫逍遙怎麼教訓你們來著。”
謝神通順口而出,慕容愁立時福了一福:“謝謝師祖為我做主,不過,我真的無意冒犯這個人,我來山上找林瑜,正好遇到他們幾個,我想他們自然是玄天宗的人,就客客氣氣問他們怎麼找林瑜,還自報身份,說明我是不二山莊的慕容愁,可是這個人”她一指張浦“他說我不管你是慕容愁還是慕容恨,主動來找漢子的就不是正經女人,還說我跟著林瑜那個木頭,不如跟了他,林瑜哪裡會憐香惜玉。”她說到此處,忽然滿面淚痕,跪了下去“師祖,我是實在走投無路,才投靠林瑜,如果有一線之路,也不會冒然跑了,我的終身既然託付了林瑜,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林瑜好不好,也是我的命,他就是什麼師叔,也不應該這樣羞辱我,所以我才忍無可忍動起手來。師祖你要怪,不要怪林瑜,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扛著。”
誰也沒有想到慕容愁會忽然哭訴起來,哭得哽咽難抬,抽抽噎噎。
張浦這下可徹底傻了,方才在墳前為了激怒慕容愁,他是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他當時也想過,慕容愁是個女孩子,他說的那些話,她絕對學不出口,只能氣死,卻不能告訴別人,結果沒想到,她會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而且還加油添醋,說得比自己說的還難聽。
謝神通啪地一聲把飯碗墩在桌子上:“張浦,小畜生,你”
張浦連忙跪下分辯:“師伯啊,您別誤會,聽我說,我當時不知道她是誰,不對,我就知道她和林瑜認識,不是,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無意的,我以為她不是好人,我”他越急著辯白,越不知道該說什麼,急得滿頭大汗。
張浦越是這樣支吾,無異於不打自招,謝神通氣急了,就要動手打人。
澹臺夢忙攔住謝神通:“師祖,您老人家息怒吧,要是明白人,讓您教訓幾下,自然會感激涕零,知道您老人家是為了他好,可要是糊塗人,有人會怪您越俎代庖,讓外人看著也笑話,弟子有錯,自有師父教訓,您費這個心做什麼,就是莫師祖知道,也會心疼您太勞心勞神了。”
張浦滿嘴苦澀,澹臺夢如此說,是連莫逍遙都牽扯進去,他做這件事也沒有通知莫逍遙,真的鬧起來,自己還是吃虧的那一個,真的到了不可開交的時候,自己怎麼收場啊,他又生氣又害怕又窩火,忽然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師伯,侄兒糊塗,實在糊塗,求師伯教訓,侄兒知道錯了,求師伯不要告訴師父,侄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列雲楓搖頭嘆息:“可惜,江湖中的規矩雖嚴,奈何不治根本,不過是捶楚而已,有的人偏偏屢捶不改,什麼臉面體統,視如敝履,如果這江湖門派也如朝廷中任用官員,可謫貶升遷就好了,為老不尊的,統統降做弟子,好好重新學來做人的根本,君不仁,臣何忠?長不尊,幼何敬?”
謝神通大笑起來,拍著桌子:“不錯,楓兒,你這麼一說,提醒我了,打他也白打,這也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東西,葉梧,你們走吧,這個張浦我留下了,年紀一把,怎麼做人還沒學會,真是丟盡了我們玄天宗的顏面,楓兒,這個張浦給你做徒弟吧,你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
葉梧在旁邊本來心裡笑得好抽搐了,有些忍俊不住,就要笑出聲來,此時聞言,連忙應著,一刻也不多待,匆匆告辭而去。
張浦的腦袋嗡地一聲,連連叩頭:“師伯,侄兒真的知道錯了,侄兒知道錯了,求求師伯饒了侄兒吧,可別降了侄兒的輩分,不然侄兒怎麼有臉見人?”
謝神通笑道:“知道害臊了,那好啊,說明這個法子管用,人要知恥而後勇,楓兒”
列雲楓忙道:“師祖,楓兒無德無才,不敢擔此重任,何必他本是莫師祖的徒弟,怎麼處置,還是交給莫師祖吧。”
張浦聽到列雲楓沒有步步緊逼,心裡鬆了口氣,跪在哪兒磕頭:“師祖,侄兒真的知道錯了,侄兒自己向師父請罪,請師父重重責罰。”
謝神通方才也不過是嚇唬嚇唬張浦,絕對不會因為這個人,而讓他和莫逍遙之間的嫌隙明朗化,如果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事情恐怕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於是一手拉起了慕容愁,一邊斷喝了一聲:“滾,給我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張浦答應一聲,如聞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
澹臺玄站了起來:“師父,弟子有些事要和楓兒,無憂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