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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開她的手,側過身,給她一個側影,“多了,我十指手指頭都排不完!”
他說話時,幾乎全是從鼻孔裡哼出來,帶著強大的怨氣,下巴翹起,不看她一眼,再接著提出自己的證據,“於震那小子,你不是為了他連合作案都不談了嗎?”
這也算是理由!
她幾乎是不太給面子地笑出聲,為他那點微弱的自尊心著想,還是不打算打擊他,索性挑明話題,“第一,於震不是別人,他是我弟;第二,不是他碰到的小七,是我碰到的,在看守所外頭,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就是載了她一程。”
當時吧,她開著於震的車子,可能這點伍建設誤會了,不過,她並不打算解釋,跟沒關係的人,她真沒有興致去解釋。
武烈張張嘴,想找點話,衝她反駁回去,可話到嘴邊,他又悻悻然地嚥下去,回頭側望著她,幾乎是半天后才擠出話來,“你就是對我不好。”
他說的很生硬,瞪著她,固執的不肯讓步。
她頭疼,碰到他後就間歇性的頭疼,近乎胡攪蠻纏的態度,簡直是讓她心裡的暴力因子成幾何倍數成長,最好是把他按入水裡,讓他好好的清醒一下。
“你的良心都讓狗給啃了。”她的手掐著他的手臂,手臂全是賁脹的肌肉,掐來掐去全是她自己的手受累,她無奈地放開來,“武烈,講話要放點良心好伐?”
他不理,自顧自地生著悶氣,正巧車子停好,他也不等人來開車門,自己推開車門下車,走路的姿勢是昂首闊步,沒有要停下等人的意思。
“天涯海閣”。
位於淮海路,最有名的繁華地段。
於勝男下車,是葛姨親自接待。
身為“天涯海閣”元老級的人物,葛姨那氣度自是不肖說的,風韻猶存、半老徐娘,這兩詞放在她身上都合適,黑色的旗袍,勾勒出她微微發福的身段,反而是不顯肉,到讓她看上去很能撐得起旗袍。
“要不要給武哥送點東西進去?”葛姨面對著於勝男,那是恭敬與殷勤。
於勝男與跟她打招呼的員工都是點頭回禮,嘴上吩咐著葛姨,“讓他一個人待在裡頭,誰也別去打攏他。”
葛姨心領神會,在這行待得太久,人已經然成精,不是她插嘴的地方絕不會多說半句,“沈少說最近的事得您多擔著點。”
“昨晚真是讓人砸的不輕了?”於勝男昨晚沒過來,那是武烈在家,不是不想出來,在武烈與看沈科的傷勢之間,武烈是首選,她還知道分輕重,“我聽說還入院了?”
葛姨看了看四周,眼神凌利,卻是壓低了聲音,“那位可是陳省長的女兒,包裡放著塊磚頭,進來就找沈少了,直接地砸過去,沈少也沒有還手——”
她的話說到這裡就止了,後面的事,還有後面的人物,她都沒說,更沒說當時沈少是跟眼下正當的玉女明星在一起。
於勝男揚揚眉,“我現在去看看,要是武烈問起,你說我在開會。”
葛姨對這幕不陌生,這種事常做,恐怕沒有什麼效果,她有些為難,“萬一武哥要衝入會議室可就不太好了——”
她這個說法還是保留許多。
☆、006
於勝男很淡定,沒有什麼表示,獨自去了醫院看望沈科。
沈科包著腦袋,看上去像重傷,病房裡還有一種獨特的味道,讓她忍不住捂上鼻子,臉上露出嫌棄的神色。
“武團長不是放假了嗎?”還沒等她說話,沈科像沒事人般地坐起,那壯碩的身子困在病號服裡,他面上帶著笑意,那是一種壞笑,“怎麼還能讓你到我這裡來?”
“看樣子砸得不重。”這是於勝男得出的結論,“還沒有砸壞腦子。”
沈科摸摸自己的腦袋,“連澄那傢伙要結婚了,你有沒有打算?”
“得了,你得擔心自個兒吧,心尖尖上的人快結婚了,有什麼感想?”她從來不是能叫人輕易佔去便宜,就算是口頭上也一樣,直接把話給甩回去。
沈科抹抹自己的鼻頭,有些悻悻然,“不是快結婚,是已經結婚了。”
這話讓於勝男微微感到訝異,“發生什麼事?”她上次見過陳大膽,還是在老爺子那裡,跟著她姑姑於美人一起來的,“她跟連澄一起登記去了?”
她問道,神態有些遲疑。
“是廉謙,他大爺的,居然中間就來了個截胡!”沈科可氣憤了,合著他弄了一堆事,得利的成了廉謙,簡直是叫他氣得半死,偏偏又沒有地方去發洩一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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