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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當著包廂外頭的服務員,伸手就揪向他的耳朵,揪了還不止,還擰著他的耳朵,下手一點都不含糊。
“你再給我胡咧咧不?”
她問著,微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問。
武烈沒有反抗,甚至是低下腰配合著她的動作,跟個受虐狂似的,更當那些服務員的視線如無物般,衝著她求饒,“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他壓低聲音哀求。
她的眼神絲毫沒有回暖的跡象,手指放他一馬,改為拽著他的手臂,“你要是再給我拎不清看看?”
他搖搖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
這舉動讓於勝男還算是滿意,從他手裡把手機抽回來,指腹輕觸著手機螢幕,熟練地按下11個數字,邊按號碼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警告地瞪著他。
他看著她的動作,很清楚地看到她按下的號碼就是他刪掉的那一個,與其說是那號碼叫他不滿意,還不如說號碼的主人叫他不滿意,礙於她的警告,訥訥地轉移著自己視線,當作自己沒有看見,耳朵到是豎直起來聽。
“嗯,是我呢,可能是有點誤會,邁克那邊可能有點誤會,你知道武烈這個人的,他性子太急、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會的……”
於勝男說話時眼睛都不眨,眉眼間微微綻開,帶著點笑意,把武烈主動把邁克摔出去的事輕描淡寫地下結論,還有就是應承著電話那頭的人話,沒有一個字是反對的。
武烈不想看她,又覺得自己這個動作簡直太過於小家子氣,趕緊瞅著她,瞅著她的一舉一動,再次奪過她手機,這回不是刪號碼,是直接關機,手臂更是圈住她的腰,帶著她往外走。
跟著他的小子,於勝男沒有反抗,表情卻是冷漠不過,波浪卷的長髮垂綴下來,遮住她大半張臉,增添一種疏離感。
司機小鄭早就接到小廖的電話,在外邊已經候著了,知道里頭的兩個人很快就會出來,沒等一會兒,果然是見到於姐出來,冷著張臉,他雖然是有準備還是打了個寒顫。
他專心地開著車子,努力忽略後頭的“冷空氣”。
武烈摟著她,手臂扣得死緊,幾乎是勒著她的腰,“不能跟他聯絡,永遠都不能。”年初剛升的團長,這還沒多久,團長的架子到是十足了,都用的命令口吻。
於勝男斜眼睨著他,神態充滿著嫌惡,“怎麼著,你還想命令我?”要是他敢回答說是,他就死定了。
“沒有。”武烈十分識相,不慌不忙地否認,更是端正起態度,“沒有的事,我怎麼會命令你,要命令也得是你命令我。”
她算是表示一點滿意,伸手到他的面前,不說話,就是瞅著他,等待他的自覺自發。
老婆的意圖,就跟領導的命令一樣得全方位領會,領會了還得全力以赴,做到最好。不能有一點的馬虎。
他想都沒想,把手機交出來,遞到她的手裡,還殷勤地合起她攤開的手,讓她把手機握在手裡,還沒皮沒臉地衝她露出笑臉,“給你的,”話說到這裡,他瞅著她,伸手觸向她微豔的唇瓣,“不要跟他聯絡,我不樂意你見他。”
於勝男擋開他作亂的手,握著手機,重新開機,看著黑乎乎的手機螢幕重新亮起,她沒好氣地睨他一眼,“誰說我要跟他聯絡了?”
武烈的眼睛都亮了,亮的比夜空裡的星子都要璀璨,剛想開口表示些他的“美妙感想”,大腦袋才湊到她的臉前,她下面說出的話就潑了他一身冷水,讓他透心涼。
“我就是見他,又怎麼了?”於勝男說的理直氣壯,甚至眉眼帶著點涼薄,把連澄的手機號再重新存回去,“你能不能別讓我覺得上哪裡帶著你都會覺得丟臉成不?”
她冷靜地提醒他,像是把自己摘出來,與他有種距離感,等會就去“天涯海閣”,那是她工作的地方,可不想成為別人眼裡的笑話。
本就讓她的一句話潑一身冷水,全身都涼透了,現在她還再來一句,簡直是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永遠永世不得翻身,神情頓時萎靡下來,巴巴地瞅著她,“你對我不好,對別人都比對我好。”
他指控她,看上去像是抓著一點尾巴就要狠狠抓住甚至要得寸進尺的把要求漲得很高的小孩子。
她長嘆一口氣,終是伸手摸摸他的大腦袋,語氣難得軟和一些,“你說說,我都對誰比對你好了?”
在武團長的眼裡看來,她的動作就是在安撫一條暴躁的大狗,叫他越冬是快要炸毛了,像是他在無理取鬧是似的,反正就是不爽,他明明就佔理的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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