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雙腿,還沒有餵飽的物事兒,輕輕顫著,在她的雙腿間不太安分。
她無語,怎麼就成了她嚇他的呢?
明明那句話是他喊出的,讓他繞來繞去就成她嫌棄他,作賊喊捉賊,就是這樣子!
武烈分明是瞅見她眼底不以為然的神色,自己躺在床裡,大赤赤地把身體攤平成大字型,“老婆,你坐上來,快——”
於勝男一眼睨過去,瞅見他的架式,就曉得他想幹嘛了,臉色一冷,背過身去,“你想的挺好的嘛?”
“我讓老婆騎/馬,不好嗎?”他一臉無辜,見她轉過身去,硬是把她翻轉過來,這還不夠,索性去拉她的手來碰自己的“兄弟”,得寸進尺地提出要求,“你嚇著我了,不給我一點補償嗎?”
平凡無奇的臉,裝的無辜,比無辜的人還要無辜。
手碰到他那裡,表面跟天鵝絨一樣光滑,很燙,很驚人,讓她的手剛碰到,就想收回來,到是他不樂意,硬是抓住她的手,包住他自己,眼神柔和如水,“你得補償我。”
他說的很輕,眼睛巴巴地瞅著她。
她衝他一笑,笑得露出八顆牙齒,趁著他一失神,雙手迅速地抽回來,雙腿一邁,就已經跨坐在他的小腹間,眼神冷冷地睇視他的眼睛,“你說,想要什麼補償?”
話說的很慢,一字一句地說出來,莫名的帶著強勢氣勢,衝著他過來,武烈一下子就蔫巴了,同情地瞅著自家“兄弟”,知道今晚是沒戲了,“沒、沒呢,沒補償,是沒有。”
她很滿意,手指拍拍他的臉,算是表揚他一回。
武烈心裡憋屈了,巴巴地看著她,看著她跟沒事人一樣鑽入被窩裡,他忍不住對著自己比了比中指,組織一下語言,總算是擠出話來,“老婆,我們幾時辦喜酒?”
登記是法律上的形式,辦喜酒,算是弄個熱鬧,好叫大家湊湊熱鬧,歡喜歡喜,也等於是告知大家,從今以後,她就是他的人了。
“辦什麼喜酒,累都累死了。”她做過沈墨青的伴娘,一場喜酒下來,累都快累癱了,一想到那個場面,她什麼想法都沒有了,“當初說好的,你怎麼又反悔了?”
她換了個姿勢,從他身上下來,自己趴在一邊,雙腿緊夾在一起,不肯分開,腦袋埋在枕頭裡,把當初答應她的話放出來亮亮。
武烈一個翻身,動作快的能叫人側目,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粗礪的大手掰開她想夾得緊緊的雙腿,對準目標,快、狠、準,就是這三字,把他的舉動來個淋漓盡致的形容。
“反正事情都由我來安排,你只要到時出場就成——”他低下頭,細細地吻過她的後頸,動作輕的跟羽毛飄過一般,生怕弄疼她,身體就像機器,往前再往前,恨不得衝入她的心口。
於勝男微皺眉頭,臉上的表情有點糾結,有些快意,更有些是叫她不能承受的兇蠻,近乎是逼著讓她承受,她的雙腿有些酸,讓他掰開的時間太長,想動一下,他到是來得快,手提起她的一條腿,把她摟起側臥。
他到是不後退,反而貼得更兇,身下的兇物,不知疲倦地攻佔她的嬌嫩,唇舌吸含著她嫣耳垂,“好不好,大姐,好不好?”
明明是做著最叫人臉心跳的事,他問的很“純情”。
耳垂癢癢,再伴著他的動作,她整個人像快崩斷的弦一樣,忍不住弓起身子,卻讓他摟得更深入,那條腿要不是有他的支撐,早就是虛軟無力地倒下去,氣勢洶湧,讓她軟如爛泥。
“你也得有時間才成。”她抓住那一絲殘存的理智,把現實問題擺到他面前。
武烈簡直快氣壞了,他這樣子好好說話,好好跟她談,她都沒有軟化的跡象,還將他一軍,索性黑著臉,抽出身來,也不管自己沒有滿足,自家小兄弟都腫脹難忍,喘著粗氣,急吼吼地衝她嚷嚷,“你就不能隨我意一回嗎?”
於勝男的身體正在高處,讓他一個撤退,扔在那裡,身體軟軟地趴在那裡,動一下更難受了,腿窩處更難受,緊緊貼在一起,瞅一眼他正精神十足的兇物,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起來,“你老是反悔,到底要哪樣?”
不來就不來,她就不信誰能堅持得住,撩起人,把人丟在那裡,是世上最可惡的事,想拿這事讓她就犯,更是沒門!
他氣性更大,怒意在頭,從床裡起來,走去浴室衝冷水澡,瞪著鏡子裡頭的自己,一臉暗黑,滿臉的怨氣,簡直就像一個怨夫。
“我出去了,你不用等我!”
他站在玄關處換鞋子,對著臥室喊話,可房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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