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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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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其中提出了他的黑天鵝問題,後來廣為人知)被某個沒有頭腦的編輯(休謨知道他是錯的,他完全沒有理解休謨的觀點)拋棄之後,也臥病在床幾個星期。

痛苦在於看到你旁邊的人,你鄙視他,他卻奔赴斯德哥爾摩領他的諾貝爾獎。

大部分人從事我稱之為“成功集中”的職業,他們把大部分時間花在等待重大日子到來的那一天,而這一天(通常)永遠也不會來。

確實,這讓你不去想生活的瑣碎—咖啡太燙還是太涼,服務員太遲鈍還是太機靈,食物太辣還是不夠辣,酒店房間價格太高而且與廣告照片不一致—所有這些問題都消失了,因為你在想更大更好的東西。但這並不意味著從現實中逃離的人能夠避免其他痛苦,比如受到輕蔑。黑天鵝事件的等待者經常感到羞恥,或者無法不感到羞恥,因為不努力。“你辜負了那些對你有高度期望的人。”他們聽到這樣的話,更增加了負罪感。獎勵向少數人集中的問題不在於使人們得不到獎勵,而在於它造成的等級問題、體面的喪失和靠近底層的羞恥感。

我非常希望在有一天能看到科學和決策者重新發現古人一直明白的道理,比如我們最大的財富是別人的尊敬。

即使從經濟的角度講,等待黑天鵝的人也不會是賺大錢的人。研究者托馬斯?阿斯特布羅(Thomas Astebro)發現,獨立發明(包括已經死去的人的發明)獲得的回報遠遠低於風險資本的回報。你需要對正面黑天鵝現象發生的機率有些視而不見,才能獲得創業的成功。風險投資人才是真正賺錢的人。經濟學家威廉?鮑莫爾(William Baumol)把這評論為“有點瘋狂”。這實際上對所有成功集中的行業都是事實:看一看經驗記錄,你會發現風險投資人比創業家賺錢,出版商比作者賺錢,藝術經紀人比藝術家賺錢,科學比科學家成功(大約50%的科學和學術論文或許花費了科學家幾個月甚至幾年的努力,卻從來沒有被人真正讀過)。參與這種賭博的人獲得了另一種非物質報酬:希望。

黑天鵝 第七章(4)

人性、幸福和大筆報酬

讓我提煉一下研究者所謂享樂主義幸福的主要思想。

某一年賺100萬美元,但在之前9年一分錢也不賺,與在相同的時間裡平均地獲得相同的總收入,即10年內每年獲得10萬美元的收入,帶來的幸福感是不同的。反過來也是一樣,第一年大賺一筆,但在餘下的時間一分錢也不賺。出於某種原因,你的幸福系統將很快飽和,就像一筆退稅帶來的幸福感是不會持續到以後的。實際上,你的幸福感更多取決於正面情緒出現的次數,心理學家稱之為“積極影響”,而不是某次正面情緒的強度。也就是說,好訊息首先是好訊息,究竟有多好並不重要。因此,要過快樂的生活,你應該儘可能平均分配這些小的“積極影響”。大量一般的好訊息比一個非常好的訊息更令人感到幸福。

不幸的是,假如你賺了1 000萬美元,然後損失了900萬美元,這情形比根本沒有賺錢還糟!誠然,你最後還有100萬美元(而不是分文沒有),但還不如什麼也沒有。(當然,前提是你非常在意經濟報酬。)

因此,從一種狹義的算術角度,我稱之為“幸福微積分”,努力獲得一次超級成功是沒什麼好處的。造物主讓我們從一系列穩定的、小而頻繁的獎勵中獲得快樂。我說過,獎勵不需要很大,只要頻繁就行,這裡獲得一點獎勵,那裡獲得一點獎勵。想一想,幾千年來我們的滿足感主要來自於食物和水(以及某種更為私密的東西),而且,雖然我們總是需要它們,但我們很快就感到滿足。

當然,問題就在於,在我們生活的環境中事物不是穩定提供的,黑天鵝現象主宰了大部分人類歷史。不過,針對當前環境的正確策略不一定能帶來內在獎勵和正面反饋。

我們的不幸感則符合相反的情形。在一個短暫的時期裡經歷全部痛苦勝過在很長的時間裡分散這些痛苦。

但有人能夠超越痛苦與快樂的不對稱,擺脫幸福感不足的狀態,將自己置身事外,而靠希望活著。我們接下來會看到,還是有好訊息的。

希望的小屋

對葉夫根尼婭而言,一個人可能只喜歡一本書,最多幾本,超過這個數目就是濫讀了。把書當成商品的人不可能真正喜歡書,就像交友過多的人對友情的理解是膚淺的一樣。一本你喜歡的小說就像一個朋友,你讀了再讀,對它越來越瞭解。就像對待朋友一樣,你按照它本來的樣子接受它,而不會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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