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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心服,便沒興趣聽石越的命令,表面雖然唯唯,但是私下裡的命令,卻絕不會是要放過那些叛蕃。
次日一大早,高遵裕便想請石越移駕渭州,但是石越卻不放心侍劍的傷勢,雖然有醫生醫治調理,但是侍劍卻處在連續的高燒當中。在此時刻,石越自然不願意棄他而去。便找了個藉口拖了幾日。
到了石越遇襲後的第四天清晨。
石越起床探視完侍劍與李旭,正在院中打拳健身,便聽到匆促的腳步之聲,向自己走來。他心中奇怪是誰居然可以不通傳而直入院中,便收了拳,抬頭望去,原來卻是李丁文來了。李丁文字是要與石越一道至渭州,中途石越與之商議,讓他先去環州,瞭解一下環州與講宗嶺的情況。此時見他匆匆趕來,身上長袍沾滿露水,便知道必然是聽到自己被襲擊的訊息,而匆匆趕回來的。
李丁文見著石越,仔細打量半晌,忽地長嘆了一口氣,道:“所幸公子平安無事。”他遊目四顧,卻見隱隱立於院中的護衛中,並無侍劍,竟是不由失色,問道:“侍劍他……”
石越從未見李丁文如此表露過關心,心裡亦有幾分感動,但想起侍劍的傷勢,卻又黯然,道:“侍劍失血過多,一直高熱不退,不過今日情況似乎略有好轉。”
李丁文略鬆了口氣,道:“那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公子,這次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環州,聽說是西夏騎兵與叛蕃一起潛入渭州,襲擊公子。果真有西夏人麼?”
“西夏人?”石越愕然失笑,道:“西夏軍隊若能潛入渭州,未免也過於視我大宋為無人了。”
“原來是訛傳。”李丁文搖了搖頭,苦笑道:“環州眾口一詞,幾乎讓我大吃一驚。來的路上,又聽說叛蕃已經渡過蒲川河,進入了環州?”
“叛蕃首領打仗或者並不出色,但是潛行的能力卻不可小視。我軍偵騎四出,竟是找不到他半點影子。半日才接到報告,說在鹹河附近發現叛蕃蹤跡,卻是已經潛回環州無疑了。”石越此時卻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們都中了叛蕃首領之計。數百騎的部隊,雖然不是很好找,但是一旦出現在大道與市鎮、渡口附近,就很難不被人發現。叛蕃首領率大部隱藏於原州境內,卻派一二十人的小隊分散了渡過蒲川河,然後再集合,在鹹河附近虛張聲勢,造成他們已經回到環州的假象。待到原州這邊略微放鬆警惕,叛蕃便出現在蒲川河之畔,強奪渡口過河,末了還一把火燒掉了那個渡口所有的船隻,狠狠的羞辱了石越與高遵裕一把。
“原來如此。”李丁文亦不曾多想,他並沒有把一個蕃部的叛亂太放在心上。雖然這支叛蕃曾經攻擊石越,但是既然石越無事,那麼在他看來,身居高位者,就不能把精力放在處理這些小事之上。他立時向石越稟報起他認為重要的事情來。“公子,我這次在環州,巧遇了智緣大師。”
“哦?大師近況如何?”石越走到院中的一座亭子當中,坐了下來。此處是院中開拓之所,不懼人竊聽。
李丁文跟過來,在石越對面坐了,說道:“他說一切甚好,橫山信眾日滋,他又向我說了一件事情,要我轉告公子。”
“是何事情?”
“他在西夏靜塞軍司遇見一個人。”
“是誰?”石越不由感興趣起來,不知道智緣遇到什麼人,居然還要特意託信帶給自己。
“一個叫李清的西夏將軍。”
“李清?”
李丁文打量石越神色,奇道:“公子,你知道李清麼?”
石越搖搖頭,道:“不知道。”他卻是在撤謊。
李丁文奇怪的看了石越一眼,又說道:“李清本是秦人,現在為西夏將軍,深受夏主寵信。智緣說,言談之中,可以感覺李清有故土之思。”
石越點點頭,道:“我早先就曾經告訴司馬純父,對於西夏國中的漢人官員,可以多下點心思。特別是兩代之內降夏的,有思鄉之緒的。”
李丁文不料石越早已想及這個地方,道:“智緣之意,是建議公子想辦法籠絡李清。此人或者可以為大宋所用。”
石越一口答應,道:“此事甚善。潛光兄與純父聯絡一下,然後讓職方館陝西房的官員來見我,訂立一個專門的計劃,來籠絡李清這樣的漢將。而李清要作為重中之重。”
“是。”李丁文忽想起一事,問道:“公子可知職方館陝西房知事是誰?”
石越也被李丁文問得一怔,道:“似乎在京兆府處理事務的,是一個同知。我也不知道知事是誰?”
李丁文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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