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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回家,累了,餓了。”
蘇墨淡淡的八個字,就把這炸毛的邢彪給整老實了。什麼怨言都沒有,直接上車。
“我五點就給你打電話,一直接不通,我就擔心了。問了崔勳才知道你在哪,這傢伙來說我是跟屁蟲,追著媳婦兒跑。你怎麼跑這來了。”
“瞭解案情。”
“餓壞了吧,那置物箱裡我放了一個麵包,還有一瓶牛奶呢,你先掂吧掂吧,我們回家吃飯去。”
“想吃餛飩了。”
“成,我回家就給你包。”
蘇墨笑了下,現在八點多,到家九點,在做飯,他也夠有耐心的。
“你怎麼把車停那麼遠?”
“我對監獄有陰影。”
邢彪車速快得很,幾句話的功夫,已經看不到監獄了。
“我坐過牢,這地方能憋屈死人。關進來幾個月我就發誓打死也不來這幾,要不是你來了,我需要克服一下才過來。”
“這個想法好,一輩子別來這裡。”
“我不來,我要跟你過日子呢。”
抓著蘇墨的手就去親,一下看到他手上的戒指,狠狠地捏了一下蘇墨。
“開玩笑也不能把戒指丟了,這可是我們的結婚戒指,不許有摘下來的一天。那天讓我再看到你摘戒指,我就把這戒指拿去做小一圈,只要你戴上,這輩子都取不來。”
“聽見沒有?”
沒聽到蘇墨的回答,邢彪兇巴巴的吼了一嗓子。蘇墨丟來一個白眼。
“快點開。”
“就找不到比你更不聽話的,從來就沒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兒過。不修理你一頓,你一直以為我雷大雨小,真把我惹急眼了,真的收拾你。我可不是說瞎話的。”
蘇墨的回答是放低了車座,靠上去,懶洋洋的一聲不吭。
還真別說,邪彪把家裡收拾得蠻幹淨的,催促著蘇墨去洗澡換睡衣,邢彪就去廚房朵肉撥蔥捏恨鈍,蘇墨擦著頭髮坐在沙發上看著邢彪的這份合同書。
“這合同看起來很合理,其實他設了很多圈套。是個高手擬定的。看起來很合理的條款,到時候真出什麼事兒了,法律解釋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那怎麼辦?”
邢彪滿手的白麵,手裡捏著一個小元寶樣子的棍鈍,站在廚房門口問蘇墨。
“好辦。”
蘇墨拿著紙筆,在他認為有錯的地方,添上幾個字。
“他的重心意思很簡單,如果出事,公司承擔百分百的責任。包賠一切損失,他們還會追求其法律責任。百分百的責任?那他給不給高額報酬?我不太懂這個保鏢市場的行情,我認為報酬跟這個任務不成比例。如果因為他們的過失造成珠寶丟失,這責任也不能怪在你們頭上。”
“媳婦兒,你快給改改,給我們爭取點利益。”
“恩。”
邢彪一邊燒水,一邊捏餛飩。
“真的要出點事兒,包賠所有損失,那我喝西北風了。手下三四十個人,追求他們責任,再把它們送到監獄去?我幹不出這種事兒。”
“我修改和合同,到時候簽字,不要妥協任何一條。”
“媳婦兒,真的,給我做法律顧問唄。”
“律師費我不會打折。”
“我給你最高價。”
蘇墨晃了一下頭,他也是趁機敲詐呢,就算是邢彪不給他錢,遇上這種事情他也要管的。怎麼著也不能讓別人玩文字遊戲坑了邢彪,那不是羞辱他呢嗎?
……嘿嘿,捱整了吧,該,讓你惹你媳婦兒。第四更送上啦。六點我還來。
第六十九章吹牛,上稅
把合同修訂好,邢彪也叫著他吃飯,這飯吃的,也不知道是宵夜還是晚飯了,都十點多了。剛吃上飯,白樺就來敲門。
“吃飯哪,彪哥,計劃書我寫好了,我有四個方案,保證他們會喜歡。”
蘇墨對他笑了笑,低頭吃飯,邢彪把碗筷放在一邊開始看計劃書。白樺摸了摸肚子,看看那飄著蔥花的餛飩,淋了香油,味道老香了。這個有些冷的天氣,喝一碗熱乎的餛飩,那還多舒服。
“味道不錯啊,蘇律師也給我來一碗,我餓了。”
“自己拿碗去,別指望我媳婦兒伺候你。”他餓了大半天了。邢彪乾脆做到蘇墨的身邊,把計劃書給蘇墨看,蘇墨皺著眉頭研究,肯定是越嚴密越好,那就不要留下死角。
白樺一口一個餛飩,大口小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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