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婆,就躲起來了。那個男的老婆一直對她不依不饒的,他跟那個男的分手了,想跟我繼續。我說晚了,我就要走,他就從後面抱住我,我一推他,我知道我把他推倒了,但我沒看檢查他傷什麼樣,我就離開。我記得很清楚,那天電梯故障,他的住處在八樓,我走樓梯下去的,一邊走一邊難過,我就在小區門口蹲了一會,那警衛還過來驅趕我。回到家裡,剛到家裡,警察就到了。我真的沒動手殺人。”
“監控攝像頭有你進去的錄影,沒有你出來的錄影。”
“我走的是樓梯,那裡沒有攝像頭。我上樓的時候做的是電梯。”
“你看見什麼人了嗎?”
“沒有,一個人我也沒有遇上。”
“他是被刺死的,額頭有傷。”
“我沒有拿任何武器,真的,蘇律師,你相信我。”
蘇墨看著資料。上面寫得很清楚,刺傷,心口一刀,傷口寬度五厘米,沒有找到任何兇器。
“又去了哪裡?直接回家了?”
“沒有。我們倆是大學時候的戀人,那時候我們倆喜歡逛公園,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他怎麼就從清純的女孩子變成這樣了,我就去我們倆以前喜歡去的公園轉了一囤。那天計程車也很少,我就順著路走,走了挺長一段才看見計程車。”
蘇墨明白了,這也是為什麼公安機關判定他是兇手的原因,他去公園,大半夜的去公園?誰相信是單純的緬懷過去,肯定是丟兇器去了。不過,在公園裡沒找到任何兇器。
本案無證人,無無證,根據種種巧合,判斷原告是兇手。
但就是這種巧合,讓人沒辦法不去相信。
“蘇律師,你一定要幫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蘇墨點了一下頭,他也陷入一團亂,覺得蹊蹺,又覺得審判合理,有覺得有地方遺漏,可又找不到疑點。
皺著眉頭,對於工作,他永遠認真,仔細詢問,跟案宗上的口供差不多,沒什麼出入。
等他出了監獄,已經天黑了。看看時間,八點多?這麼晚了?
第一天上班就弄得這麼晚,揉了揉眉頭,滿腦子都是案宗,那個原告哀求的眼神,還有他父母的哭聲。
回家吧,好累。果然律師這個職業最費腦子。
監獄地處偏遠,到這個時間都沒什麼車了,掏出手機一看,上面有將二十個未接來電,都是一個人,邢彪的電話。他按了靜音,沒接到。
沒有最近一小時的電話,一直不接他電話,邢彪生氣了?他還惱火了?
左右看看,路上沒有計程車,蘇墨低著頭往前走,想打電話給邢彪,讓他來接。距離市區挺遠的,他不能走回去吧。
電話還沒有接通,背後竄上一個人,一個東西頂住他的腰眼。
“不許動,搶劫!”
蘇墨懶洋洋的把公文包放到胳膊下夾著,右手開始去摘左手的婚戒,摘下來對著後方一丟。
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往前走。
“哎,哎,媳婦兒,媳婦兒,你等等我啊,我把戒指找回來!”
邢彪大呼小叫的喊著蘇墨。
他二啊,沒事閒的蛋疼,故意裝搶劫的去嚇唬媳婦兒,手指頭捕著他的腰眼當武器,沒想到被媳婦兒反嚇唬,想追蘇墨,又怕戒指真丟了,那戒指可只帶了兩天啊,那可是他們的結婚戒指,意義重大。
蘇墨左右尋找著,這個笨蛋把車子停在路邊的樹下,難怪他沒看到,路上沒有路燈,大晚上的,他能看到什麼。直接開啟車門坐上去,胳膊架在車窗上,開始抽菸。
看著邢彪滿地蹙摸,戒指呢,丟哪去了?那戒指上有一顆鑽石,應該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啊,這個範圍還在監獄的大門口呢,監獄門口有燈光的呀。
哪去了?
蹲地上這邊摸摸那邊找找,還是沒有,在原地繞了好幾圈。
“媳婦兒,你丟哪去了?”
蘇墨看著他笨拙的樣子,心情驀然轉好,有這麼一個人整天耍寶,跟看大笨熊一樣看著他,也怪好玩的,一天的疲憊都沒了。
對著他按了一下喇叭,邢彪趕緊跑過來。
“媳婦兒,我沒找到。你說你,什麼東西都敢扔啊,那可是我們的結婚戒指啊。”
蘇墨對他晃了一下手,那結婚戒指還在手指上呢。
“哎喲我操,你玩我呢。”
邢彪一下不幹了。他眼珠子快成鬥雞眼了,找半天,不會提前說一聲啊。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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