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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蕭憶情沒有否認,似乎方才截殺鬼降讓他耗費了一些真力,他說話聲音也有些疲憊:“難道你不覺得這種時候是殺你的好時機麼?”
 ;  ; 迦若點頭,側頭看了看聽雪樓的主人,嘴角忽然有一絲笑意。
 ;  ; “你的手從刀上鬆開,是在我說了那一句:‘這毒只有明河能解’之後——”白衣祭司緩緩道,咳嗽了幾聲,抬眼看著聽雪樓主,“你是不是想和我做一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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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蕭憶情停下腳步,看著他,眼神裡也有笑意:“和你說話,真是讓人很輕鬆。”
 ;  ; 聽雪樓主頓了頓,繼續道:“我不趁你之危——但是,你得想法子解了阿靖身上的毒,如何?”
 ;  ; 迦若的腳步也頓住,片刻不語。微微笑了起來,忽然眉目間有傲意:“不錯,如今你若出手、我必不敵——但是換了你、你會受人要脅麼?”
 ;  ; 蕭憶情一怔,雖頷首、然而眼神卻冷了下去。
 ;  ; 或許只能一戰。然後用迦若來向拜月教主交換解藥。
 ;  ; ——然而,看著如今黑氣蔓延的速度,連大祭司都支援不了多久,如果按這種打算、這般折騰下來,不知道阿靖還能否撐到那個時候!
 ;  ; 一念及此,便是聽雪樓主心裡都有說不出的煩躁,感覺握刀的手心有些潮。
 ;  ; 他從來沒有想過阿靖會死——那樣的女子,怎麼會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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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血魔死後,攜著血薇重現江湖時,那個緋衣幼女不過十三歲。
 ;  ; 那時候他還在雪谷老人門下學藝,然而已經聽說過她的傳聞。知道這個血魔的遺孤出現在江湖上、帶來了多少門派的圍攻和截殺,引起來多大的風浪。
 ;  ; “舒血薇那傢伙,自己倒是圖了個了斷,卻留下這個女兒受江湖的苦。”
 ;  ; 某一天,在聽說了最近江湖傳聞時,這個長久隱居不問世事的老人也忍不住感慨著嘆息,搖頭:“這個女娃子……在君山還能從三幫五派聯手圍殲中逃出來,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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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師傅,要不要弟子替您出山一次、將故人之女接上山莊?”侍立在一旁,看到師傅臉上的憐惜,還是門下弟子的他長身請命——那時候他十五歲,夕影刀已經有了七成造詣,久居山中,他真也是感到有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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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想了想,雪谷老人拂開雪白長鬚,卻是搖頭:“不必。生死由她——江湖兒女便是這般長大,若是活不下來那也是命。舒老魔頭若在世,也不會幫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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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然而,說到這裡,雪谷老人頓了頓,卻是微微喟嘆:“不過那女娃兒,死不了。”
 ;  ; 便是師傅一句話,他與她的相遇就因此推遲了七年。
 ;  ; 師傅說得果然沒有錯……一直到他學滿下山、接掌聽雪樓之時,他一直聽說江湖上種種關於她的傳聞。血魔的女兒,一直是處在江湖風口浪尖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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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七年來,應該是一個女子由垂髫幼女成長為窈窕少女的韶華時期,然而這個女子卻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磨難困苦、生死血戰。血與火的洗禮,卻越發讓這個名字在江湖中散發出令人不敢逼視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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