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己再次回到了“手肘和腰被托住”的親暱姿勢,以及再次感受到了像刀一樣的風。
停下的時候發現自己處在雙亟之丘,黑袍人迅速放開了他——速度之快讓他幾不可察地失落了一下。
藍染在橙色的反膜中緩緩上升,朽木白哉渾身是血被露琪亞攙扶著。藍染拿掉眼鏡,捏碎,像是要斬斷自己的過去般決絕。
“藍染,”不再是純金屬質的聲音,即使低沉醇厚也聽得出來是女聲,藍染向下看去,那個黑袍人摘掉兜帽,黑髮如瀑,眼神似鐵,嘴角含笑,“終於立於天上了麼?”
朽木白哉驚愕地瞪大雙眼,是她,她從那地方出來了?滿心驚詫卻有細微的雀躍細細滲出。露琪亞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驚訝的聲音卻仍然從指縫間洩露出來:“血,血楓姐?……”
我縱身一躍到和藍染同樣高度的位置,將地面上的驚呼拋卻腦後。隨著藍染一起徐徐上升,我好整以暇地面對藍染暗含戒備探究的目光,笑眯眯地說了句:“藍染隊長嘗過被背叛的滋味嗎?”“哦?”突然轉變的稱呼讓他覺得有點不祥。
“如果沒有的話……現在試試也不晚哦,那滋味是很不錯的。”我輕輕地笑道,“對吧,鳳簫。”在另一個反膜裡的鳳簫眼神一閃,手上的指甲驟然暴長,五指成爪,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烈地從後面貫穿了東仙要,然後迅速抽出手來到我身後,我丟給他一塊絲帕,他接過面無表情地擦拭手上的血液。
藍染臉上的笑容再也繃不住,眼中戾氣漸重,卻仍然輕言細語:“西佛克奈利……”“從一開始就我的人。”我微笑著打斷他,“而他,絕對不會背叛我。”我們之間的羈絆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親愛的藍染隊長。
“所以你的目的是?”藍染偏頭問道,“崩玉嗎?”“不,”我笑著擺手,“只是一點利息而已,海燕的。”海燕這兩個字甫一吐出,藍染就知道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忘記過那個志波家的男人,時刻記著他的死亡然後在五十年後的今天算到自己頭上。
“可是,”藍染同樣微笑著,“你實力再強也不如隊長呀,血楓。”我聳聳肩:“這可是個大大的難題呀,不是嗎?可是除了靈力,我還有其他的手段哦,不如試試吧。”
我臉上露出了惡意的微笑,雙手掐訣:“成之術者,解其咒封,聽吾號令,鋒芒畢露,擇血而噬。開——刺血之花。”雙臂倏爾一展,在扣著的手指下方爆出一朵精巧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啊,此刻卻是如同凌晨一點的天空那樣黑沉,當最純淨的事物染上骯髒的色彩,帶來的是深不見底的恐怖。
藍染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樣漲紅了臉,因為他全身的血液在一滯後加快了流動的速度,那速度就像脫韁的野馬,心臟無法負荷這樣的壓力,像是要爆裂般的痛苦讓他幾欲死掉。
“射殺他,神槍。”一直冷眼旁觀的市丸銀按捺不住了,一刀捅過來,我順勢鬆了手訣,藍染一下子跪倒在地不住喘息,眼前一片跳躍的光點,卻仍然看到那個女人躍回地面,一聲滿是遺憾的輕笑傳進他的耳朵:
“不能殺掉你真是太可惜了藍染隊長……所以只能讓你受受苦了……是吧?”
藍染收緊了手,驕傲如他,絕不會放過任何羞辱他的人。
天空的裂縫閉合,我站在地上對著一眾熟人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總隊長看著我,臉色陰沉:“你逃出來了?”他是指那個小小的密室,而周圍知道五十年前事情的卻以為是那個地方。
我輕鬆地聳聳肩:“早說過你困不住我。”簡單的易容術,將門口的一個死神易容成我的模樣,並實施精神催眠,也就是一種簡單的幻術,做完這些只消讓他待在那個密室裡就好了。當然,另一個死神的催眠我也不會忘記。
“另外,我希望藍染的事情完結後別再禁錮我,”我脫掉斗篷隨手交給一旁的鳳簫,冷冷地笑道,“五十年前我讓你在五十年後的今天帶我出來可不是讓你換個地方囚禁我。”除非是計劃需要,沒人能隨意禁錮我的自由。
總隊長不再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我身後的鳳簫,沉聲道:“十一番隊員西佛克奈利,下押十一番隊牢,下週審判。”
話音剛落,馬上有兩個隊員過來架住鳳簫,我沒有阻止,看著鳳簫道:“去吧,會沒事的,這五十年來辛苦你了,休息一下吧。”“好。”鳳簫不無擔心地看了我一眼,“你自己也小心。”
“我沒事的。”我不在意地擺擺手,笑道,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現在實力遠遠低於從前會吃虧。鳳簫最後看我一眼,轉身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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