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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個聲音喝止了我的腳步,我轉過頭指指我自己:“叫我?”來者——一個瘦小的一看就知道是跑龍套的死神氣喘吁吁地在我面前停下來,一面用手撐住膝蓋可憐兮兮地大口喘氣,一面還要上氣不接下氣地對我說:“請,請問,你是十一番的,的慕,慕血楓嗎?”
唷,可憐的小東西,瞧累成這模樣,嘖嘖嘖,弱不禁風這樣兒,難怪跑個腿都累成這樣。我憐憫地看著他,好心地拍拍他的背:“你彆著急,把氣喘勻了慢慢說,我是慕血楓。”
“總隊長有事找你。”好容易說了一句流暢的話,沒再說一個字頓兩下,把我好好的名字愣是念得磕磕巴巴。
“總隊長?”我撇撇嘴,齜齜牙,又有什麼事兒。“對,請跟我來。”龍套君轉身帶路。
“啊?”我痴呆地看著剛剛說完話的總隊長,“對不起,您剛才說的是啥?”總隊長威嚴地清清嗓子,嘴角不易察覺地抽了抽:“老夫說,讓你和朽木隊長今天下午帶領真央二回一班去現世進行模擬虛狩。”“可是為毛是我?有朽木隊長一個人不就夠了麼?為毛呀?”我用兩隻手把自己的臉扒拉出一個囧字。“增加你的實戰經驗。”總隊長輕描淡寫。
放屁!老子的實戰經驗還用你來增加?你根本是仗著我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賣命任用免費勞工!
我心裡拼命吐槽,麵皮上卻是標標準準的恭敬狗腿樣:“謝總隊長的關心,小人這就去準備。”
然後退出辦公室。
胸前畫十字。保佑我別再進一次四番隊了。卯之花隊長那“你怎麼又來了”的眼神看一次就夠了!
“怎麼是個女死神?六番隊朽木隊長呢?”我站在穿界門面前,身後一眾真央小嫩崽子們死命叨咕著。我對天翻著白眼,根本不打算理睬後面小崽子們的碎碎念。
“女人啊,帶領我一班的怎麼能是一個女人呢?像朽木隊長這樣英明神武蓋世無雙文武雙全的人才是帶領我們的不二人選啊。”又一個聲音趾高氣揚。看來朽木他粉絲不少,男女通吃。我再次無聊地換個姿勢,繼續當我的聾子啞巴。這種一聽就帶著小貴族小傲氣的小家子氣的毛頭小子是萬萬不能和他槓上的,我還不想踩這個容易炸毛的貓的尾巴。沉默是金,阿門。
“千井,你太吵了。”清冷的聲音遏止了那隻自命不凡喋喋不休的小蚊子。
啊,我的乖兒子。
“西佛你……”小蚊子調轉炮口對準我家乖兒子正準備開炮。
“性別不能決定實力的強弱,真央一班的學生就如此膚淺以性別取人嗎?”朽木大少爺姍姍來遲,被偶像一句話直擊要害的小蚊子立馬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Good job!一針見血型毒舌小宇宙轟然爆發的白哉少爺!(……)
“走吧。”朽木白哉淡淡地說道,轉身走入穿界門。我跟上。小崽子們跟上。
此時的現世空座町正是華燈初上,華彩的霓虹與暗紅的天幕映襯,一直蔓延到地平線。我走在現世的街上,體內的吹雪不知為何有些暴躁不安,在丹田處輕微抖動著,劍尖輕顫著某個方向,我總覺得有條線在牽引著自己向那個方向走去。
空座町裡某處,
“慕大人?”一個銀髮女人口裡發出的竟是男聲,她剛想起身,體內卻竄出幾道黑氣緊緊縛住她,“該死!”銀髮女人不得不坐回原地,在黑氣的包裹下逐漸失去意識。
消失了。
那根冥冥之中的引線。
我眼神微妙地看著前方,轉身折返,身後的小崽子們順從地跟著我。
事隔多年,再次很形式主義地斬了幾隻模擬虛之後我和朽木白哉會合,在向朽木白哉彙報的時候我很烏鴉地想不會再重複一次當年的模擬虛換成大虛的悲劇吧?
嚎——
我眼皮跳了跳。
我×!不會這麼準吧?
“一隻亞丘卡斯,一隻瓦史託德。”朽木白哉停止開啟穿界門,將刀抽了出來,聲音依舊平穩。“以及一堆炮灰虛。”我扶牆欲哭無淚。
難道就不能讓我在四番隊以外的地方安分點嗎?我對一切帶有醫院性質的地方都很不感興趣的。
“你帶他們先走。”朽木白哉無視越來越近的咆哮命令我。“得了吧,雖說你是隊長但我可不認為你一個人可以單挑一頭瓦史託德,更何況還有一隻亞丘卡斯。”我揮揮手,毫不在意地聳聳肩,“好吧,我就捨命陪君子再造訪一次卯之花隊長的四番隊吧。”
“小子們乖乖待在我身後不要動!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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