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趁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免得應付不了晚上的工作。”
“真的?”他有那麼好心?
“你就當是真的嘛。”
“……”
等到晚上,我終於理解了連工作狂朽木白哉都說“很忙”的忙碌程度到了一個怎樣恐怖的境界了……我們就是朽木宅的牛馬啊……
“老子不幹了!”將茶壺丟到一邊,脫下礙手礙腳的木屐,我就以汗流滿面衣衫不整(其實是因為來回奔走太多次導致前襟散亂而已)外加赤腳的狼狽姿態沒有一點內疚與罪惡感地溜號了。
避開人多的熱鬧地方,我回到了自己的住房處,坐在房外的迴廊上揉著痠痛的小腿,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覺折磨得我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斷掉了斷掉了……
老子是客人啊啊啊啊!有讓客人去端茶送水的待客之道嗎混蛋!
忽然面上一涼,有液體順著臉頰流至嘴邊,這來歷不明的液體還滲了幾滴到我嘴裡,我咂咂嘴,發現這東西竟是酒,還是好酒。
——不過,是誰把酒潑我臉上?
“抱歉抱歉,我失手滑了一下,那酒瓶就飛出去了……然後誤傷到你了。”來者一臉抱歉的笑容,清透的海藻色眼睛滿含歉意與……笑意?
我瞪著他,終於想起來他是誰,志波海燕,BLEACH裡最令人扼腕的痴情種子一枚,總是將認真的一面隱藏在玩世不恭的笑容之後。
“你這樣盯著我幹什麼?”志波海燕被我盯得有些發怵,不自然地乾笑著問道,我移開目光,抬手拭去臉上的酒液,然後轉臉看他,慢條斯理地說:“將酒潑在一個女人的臉上,一句對不起就完了麼?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你想怎樣?”志波海燕也不急走,抄起手臂抱胸饒有興味地俯視我,我歪頭想想,方才是由於無聊才說出那一句找茬似的話來,現在真要問我怎麼辦,我還確實不知道。
撇撇嘴,我望向他說:“我現在很無聊。”
“誒?”
“血楓,你怎麼會在朽木宅?白哉那小子可不像是會金屋藏嬌的人。”志波海燕仰頭喝下一大口酒,問。
“保密。”我笑眯眯的。
我說我無聊,結果志波海燕二話沒說返身抱了一堆酒瓶子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狀似慷慨地一指酒瓶說:“喝酒很有趣,我們來喝酒吧!我請你!”我當時險些一頭栽倒在迴廊的木地板上,我指著酒瓶子上朽木家的族徽毫不客氣地揭穿說:“你根本是借花獻佛吧!”
後來,我們就一邊喝酒一邊天南地北地海侃,朽木家的酒我是喝得一點負罪感也沒有,我免費給朽木家當了那麼久的勞工,喝點酒不過分吧?(……渾然忘了吃穿住學全是朽木家出錢的某人)
“喔,你不厚道喔!我什麼都說了,你什麼都保密!”志波海燕不滿地說,問她來自哪裡她保密,問她年齡她保密,現在問她怎麼會住在朽木家她也保密。怎麼會有渾身都是秘密的女人?
“吶吶,”我搖著手指,笑得很有神棍的風采,“因為靈王說,你得住在朽木家。所以我就住在朽木家。”
“……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喔?”
“你不是?”斜眼看去。
“你……我好歹也是十三番的副官,怎麼著也比你這個真央在校生成熟點吧?”志波海燕不滿自己的智商被輕視,亮出手臂上的臂章,得意洋洋。
“……果然是小孩子才會炫耀。”我對志波海燕的行為輕嗤一聲表示鄙視。
“……喂,你就不能對我表現得崇拜一點來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麼?”
“不了,崇拜麼,裝得像最後噁心到的人只有我一個,就怕到時候裝得不像不是活活噁心了倆人麼?”
“……就不能不用裝的?”
“抱歉,在下不昧著良心做事。”
“慕血楓!你嘴巴還可以再毒一點!”志波海燕最終敗下陣來,氣急敗壞地跳腳。
“多謝志波副隊長的鼓勵,在下一定會再接再厲,不敢有絲毫懈怠。”我依然氣定神閒地喝著小酒。
“……”被氣到沒詞的志波海燕瞪著我,他突然露出一抹奸笑,撲過來撓我癢癢,與我滾作一團。
我一邊大笑著掙扎一邊不客氣地還擊。“沒道理我被你整得風度盡失你卻好整以暇坐在一邊看我笑話!要失態就大家都失態!”志波海燕壓住我身上放肆地大笑,眼睛散發出來的光芒亮過天上的星星。
我將手伸向他的腰間狠狠捏了一把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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