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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攤:“吶吶,現在到底是誰的面具要掉了啊……是不是你的,小獅子?”我突然湊近日番谷,盯著他的眼睛囂張地笑道。
日番谷被嚇了一跳,連忙跳開,既而又覺得這樣做是變相地認輸了,禁不住惱羞成怒,像被調戲了的貞潔烈女似的瞪著我:“你要幹什麼?誰讓你叫我小獅子?我和你沒熟到這種地步。”
我沒有熟到可以叫你小獅子,所以熟到雛森桃那種地步就可以叫你小白了麼?
日番谷看著眼前的怪女人眼睛莫名其妙地深沉了下來,沒來由的他感到一絲懼意,但尊嚴不允許他有絲毫示弱的表現。
我直起身,臉上又掛起淡淡的笑容,看了一眼已沒有初始頗為咄咄逼人的氣勢的日番谷,興趣索然,轉身丟下一句:“再會,日番谷君。”
日番谷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聽到雛森桃“血楓姐走啦?我送送你”的問話他也沒有反應過來,腦中仍然留有那一雙陰暗得彷彿吞噬了所有光亮的眼睛,半晌,他才轉身進屋,空中低低飄來一句孩子細小的咕噥:“……嘁,誰要怕那種女人啊……”
第八章
真央放假時已是十二月底,馬上就是新年,因為要迎新,朽木宅格外忙碌。
“為什麼會有每年新年都要在朽木家守歲的傳統啊……”我第十四次從青田記扛回物資,一面要死不活地抱怨,“護庭十三番的隊長在自己隊裡守歲就好了啊,幹什麼要跑到朽木家裡來啊?到頭來還不是折騰我們,他們只消享受就好了。”
將最後一袋裝滿水果的袋子卸下,我終於忍不住癱在地上,就算是負重訓練,這也太過了吧,在朽木家、青田記、鶴山氏這三點之間我已經往返了……嗯,我算算,至少不下二十趟,平均每次負重都是十斤以上,這樣的魔鬼訓練,我就是在部隊裡都沒有這麼拼命過啊。
“血楓,你沒事吧?”竹野小美惠擔心地看著我,想來扶我,卻被我擺手拒絕。我扶著牆,拖著兩條麵條似的的腿慢慢地挪動。在小美惠看不見的側面,我眼含淚花,一臉悲壯:我慕血楓居然也有今天,沒關係,苦不苦,想想紅軍二萬五。
“啊……家主?!很抱歉撞倒您!”竹野小美惠一直看著我沒留意前面的路,砰的一下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個人,一抬眼發現竟然是朽木白哉,急忙跪下道歉,頭埋得很低。我停下腳步,看向皺著眉頭的朽木白哉,笑著舉起右手:“唷,白哉少爺。”
朽木白哉看向頭髮凌亂,滿頭大汗的我,皺眉:“你幹了什麼?”你還好意思提!我臉上的笑容頓時咬牙切齒起來:“沒什麼,盡本分而已!”朽木白哉聽後,挑眉打量著我,我揚眉對上他審視的目光。看什麼看?你以為就你眼睛生得好看哪。
……不得不說,朽木白哉這個男人還真是出落得很水靈。那雙眼睛雖然清清冷冷的,像古井裡清寒的井水,但是色澤卻很美,陽光下,墨黑裡彷彿又透出一絲深深的暗紫色,就像是上好的古玉散發出來的光澤那樣溫潤。
我一時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朽木白哉惱怒地輕咳一聲才回過神來,別開眼,我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父神在上,我竟然看一個男人看到呆,太丟臉了……這真是人生不能承受之窘啊。
我眼神遊移,一時也忘了我本想控訴這個剝削壓迫勞動人民的資產階級斯文敗類的萬惡罪行。
“盡本分?”朽木白哉懷疑地看了我一眼,側頭吩咐立在一邊的管家:“去看下廚房有沒有事。”管家領命離開。
我瞪著他:“你什麼意思?”我說盡本分他就讓管家去檢視,明顯是怕我掀了他廚房的頂嘛……我有那麼笨麼?朽木白哉卻直接掠過我身邊,只丟下一句:“晚上你會很忙。”
耶?他到底是啥意思?我可以理解為他是嫌我本分盡得還不夠想讓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身殉職嗎?
我瞪著朽木白哉飄逸的背影,真的很想在他背後點上火看看他火燒屁股的窘樣。但無奈我沒那膽量承擔後果……我畢竟沒有泰坦尼克號連冰山都敢去撞的勇氣。我更加不是黃繼光,所以不能指望我能在引爆朽木白哉這座死火山之後有用血肉之軀去堵火山口的大無畏精神。所以我也只能化眼神為利劍,在YY中將朽木白哉戳成篩子。
人生無奈啊!
半晌,我轉頭看向已經站起來的小美惠,嚴肅地問:“小美惠,你說他是不是真的想累死我?還是說這是資產階級面對無產階級的優越感和支配欲作祟?”
竹野小美惠面部僵硬:“什麼跟什麼啊,血楓,你想太多了啦,家主的意思是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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