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跟水含煙來一段,但那時,他只是認為自己的琴棋書畫明明不輸文堂裡的先生們,卻只能屈居人下,想抒解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當然,如果能引來知音也不錯,但那女人怎麼就那麼自戀呢?一副“我比你有見識有知識有秘密”嘴臉,表面挺平靜,骨子裡還不是也就想著她自己那點小心事。
他今天之所以鋌而走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次之後,莫名其妙地,每次琴藝考核,水含煙都對他特別“照顧”、吹毛求疵,完了,還擺一副施捨的口氣,說是為了他好。
讓他很想殺人……不過,託水含煙的福,讓他想到了,憑他的資本,可以“勾引”貴人。水含煙那種女人就算了,入不了他的眼,雲槿又似乎沒有被他這個男人勾引的可能,好在有蔚思夜十分合適,他怎能不抓住機會試一試,順便,如果能告下那女人一狀,就更好了。
侍一零一星眸低斂,一邊屏息等待著自己的命運,一邊不由自主地想著這些,突然,一陣歡愉的笑聲從他頭上傳來。
“啊,原來是你啊,呵呵,我想起來了,我以前路過琴房時,聽見過你彈琴,哈哈——”蔚思夜大笑,心情非常好的樣子,又伸手對旁邊雲槿道:“雲堂主,一零一的記錄請再給我看一下。”
他想起來了,前幾天,他路過琴房時,聽到有人在彈琴唱歌,似乎是地方音樂吧,頗有些特點,當然,如果只有這樣也沒什麼,主要是,後來他不小心聽到的,水含煙跟這個一零一的對話……哈,實在是太好笑了,逗得他當時直接笑岔了氣,半天出不了聲。
“呵呵,唔……”蔚思夜笑意不減,看著一零一今日的琴藝評價,說:“我記得你,確實,以你的水平,這個評價低得過分了。”
一零一聽了這話,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羽睫閃動,掩住星眸中的自信清傲,淡然而謙虛地說:“一零一愧不敢當。”
將一零一的表現看在眼中,蔚思夜笑得越發開心。一零一這種型別的小美人,屬於他的慣性娛樂範圍,他毀過多少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每次遇到這種型別,還是習慣性地想變著法玩死。哎呀,養成習慣可不是好習慣,蔚思夜想。
“零一,過度的謙虛等於驕傲哦。”蔚思夜柔聲軟語道。
“一零一不敢。”一零一趕緊俯身叩首。
“呵呵,好了,我開個玩笑。”蔚思夜看著刑臺上點罰的進度差不多了,暫時停下了逗弄一零一。轉而說道:“你想說的事情我知道了,不過,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怎麼處理讓我再考慮考慮。”
“一零一惶恐。”
“嗯,九九的事情也一會兒再說吧,今夜有臨時增加的入營式,咱們先處理正事。”蔚思夜說。
這時刑臺上的點罰已經結束,管事們用清水沖洗了殘留的血跡,幾桶水下去,血水順著白玉石的血槽,很快消失。然後,管事們搬出入營用的香案,開始佈置。
跟沒人關心的例行點罰不同,入營式是寒光營最正式的場面,通常都是在白天進行,每七天一次,從預備營選出合適的人,補充進“侍”字部,人數視情況而定。並且,因為入營式的目的是立威與立試,所以,一般要至少一名堂主以上身份的見證者在場。當然,以目前寒光營的狀況來說,正牌統領容瑀“撒手不管”,武堂堂主陸長明為尋找繼承人長期雲遊在外,剩下可以充當見證者的,也就是今夜正好都在場的這兩位了。
說起來,關於臨時增加入營式這點,雲槿還真是冤枉蔚思夜了,因為等不急改時間的可不是蔚思夜,而是容瑀。
要知道,蔚思夜沒跟容瑀打招呼,居然就“色迷心竅”地把烈王的獨子弄進了寒光營,容瑀知道時,可是吃驚不小,就算蔚思夜對他解釋了很多,說明烈王也是“同謀”,絕對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但容瑀還是不放心。為了驗證蔚思夜所說的,“烈王不喜歡自己的兒子,心狠手黑,容雲傷得不輕,所以,對容雲,只要不太過分,我們應該怎麼辦都行的”,“這事對烈王也有好處,所以算是雙贏”,“或許還可以抓到機會把雲槿剔出寒光營”,容瑀把自己的貼身侍衛,心腹青衣派到了寒光營。
“九九,零一,你們也別在這兒跪著了,先幫個忙吧。今天管事們很辛苦,執行點罰也挺累人的,因為臨時增加入營式,部分管事接著還要站禮儀位,一會兒戒棍這種體力活,你們就代勞了吧。”蔚思夜對眼前的侍九九與一零一笑道,這是他故意促成的場面。
聽了這個命令,侍九九與一零一心中都很高興,決定好好表現。
注1:青衣,二十九章出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