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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利刃割體痕易合,惡語傷人恨難消。鍾曉輪越想越氣,走到門邊撂下一句狠話:“不要把我當成敵人,也不要把釋門當成敵人,這個遊戲你玩不起!”
龐克少女冷笑著熄了檯燈,當著曉輪的面擠在蕭灑懷中,示威般伸出香舌舔了舔他的耳垂,交頸疊股而眠。鍾曉輪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在心中輕啐了一聲不要狗臉,便酸溜溜轉身離去,臨走還不忘幫他們合上門。
第17章 幫你老婆懷孕我也能行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天色剛放亮,朝陽灑進窗內,蕭灑第一時間就醒轉了。身為一個演員最重要的是什麼?健康!他這一輩子大病基本沒得過,唯一一次上醫院,也就是去年酒精過敏。平常有點頭疼腦熱,抗兩天也就過去了。這就叫傻小子睡涼炕,全仗著火氣旺。
總之,這一通覺養得是活力十足、神清氣爽,只依稀記得昨晚在room18被陳霈霈給灌醉了,然後跟別人大打出手,似乎沒吃什麼虧。
老蕭捻著絡腮鬍,嘬著牙花子,努力回想了半晌。888包廂裡發生的事,總算是一件不差,都記起來了。至於後來怎麼回來的,怎麼睡下的,都不太清楚了,估計是酒喝多斷片兒了。
這感覺有點奇怪,就像是用第三人稱視角,看第一人稱視角的回放。明明是自己做下的事,看起來如此真真切切,卻又說不出的彆彆扭扭。他也只能把一切解釋不了的,比如說一個打十個,比如說空手直面槍口,這些令人後怕的衝動行徑,都歸咎於酒精讓人的潛能也發酵了。
躺著又賴了會兒床,蕭灑這才心滿意足地起床,伸了個懶腰,大手摩挲到一個肉呼呼的毛球。
悠悠這傢伙,又鑽我被窩了!在心裡嘆了口氣,無奈地吹散卡在指縫裡的狗毛,拎著罪魁禍首的小尾巴,提到自己眼前,哼起了小剛的:“我床邊的捲曲頭髮殘酷的說明,長年的洗比不上你一時的高興……”
悠悠被擾了清夢,只略微抬了抬眼皮,口中發出不滿的嗚咽聲,蹬腿就撲到自家主人那張大臉上,死死抱著,繼續呼呼大睡。四隻小爪子掛住他耳朵,活像是一張狗毛口罩。腹部軟毛順著呼吸,調皮地鑽進鼻孔裡,像千百根小觸手一樣刺激著他的鼻粘膜,立時令蕭灑瘙癢難當。
一夜昏沉,他倒沒忘了白天的正事。上午要帶悠悠去攝影棚,參加一個以寵物為主題的錄影單元,冠軍可獲得1萬元的現金獎勵。無論對誰來說,這都是一筆可觀的數目。為了充滿誘惑力的大獎,他決定讓悠悠再多睡一會,養精蓄銳才能一舉奪魁嘛!
老蕭給身為狗奴的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畢竟是不敢強捋狗須,只得忍著打噴嚏的衝動,托起小祖宗的狗屁,溫柔地把它扶推到腦袋上,從口罩改換成了一頂狗皮帽子。
擠好牙膏,剛刷了幾下,就聽見有人在外敲門。開門一看是小周後,沒想到小小姑娘,還真是清早起床,也不知道有沒有提著褲子去上過茅房。
蕭灑咬著牙刷,一臉無節操地壞笑。沒想到現世報來得快,一個不小心牙膏泡泡就順著嘴角往下流,沾得滿絡腮鬍都是。趕緊衝回廁所,擰開水龍頭,對著鏡子胡亂抹了兩把,道:“自己找地兒坐啊,哥哥先收拾收拾自己。”
周薇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也不進屋,就倚著門框斜瞅著他背影,頗有心事重重的樣子。
見小丫頭情緒似乎不太高,蕭灑刷著牙,口裡含糊不清地關心道:“怎麼無精打采的,昨晚跟曉輪姐姐睡得還香嗎?”
周薇有些不好意思:“我躺下就睡著了,沒聞到姐姐香不香。”
少女,賣萌可恥哦!老蕭搖頭苦笑著,俯身吐出漱口水,頭上順勢垂下來一根小尾巴,就像是雨刷器似的,肆無忌憚在他眉眼之間來回擺動。
“走吧,去吃早點。”把狗尾巴掖回悠悠身下壓好,蕭灑領著周薇出了門。
“可是鍾姐姐還在睡覺呢,不等她了嗎?”小丫頭不吃獨食的優點又體現出來了。
“平常她起得可我比早多了,難得睡一次懶覺,就別去吵她了,我們吃完給帶點回來就得了。”
清晨的動物園溫馨而純淨,既無白日裡的破落衰敗,也沒有夜晚中的波雲詭譎。眼前朝露晨霜,耳畔蟲鳴鳥叫,空氣中充滿了醒腦怡人的芬多精的清香,似乎這才是它原本的面目。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兩人都極有默契的沒有提及昨晚在夜店發生的事情。一路上週薇都顯得欲言又止,等出了園區,才忍不住囁嚅道:“哥哥,你……你以後別喝酒了好不好?你那個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