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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高攀了呢!”
“駙馬!千萬別這麼說,可折煞我了!”韓秀娟笑著客氣。
兩人就這樣把秋住和韓玉茹的婚事給定了下來。寶珏知道了也是大大地歡喜,一個勁囑咐韓秀娟好好操辦,屆時她必偕駙馬出席。
一個月之後,韓玉茹迎娶秋住過門,大紅的四人抬轎子上門,把打扮的一身喜氣的秋住接回韓家,跟在轎後的嫁妝整整裝了十輛馬車,把沿途看熱鬧的百姓看的目瞪口呆,只道是哪個大戶人家嫁公子,細一打聽,卻是駙馬嫁小廝!
有那貧苦出身的少年們自然豔羨不已,心裡暗自埋怨自己沒這麼好的福氣,是個自由身又怎樣?還不如駙馬身邊一個小廝,他們哪裡置辦得起那許多嫁妝;姑娘小姐們卻是妒忌韓玉茹的好命:非但得了個美貌能幹的如意郎君,又有這許多嫁妝帶進家門,更要緊的是搭上了公主駙馬這門豪門權貴,那新郎雖然只是個小廝出身,但幾個好處綜合下來,竟是比個官家公子還要有身價的,韓玉茹娶他做了正室,日後自然是平步青雲、一帆風順的了;酒館茶房裡說起此事也是各有各的看法,有說駙馬重情義的,有說公主奢侈擺闊的,有說小廝福氣命好的,有說韓家姑娘揀個“元寶”的……當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之間,街頭巷尾熱鬧非凡。
寶珏和蕭文出席喜宴是事先就說好的,沒想到冬行居然也千里迢迢帶著豐厚的賀禮來道喜。
蕭文看他一個人來的蹊蹺,以為他們夫妻不和,便悄悄把他拉到一邊仔細詢問,想著若是他夫妻不和,自己和公主也好出面做個和事老,誰知一問之下全是自己會錯了意!
原來沐笙屏害喜的厲害,冬行不捨得她旅途勞頓,便把她留在了家裡,自己趕來給秋住道喜,喝了喜酒之後,他便要立刻趕回去的——畢竟留妻子一人在家不放心,還要擔心衙門裡的公務積壓,因為自從沐笙屏害喜之後,無力處置公務,便全權交由冬行代為處理了,如今冬行身上的擔子也是不輕。
聽他解釋清楚,蕭文的心也放了下來,冬行問起公主和駙馬的事來,蕭文也不隱瞞,把兩人已過彌月的事情說了出來,冬行便向主子道喜。主僕二人相視一笑,想到自己的如意生活和美滿姻緣,看著喜巾蓋頭的秋住,共同祝願他也有個好歸宿。
儀式完畢,新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冬行向公主駙馬告辭後,匆匆起程趕回東湖,蕭文和寶珏趁著公主的鸞駕回府。
“文兒,如今秋住也嫁了,你身邊的人可使得順手麼?”寶珏勾著蕭文的胳膊,關心地問,“你忙著掌管府裡的事情,近期韓管家又不能幫你……你可要注意身體啊!”
蕭文朝她一笑:“雲兒放心,管理府邸事物本就是我這個做駙馬的責任,我有分寸的!”
寶珏聽了微微點頭,心裡卻決定暫時讓文兒好生安歇幾天,否則白天掌管事物,晚上還要應付自己的情慾,文兒的身體恐怕要吃不消。
於是,自那日起,她除了在自己的芙蓉院裡歇息,便只到墨珠的鈴蘭閣裡留宿,蕭文的萱蘭園裡再也沒有過夜。
然而她的這一番自以為是的體貼,在蕭文眼裡卻不是這麼回事,蕭文不知道自己哪裡有做錯了,雲兒竟再不來找自己,心裡委屈的很,想想自己為了她在努力工作,她卻抱著墨珠逍遙快活,心中氣苦,卻又開不了口請公主和自己同房,最最鬱悶的,墨珠還是自己替她找的,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好加倍地把精力放在了公事上面,以求轉移自己的心力,沒幾天下來,倒把自己累瘦了一圈,氣色也不如先前紅潤了。
好在還有個墨珠,善解人意的他瞧出了駙馬心裡的苦處,旁敲側擊地提醒了公主。寶珏這才如夢方醒:原來近日蕭文氣色萎靡不是因為處理事物,乃是因為少了性愛的滋潤,自己還為了顧著他的身子不去他那裡呢,不想卻適得其反了!
當天夜裡她便跑到萱蘭園裡,把自己的初衷一五一十地解釋了個仔細,蕭文也才明白妻子原來是為了自己著想,兩人相視而笑,一夜溫存愛憐,第二天早晨,已是和好如初。
對於墨珠為兩人的牽線搭橋,寶珏和蕭文自然是十分感激,蕭文更是徹底把他當成了自己人,比以前的秋住冬行還要多信任幾分了幾分出來,只因他知道,這個溫柔的少年真的沒有一點點的非分之想,他真的是一切都在為公主著想,這樣懂進退的人,他又怎麼會不喜歡呢?
時近深秋,寶珏漸漸地覺得慵懶了起來,平日裡嗜睡好吃也就算了,人也漸漸胖了出來。韓秀娟回府銷假的時候,看見公主這副模樣,忙去請了王太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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