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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府內操辦宴席。
墨珠雖然只是一個偏房,但一來,公主迎娶小爺也是大事,二來,墨珠也得駙馬蕭文的喜歡,因此,雖然他是小廝的身份,倒也給他一頂淡粉色的雙人抬喜轎,抬著在府裡繞了一圈,明確了他從此以後的地位和身份。
向駙馬行進門禮時,蕭文將一對黑珍珠耳扣賞給了墨珠,並親自替他戴在耳朵上。
韓秀娟則按照寶珏和蕭文的意思,早早地把鈴蘭閣打掃了乾淨,並撥了兩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給他差遣。
墨珠胡亂地搖著手,不敢接受,寶珏和蕭文笑著站在他身邊,一人拉著他的一隻手,只說他如今身份不同,自然再不可象以前一樣。寶珏替兩個少年起名:春茗,夏蓮,並囑咐兩個少年好生伺候主子,不可怠慢。兩個少年磕頭謝恩,從此就跟在墨珠身邊伺候,倒也算盡心盡力。
行禮完畢,寶珏便和墨珠回鈴蘭閣,一夜春風玉露,雨潤大地,墨珠心願得遂,對蕭文感恩帶德,從此是越發的忠心了。
寶珏因為墨珠柔順乖巧,床第之間不比和蕭文歡好時還有所顧忌,自然更是放開了手腳,為所欲為。她的調情手段高明,每每都讓墨珠情緒失控,攀上極致的顛峰,柔順的少年自此徹底排除了過去的陰影,眼淚也不似以前流的那麼多了,人也漸漸滋潤了起來。
自從娶了墨珠以後,寶珏便經常在蕭文和墨珠各自的院落裡輪流留宿,當然,在蕭文的萱蘭園裡呆的次數要多些,卻也不忘到墨珠那裡採蜜探幽,生活得越發多姿多彩,偶爾想到蕭文的大度忍讓,心裡自然感動,便經常背些小詩來投其所好,蕭文聽她娓娓說來,心裡暗自歡喜,偷偷地拿紙筆記了下來,連同當日那首《我儂詞》一起收藏了起來,當做寶物一般,放在百寶箱裡鎖好。
韓秀娟看著墨珠有了這麼個結果,心裡自然替他歡喜——這個孩子,總算熬出了頭,比起紅珊和雪晶確是幸運了許多啊!
甜蜜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轉眼一個月又過去了,這一天,韓秀娟突然跑來跟蕭文請假,說是要回去幾天,家裡有要緊事要處理……
蕭文一問,才知是她女兒再過一個月就要及屏了,卻連婚事都沒定下一樁。這幾日,家裡來說媒的快要擠塌了門,把她家裡主事的夫君也弄得沒了個主意,幾個小爺也是各持己見,支援不同人家的公子,一大家子的人鬧哄哄的,卻始終定不下來給女兒娶誰家的公子做正室,因此,叫她回去做主,如此一來,韓秀娟便得在家親自和那說媒的瞭解情況,公主府自然是有幾天要來不了了。
聽她把事情原委說了個仔細,蕭文心裡不由一動:“韓管家,我來給令千金做個媒如何?”
“不知駙馬為誰做媒?只怕小女高攀不上!”韓秀娟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這個麼……韓管家你自然是認識的,就是跟在公主和我身邊伺候的……”
“不行!不行!紫玉那小子太厲害!我家丫頭鎮不住他的!”還沒等蕭文說完,韓秀娟立刻跳起來反對。開玩笑!連公主都敢打的小子,還有什麼是他怕的?自己女兒只是個平頭百姓,豈不是要被他騎到頭頂上去了?!這麼兇悍潑辣的小子,生得再好看也沒用!她是萬萬不會讓這個刺頭兒進門的,別說是正室,就是偏房也不行!
“韓管家,你誤會了,我是說……”蕭文看她緊張的模樣,知道她對紫玉頗為忌憚,既然明白她並不在乎年紀和美貌,那自己提的這個人選優勢便又多了幾分,當下,他淡淡笑道,“你看,秋住的人品和相貌如何?”
韓秀娟一愣,隨即笑道:“駙馬若是替他說媒,我可是求之不得了,秋住持家仔細,人品也是好的,我那丫頭性子溫暾,說好聽些是老實,說得徹底些卻是有些內向木訥,秋住跟在駙馬身邊這麼久,大市面見得多了,若是能娶到秋住,有他在身邊提點照應,原是我家丫頭的福氣!只是不知駙馬可捨得?”
她想,秋住雖然只是一個小廝的身份,但一來他的人品不比尋常人家的公子差,反而還要好上許多;二來,從相府裡出來又是跟在駙馬身邊從小到大的,論起人脈關係來,比一般百姓自然人頭熟些;最最要緊的,他是駙馬親自調教出來的,駙馬有才學又識大體,他教出來的人,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那個冬行,不就是被東湖太守求了娶回去做官老爺了嗎?有他幫襯著女兒,還怕不事業發達,人丁興旺嗎?
蕭文看她答應,也是十分高興:“雖然捨不得,可是,我也不能誤了他的終身。我相信以韓管家的人品才學,令千金必定是女承母業,將來必有一番大作為,恐怕還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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