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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己的婚姻也踏入這種模式之中。
此刻,他們夫妻正在換衣服,準備驅車前往陽明山大宅拜見公婆,參加他們舉辦的家族宴會。
雖然很不習慣,但水漾畢竟是嫁入了這樣一個殷富的家庭,怎樣也得習慣一天必須換好幾次衣服的無奈。
睡衣、家居服、上班服、有人來訪時得換正式衣服陪客人用餐,更別說出門作客,還得看性質挑選不同的衣服。今晚是三十人小宴會,屬於家宴性質,因此她不必穿大禮服,不必請人梳髮髻,只需上個妝,穿上今年新春的名牌服飾,從頭搭配到腳,切切不可有一丁點疏漏。上一次宴會時,有一名貴婦因穿了去年出品的香奈兒秋裝充春裝,而被嘲笑了一個月,至今不敢出門。
幸好她不常參加宴會,否則縱有金山銀山也得肉痛個直噴血了。像她這種平凡家庭出身、嘗過苦哈哈滋味的人,即使現在日進斗金,也買不下手動輒十來萬一套的衣服。偶爾幾套還好,要是常常這樣,她會害怕隨時遭天打雷劈。想想那些九二一的災民吧,“朱門酒肉臭”簡直是天大的罪業!
“男人多好,幾套西裝就可以走遍大江南北。”她喜歡替他買領帶、挑領帶、打領帶。這是當人妻子的所有權宣告方式。
“所以說,全球的經濟榮景,百分之八十來自女性的貢獻。非常偉大。”他總是笑笑的四兩撥千金。
他並不算太魁偉,一七六的身長與她一六五的高度搭配得剛剛好,要親吻時很方便,想依偎時,他的肩膀就在她腦袋側方,一抵就到了。
她喜歡親吻他,因為距離並不遙遠。可惜他的心並不若他的身高可讓她輕易企及。愈是相處,愈覺他的諱莫如深。
上流社會的制式交流模式,讓人與人之間充滿了疏離,各自披上堅不可摧的保護色,不讓人攻入,不與人交心。就算當夫妻,也是一輩子的各行其是,井河不犯。
“你曾經期望過擁有什麼樣的家庭呢?”她問。
“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對嗎?”他反問。
波紋不興的眸心,是一貫的溫和,昭示著她攻心失敗,沒能對他心臆投入一顆掀起波濤的石子。
她勾起唇角。微笑,已成為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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